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烟然难过趴在床上,眼睛红了。
她没想到丈夫这么变态。
又看了看脚踝处的纹身,一对翅膀,中间写着姬原彧名字。
脚踝处纹身很小,倒也能接受。
可她看着平板里,刚刚拍下的照片。
两只翅膀,他一点没犹豫,一边一只大翅膀,把图案布满p......
中间骨头上方,刻着他名字。
他刻就刻,还边刻边亲,病态癫狂。
姬原彧眼眸猩红,喉结滚了滚。
他看她趴着,上面大翅膀,他就控制不住亢奋。
尤其上面还有他名字,犹如是他专属一般。
“宝贝,宝贝。”
姬原彧抱住她,头在女孩脖颈小啄着,低下的头,满眼猩红。
手指轻轻在纹身上抚摸着,左翅膀,右翅膀。
永远也洗不掉!
这是他家族的族徽,只有刻了族徽的女子,才能跟他们一起埋葬。
而这族辉是古时巫师研制,用他们的血下了诅咒,生生世世都会伴随着她们。
姬原彧眼眸中都是按耐不住的躁动,无限的爱与欲。
犹如狂风暴雨袭来,气势汹涌猛烈。
“宝贝,别生气了,来给我纹好不好?”
姬原彧吻了吻女孩眼角,温柔又黏腻。
“我不要。”
乐烟然不想理他,她还是觉得自己丈夫很变态。
“宝贝,不帮我,那我只能看着宝贝一点一点描摹。”
姬原彧放开女孩,坐到不远处沙发上,拿着纹身枪,向下......
“你疯了——”
乐烟然满是不可置信,声音拔高了一度,没想到他真纹,他不怕不......
“乖,别怕,不会影响的。”
“别怕,老公每一处都是宝贝的,自然不会故意破坏。”
“只是,刻上你的画像,就犹如宝贝做了标记,永远只属于宝贝一个人,是宝贝的私有物。”
姬原彧单膝下跪,拉着乐烟然手,虔诚真挚说着,俯身在女孩手背上一吻。
犹如信徒,找到他的信仰,他在对着自己天神,宣誓真心与忠诚。
乐烟然心口咚咚咚跳。
她被姬原彧的爱与真诚震撼,又觉得毛骨悚然的恐惧。
她感动有人这样爱自己,又恐惧这爱似乎太过病态。
令她恐惧、惊慌、又悻然。
尤其那双凤眼,深情凝视你,如深海深邃,看不到底。
你好奇海里有什么?又害怕下海。
复杂、惊奇、又特殊的感觉,涌上乐烟然的心口。
姬原彧没在意她出神,就着单膝下跪,拿着枪。
边深深看一眼女孩,边开始第一笔。
眼里的爱意与变态占有欲,不加遮掩,全部布满了那双温柔的瞳孔。
而手上的枪没有一丝温柔,带着几分狠厉。
姬原彧脸色瞬间惨白,额头都是汗水,他眼眸红了。
哪怕是对他自己,他下手也绝不会手软。
仿佛要深深把女孩刻在心上,刻在骨髓深处,与自己的血脉合二为一,彼此不分。
反而越疼他越xing奋,尤其在女孩的注视下,刻画。
乐烟然后怕,全身都是鸡皮疙瘩。
明明一向对自己温柔的姬原彧,为什么会如此偏执癫狂?
甚至已经到了病态。
滋滋滋——
房间没人说话,只有纹身枪发出着声音。
滴答——
针尖刺破皮肤,纤细滴落在地毯上,红的那样妖冶,男孩的眼眸猩红带着变态的占有欲与满足,还有少许癫狂。
她身子僵硬,看着那鲜血顺着纹路滴落,恐惧到身子发抖,张了张口,却发不出声。
看着轮廓慢慢浮现,随后是眉眼。
姬原彧刻画的很认真,每一次落笔都细致小心。
二十分钟后。
乐烟然看着自己的小像,还有流出来的血。
他不疼吗?
他没有用麻药,尤其是哪里。
“乖,别看,现在丑。”
“等疤脱落后,就能看清楚了。”
姬原彧摘了手套,完全不在意自己还在流血。
他确实没麻药,也确实很疼,太阳穴都忍得青筋直冒。
可想到刚刚他刻画,女孩一直盯着,他又变态的满足。
当女孩看他,而他在把女孩刻在..上,他激动得差点没握住纹身枪。
他想拥抱女孩,然后深吻她,让他们继续贴贴,相容一体。
可他更想被标记,犹如被女孩霸道爱着,做她的私有物。
哪怕痛得差点咬碎牙关,他也不在意。
只要她目光在他身上,哪怕挥刀自宫,他也愿意。
白色地毯上面,都是血,血腥味浓重。
滴答——
鲜血顺着伤口滴落。
乐烟然看着明明受伤,却还能如此亢奋的......
她心里一惊,难怪每次月差点断了。
“宝贝,别看。”
“虽然,那也是我的一部分,可我还是会嫉妒。”
姬原彧轻轻抬起女孩头,不管不顾压了下去。
吻住女孩红唇,霸道、急切,密密麻麻,严丝合缝。
“别,你快找医生。”
乐烟然不敢动,怕碰到他伤口。
“那,宝贝给我擦药。”
姬原彧本不想管,血流的越多,伤疤就越深,以后显现出来的图画就越清晰。
可若是,宝贝帮他擦药,想想都激动。
这还是清醒着的宝贝,第一次帮他呢!
“你找医生,快。”
乐烟然是真怕了,神色着急
“要宝贝帮我擦,不然我就这样。”
姬原彧抱紧女孩,头蹭着女孩脖颈。
乐烟然看他脸色苍白,就连嘴唇都白了,心又软又怕。
无奈点点头。
姬原彧看她点头,马上帮女孩穿好衣服,才摇铃。
李博士进来时,看到姬原彧什么都没......
又看向他伤口,倒吸一口气。
想变性?
疯了吗?
“开药。”
姬原彧坐在那,完全不在意李博士打量。
李博士赶忙靠前蹲下看了看伤口,又退开不看人。
乐烟然又尴尬又脸红站在一边,不好意思说话。
尤其李博士刚刚看她那一眼,仿佛在说,真会玩,玩那么开。
她没法解释,是姬原彧一个人疯,只能默默看着天花板。
别叫她,她已经死了。
乐烟然现在怀疑自己是不是也有病?
她竟没阻止,还真看着他刻。
乐烟然叹了一口气,她怎么也变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