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想要投诚?”安德烈看着眼前的布鲁诺,同时瞥了一眼布鲁诺,还有他身后的毁灭。
对于这种情况,安德烈感到一丝丝的惊诧,这个家伙之前和布鲁诺打得那么热闹,现在告诉自己,他投靠自己这怎么都有一种很荒诞的感觉。
尤其是安德烈很清楚,这个家伙其实就是仿照自己过来的,而且军方的目的他也很清楚,那就是希望用眼前这个准备投靠自己的家伙来打击自己,让自己臣服,然后进行什么研究——这一点在这个基地的资料室里面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安德烈现在感觉到了一丝丝的不真实,这种场景似乎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
不过如果是对面毁灭的想法那当然很简单。身体和血清还有一系列的改造让毁灭都有一些人格的变化,对于力量的渴望,对于那种近乎无限的力量的渴望,让他觉得跟随安德烈是一个非常划算的买卖。
没错,就是买卖。
“不,你不能这么做!”一边的罗斯将军急了,但是也由不得他不要急,毕竟这个是他的研究成果,而且对于他来说,现在还需要用这个作为筹码,来搏一搏——虽然不大可能成功,但是最起码还有一丝丝的希望。
但是喊出这句话之后他就后悔了,他突然明白现在的自己实在是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那就是敌我双方的实力对比。
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对方是毁灭,布鲁诺,安德烈,而自己这一边是一群被吓破胆的军队还有自己这个落魄将军,这样的实力差距是不是太过于——
悬殊了?
安德烈有一些无语地回过头看着这个家伙——他究竟是怎么想的?这个家伙难道看不清现在的情况么?按照智者的理论,就是分不清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也就是说,他把现在的次要矛盾当成了主要矛盾。
他难道不应该关心一下自己的生命问题么?毕竟这个家伙可是造成毁灭现在情况的罪魁祸首啊!
果不其然,当罗斯将军说出了这句话的时候,毁灭那血红色的眼睛顿时红光汹涌,他一步一步走向前,直接提溜起了罗斯,看着罗斯不断扑棱的双脚,心里面莫名有一股快意:“就是你这个家伙,现在到了算账的时候了!!”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直接喊出了他的所有的心情,孤独寂寞,愤怒,怨恨,各种各样的感情交织在一起,让后化成了一个拳头直接打在罗斯的腹部。
一口血剑飞出!!
殷红的鲜血直接喷洒在地上,整个人如同踢破了的皮球一样在天空上飞过,然后又是颓然地落在地上。
“你既然想要投诚,那么你就把这个家伙杀了吧!”安德烈看着地上人事不省的罗斯说道。
对于罗斯,安德烈简直是厌恶到了极点,这个家伙总是在不停地搞事情,不停地去找自己的麻烦,简直是如同一直苍蝇一样,安德烈早就想要把这个狗东西弄死了。
现在的时机刚刚好,完全可以说是这个家伙再这一场动乱之中直接死掉了,也可以说是他自己害死了自己,同时搭上了好多士兵的性命。更重要的筹码就是自己手里面的资料,足够致命了。
“是!!”毁灭的眼睛里面闪烁着快意,残忍的笑容浮现在他的脸上,直接扬起拳头,然而这个时候天空上的飞机直接发射炮弹。
“别破坏规则!!”安德烈冷漠的声音响起,然后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天空上的炮弹仿佛静止了一样停留在半空中,火焰仿佛也是停留了。
都是静止。
“这个力量……”在纽约的卡玛泰姬圣殿里,古一静静地感受着这样的力量,眼睛里面是一丝的惊讶:“这种力量,不是时间宝石的力量,也不是我知道的任何属性的力量,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力量……”
而九界的奥丁也感受到了,眼睛里面是震惊:“时间的力量,这是时间的力量……”
安德烈当然不知道上面两位大佬的想法,现在他看着一脸震惊和惊骇的毁灭和布鲁诺,不理会布鲁诺直接对着毁灭,对着他微微一笑:“你可以做你想要做的事情了。”
一个拳头打过去,罗斯直接死了,按着软趴趴趴在地上的罗斯,安德烈感叹世间的无常,这个之后能够做到国务卿的家伙就这么死在了自己的手上,真的是有一些唏嘘。
不过为什么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快意?
而毁灭在做完了自己的事情之后,直接走了过来单膝跪地,低垂着自己的头颅说道:“拜见主上。”
安德烈感觉很满意。
之前的时间静止就是对于毁灭的威慑。他知道毁灭的野心很强大,而且他有一颗不安分的心,安德烈需要这样的动作还有显露出来的力量去威慑这个家伙,现在看起来还不错,低头了。
“你起来吧,改一个名字,你就叫血潜,如何?”安德烈说道。对于自己之前的形态,安德烈还是有一些怀念的,自己一开始的变身就是眼镜蛇形态,而血潜形态完全没有体现过。
“多谢主上赐名!!”血潜说道。
“该回去了。”
回到了家里,安德烈才解除世间静止的力量,这个力量安德烈现在是不想玩继续使用了,消耗有一点大,虽然不至于说什么一滴都不剩了,但是说起来还是有一些疲惫,看起来时王的力量果然不好操纵。
刚刚休息完,这个时候靶眼过来了,他对着安德烈说道:“主上,刚刚基里安来了一个消息,现在给你看。”
基里安现在也正式效忠安德烈了,毕竟满大人没了,他最大的依仗也没了,之前有那个心思是因为他以为满大人能够打败安德烈,结果没想到满大人扑街了,于是嘛……
和自己有了交情,而且一同吃过饭,一同进行过深刻的交流借鉴并且相互欣赏的两个人瞬间绑定在了一起。
“什么情况?”安德烈说道。
“是关于卡托维尼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