“事不宜迟,我们需要马上过去!”靶眼对着血潜说道。血潜也知道这次的任务究竟多么重要,于是就慨然领命。
“当然了。这样的情况我们确实需要尽快做,不过我们现在首先需要的是加上保密问题。”靶眼说道。
血潜看了看周围,人数虽然不多,但是这里面有危险也说不定。
不过这样的情况并不存在。
靶眼说道:“来之前我们就已经探讨了这个问题,关于这一点,主上那边已经进行了一系列的动作,现在你看到的这些人是绝对可靠的,绝对不会背叛的,你放心好了。”
血潜不置可否。
当初他来到那个让他身体和生活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的地方的原因,也是因为一群那些所谓的绝对不会背叛的人,因为一群绝对可看人。
可是呢?结果已经很明显了,现在的情况就是自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整个身体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整个的人生轨迹已经完全发生了变化。
也不知道隔壁家的那个漂亮女孩去了哪儿?想到这里,血潜忍不住想要立刻过去寻找那位,不过转念一想,这个时候恐怕就算是找到了这个家伙,恐怕他也不认得自己了吧?
估计已经和某个家伙结婚生子其乐融融了。
“血潜,想什么呢?该进去了,刚才叫了你几次你都没有回答,究竟怎么了?”一边的靶眼感觉有一些奇怪,刚刚血潜的状态明显不对,而现在似乎已经好起来了。
“没啥事儿,进去吧。”带着疑惑,几个人来到了这里面。不得不说当年的德国非常牛逼,从一个通货膨胀到了快要崩溃的地步变成了工业强国,而那个时代的印记至今还停留在这个地方,随处可见的各种标志,各种工业产品,让人仿佛回到了那个时候,回到了那个年代。
如果是美国队长来到这个地方的话,估计他的感受能够更加深刻,毕竟作为一个当年在战场和德国进行过正面战争的人。
不过现在这个已经不是他们能够关心的了,毕竟现在最重要的事情还是那个任务。
然后他们听见了脚步声,不过这个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没有脚步声那他们可能就会怀疑是不是有人在钓鱼了,毕竟这么大的一个基地,外面这么大的动静,居然没有什么其他的动作,没有任何人能反应过来,这里面的问题估计就很大的。
毫无意外地,他们发挥了以往的传统,看见人进来了也不躲避,直接一顿机枪扫射,各种各样的声音交织在一起,隧道里面顿时就是火花带着烟雾,很快就把靶眼和血潜给淹没了。
然而并没有什么作用,现在他们的能力已经足够强了,没有必要去纠结这样的事情,反正在他们的眼睛里面,这些家伙就是和送死没有什么两样,直接干就完了没有其他可以说的。
于是就变成了下面的这种情况,血潜一马当先,直接冲进了硝烟里面,一个拳头带走的已经不是一个人了,而是一片的人,具体的过程是这样的。
在那个家伙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一个左勾拳,然后那个人就直接趴下了,最后用脚一踢,那个士兵就如同死狗一样被踢出去了,然后就是一堆人被打翻。
整个过程几乎可以用一边倒来形容,怎么说呢,就是一场完全不对等的对打,而且他们一丁点的还手之力都没有。
但是不得不佩服对面士兵的坚韧,不得不佩服对面士兵的坚定,就算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他们都不会去退缩,不会去当一个逃兵。
不得不佩服,如果能够收服的话,那么估计就是一个非常强大的助力,但是这个也只能去想一想罢了,虽然他们的意志非常坚定,但是靶眼清楚这些家伙无非就是被洗脑洗得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的家伙罢了,真的要是收服了,那估计以后会发生什么想不到的事情。
这个靶眼自然是知道,于是他的动作也毫不留情,直接一拳头一个,然后他们这些人虽然在殊死抵抗,但是还是扑街了。
然后就是看都不看一眼,直接进入了这个基地的里面。
不过一进入到这里面,情况非常不好,里面是各种各样的飞机大炮还有从来没有见过记载的武器,而在看到这个之后,靶眼和血潜心里面猛地一沉:情况不太好,但是突然从里面闯出来一个军官模样的人,他的穿着非常有意思,似乎是德国军装和现代西服结合在一起的样子。
“你们好,我首先对我们现在造成的事情做一个抱歉,对于给你们造成的困难还有不方便,我们表示十分的歉意。还望勿怪。”
两个人非常奇怪,自己这边明明是强闯进到这里面。明明应该是被活捉和消灭的一方面,但是现在看起来并不是这个样子的,这里面似乎有一些其他的误会,或者说其他不为人知的东西。
但是现在两个人也不方便说什么其他的东西,一方面怕被发现自己啥都不知道——露馅儿,一方面自己这边根本就不熟悉这里面的原因。索性他们自己装傻,装自己如何如何,这个样子就不会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发生了。
事情的进展从这件莫名其妙的事情之后刘变得非常顺利,一路上这位军官对他们非常友好,而且他们还非常热情地带着两个人参观了他们的军事基地,也就是那一个广场的武器。
这让两个人都有一些不好意思,明明是自己欺骗他们,把他们玩的团团转,但是现在他们这么热情地对待我们这两个人,他们心里面本来就有鬼,现在又被他们这样宽带,一时间他们的心里都有一些愧疚。
“不对,这件视频非常不对。”来到了被安置的地方之后,心思比较细腻的靶眼顿时发现了不对劲,这个情况似乎太过于诡异了。至于说之枪为什么没有发现这样的问题,那个完全是因为当时的情况紧急,根本就没有什么时间去想他们的布置,还有他们的计划,可是现在不一样。
人一冷静下来就能够把心静下来,然后分析自己现在面对的情况,现在的情况就是,他们处于弱势的一方,但是现在他们不但没有受到伤害,反而还被彬彬有礼地对待,这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不可思议。
而且比不可思议还要不可思议的就是,他们到现在都没有被监视,甚至最最起码的搜身都没有,这个是绝对不合理的。
但是每一个不合理的背后都能够找到一个合理的理由,一个合理的现实,那么现在就说起来,他们需要面对的真正的现实情况究竟是什么。这是一个非常值得思考的问题。
“我们设想一下,如果我们是对面,那我们究竟是什么样的情况才能够去造成现在这样的情况。
比如说。我们现在如果情况正常,那么我们需要的究竟是怎么不正常去完成现在的局面??”
两个人沉默不语。
“你记得之前头儿处置他们的样子么?在面对头儿的时候,他们每一个人都是诚惶诚恐的样子,但是他们在看见头儿离开的时候,虽然都咬牙切齿,但是他们无可奈何,为什么?
因为他们没有那个实力去对抗我们的主上,他们何尝不想有一个能够让他们依靠的强大队友,但是他们有么?当然没有,或许这个就是他们忌惮我们的原因!!这里面他们一定是知道了什么,但是绝对没有掌握其中最重要的部分,那就是我们背后人究竟能力怎么样?
或许他们的想法就是可能非常强大!血潜,你知道之前主上叫我们来这里的时候,九头蛇有什么大事发生么?”
“你是说……”血潜突然想起一个人,这人就是神盾局前局长皮尔斯。
“没错,在这件事情之前,他们都是高层,可是自从主上来了之后,那么那些高层呢?他们人呢?一部分收编了,但是最重要的皮尔斯呢?不见了吧?
我记得似乎之前在进行权力交接的时候,皮尔斯是这么说的:我没有什么能力去这么做,但是现在需要的就是一个强有力的领导,我觉得现在加特勒比较适合,所以我决定把我的权力都给了加特勒,希望他能够领导九头蛇走下去。”靶眼说得一点都没有感情。
“难道这个皮尔斯已经……”
“没错,如果我没有猜错的画,那个皮尔斯估计已经死了,而且死得非常快,那个加特勒你应该知道,他就是头儿现在在九头蛇的代言人,那么现在就应该知道我们需要面对的局面了。”
……
……
斯卡蒂之锤,大蛇耶梦加德座下首席天锤尊者所使用的神锤,也是现今唯一一柄仍留存在地球上的天锤。
阿斯嘉德人似乎天生对锤子这种武器情有独钟,奥丁也是,库尔也是,他们两个的老爹博尔也是,一个个都像是铁了心跟锤子杠上了。
耶梦加得当初为了对抗奥丁争夺神王之位,库尔亲自打造了八柄封印了神力的天锤,并指定了八名身怀神力的天锤尊者挥舞这些锤子作为他手下的先锋。
他们分别是削斯碎石者、努尔破界者、斯科恩灭灵者、安格勒噬魂者、内柯德断海者、格雷索斯毁灭者、莫克堕信者,最后还有作为大蛇左膀右臂的斯卡蒂。
其中每一柄天锤的神力属性和功能都各有不同,在此就不一一赘述,但从它们简单粗暴的名头其实大致也不难猜出其各自的能力。
当年耶梦加德被奥丁所败,他本人被封印在了米德加德的海底深处,但也不知为什么这些锤子奥丁也没下手毁掉。除了斯卡蒂之锤被封印在地球,其他七柄锤子都被奥丁扔去了外太空不知道哪个角落里。
但是从《恐惧本源》的大事件发展来看地球上这柄斯卡蒂之锤应该就是大蛇复苏的关键,甚至可能这柄锤子本身就是耶梦加德留下的后手。
大事件中是红骷髅的女儿原罪拿起了这柄锤子并被洗脑成为了新一代天锤尊者斯卡蒂,随后飞去海底深处打败五
条海蛇放出了耶梦加德。
地球这么大还有奥丁的咒语隐蔽,要想找到耶梦加德的封印处无异于大海捞针。而且安德烈也觉得就算自己找到了也未必能把那老头怎么样。
但他觉得靶眼和血潜至少能做的是毁掉眼前的斯卡蒂之锤,摧毁耶梦加德苏醒的钥匙——虽然耶梦加得已经没了。
大蛇一口气打造出八把天锤,名字一个比一个叫得响亮但做工和质量肯定和雷神之锤妙尔尼尔是没得比的。海拉能徒手捏爆雷神之锤,这两个人要摧毁区区一柄斯卡蒂之锤估计也是没什么难度的。
“你是说现在这个锤子出现的异常动静和之前来到这里的两个人有关系?”那个军官模样的家伙说道。
至于说他之前说到的异动是这样的。
一天晚上,这个锤子莫名其妙就开始绽放出危险而璀璨的光芒,但是现在他们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够看着这个锤子在不断的发光,而且他们的监控仪器上显示,这个锤子的能量越来越不安分,他们也进行了一系列的实验,最后无奈地得出了一个结论:
这个能量和现在地球上已经知道的所有的能量波动都没我关系,也没有任何蒙古参考的可以比较。
然后他们准备再次观察的时候就发现,这个锤子恢复成了之前的那样高冷的情况,冷冰冰,对任何的刺激非常冷漠。
这期间他们不是没有做过任何的动作,甚至最原始的物理方法都做了,然而并没有什么别的办法。连续实验了几次,且花费巨大之后,他们发现没有任何的反应。就这样,他们不得暂停了对这个的研究。
然而幸运之神似乎迷路了,他们的幸运到了,就在今天,他们的幸运来了,锤子发光了!!锤子发光了!!
“不知道和他们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那个军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