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乐烟然看着上面游来游去的鱼,睡不着了。
“怎么了吗?”
姬原彧到有点困,这么久来第一次想睡觉,不知道是不是环境问题,还是心安了的原因。
乐烟然看姬原彧要睡了,不开心,自己还没睡,他怎么就睡了。
“原哥哥,你很困吗?”
乐烟然趴到男孩心口,手摸着男孩脸。
姬原彧迷蒙睁开眼,抱紧女孩,就在女孩额头上轻轻印上一吻,然后抱着女孩就要睡去。
乐烟然看他这样,心里更不爽了。
不是,她这么一个大美女在他怀里,他就这么睡了?
对她竟没半点不轨之心?
乐烟然越想越气,伸手顺着男孩腰就往——
姬原彧瞬间睁开了眼,看着女孩,只见女孩对着他无辜眨眨眼。
“嘿,原哥哥,你睡你的,没事的。”
“我可以自己玩。”
乐烟然颠了颠,嗯,她自己玩,绝不打扰他睡觉。
姬原彧额角突突直跳,什么叫他睡他的,现在这个情况貌似不能睡吧?
“然然,我错了,拿开,手,好不好?”
姬原彧眼尾红了,声音断断续续,甚至有点无奈,还有点轻喘。
“原哥哥,今天我已经答应你求婚了呢。”
“你看这里,三面都是鱼,你不觉得很c激吗?”
乐烟然咬住男孩耳朵,轻轻开口,热气喷洒在男孩耳蜗,姬原彧整个人都醒了,一点困意都没了。
他红着眼,捏紧拳头,让自己不去想然然妹妹说的场景,但脑子根本不受控制,总会不自觉想一些污秽画面。
“咦,原哥哥怎么不睡了,是原哥哥也喜欢然然说的游戏吗?”
“那么要跟然然一起打游戏吗?”
乐烟然笑嘻嘻又颠了颠,神色天真。
姬原彧翻身,直接狠狠吻住乐烟然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这张嘴说的话,总一次又一次冲击着他的防线。
他真会疯的!
“然然妹妹,你太调皮了。”
姬原彧生气一口咬在她肩上,眼睛发红。
“你不喜欢吗?”
乐烟然吻住男孩下巴,眼眸暧昧。
艹,崩!
姬原彧脑海里那根弦崩了,他真控制不住了。
撕拉撕拉......
乐烟然有点慌了,她以为他控制得住,毕竟他说的要留到结婚那天。
想跑却被死死按住,嘴巴被狠狠吻住。
乐烟然玩脱了,哭着哀求,她看着玻璃外面,小鱼在她面前晃悠,她只觉羞耻。
三面都是玻璃的坏处,就是你可能在这边,看到的那条鱼,它会跟着你移动。
就比如,乐烟然刚看到的黄色不知是什么鱼的小鱼,现在又在她面前晃悠。
圆形玻璃海景房很大,很宽敞,也能很亮,地上的瓷砖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竟然能当镜子用,能把所有小细节都照射的一清二楚。
乐烟然现在很是难过,不知道自己该抬头,还是低头,不管哪一样,她都后悔了。
清晨。
乐烟然醒来时,那鱼不在了,乐烟然松了一口气,虽不是人,但她还是觉得羞耻。
她想起身,全身都在疼,也没力气起来。
姬原彧神清气爽,推着餐车进来,看到她醒了,赶忙过去抱起她。
“小心我的月要,好疼,跟闪了一般。”
姬原彧被她话吓得手一抖,小心翼翼把人抱起,心虚不敢看女孩眼睛。
他记得清洗时,确实有了手印,也不知道他擦药后,有没有好一点。
“然然,我抱你去洗漱。”
姬原彧小心抱着人去卫生间。
“我外公他们呢?”
乐烟然想到她睡了那么久,也不知道亲戚他们怎么样了?
被问到的姬原彧更心虚了。
他打算让全部亲戚都见证他们的幸福,想着今天出发去月球,让女孩看自己给她准备的惊喜,所以昨晚就送那些亲戚去了火箭上。
他们现在应该在月球上,或者太空舱里面飘着。
姬原彧也没想到自己昨晚会没忍住,直接就把亲戚们给忘了。
乐烟然看他不说话,心里有个不好猜想,他不会直接让他们回去了吧?
大半夜的都没留人在海城住一晚。
“你把他们送回去了?”
乐烟然蹙眉,有点生气。
“算,算是吧。”
姬原彧心虚摸了摸鼻子,他这算送出了海城,送去了太空。
“不是,你什么意思?”
“他们大老远来一次,你好歹让他们住一晚再走啊!”
“姬原彧,你怎么可以这么不懂人情世故?”
乐烟然刚要叉腰,腰又疼了,她疼得倒吸了一口气。
“宝贝,你还好吗?”
“你别生气,他们之前来就提前在这里住过一晚了。”
“我,我只是有个惊喜给你,所以先送他们过去。”
嗯,过去太空。
姬原彧越说声音越小,不敢看乐烟然。
乐烟然看他这样,以为自己刚下到他了,听到他还给自己准备了惊喜,就期待了起来。
“什么惊喜?”
乐烟然好奇,姬原彧又给她准备了什么?
“你先吃饭,你的伤也不着急,等你明天好一点了,我们再过去。”
姬原彧说到伤脸红了,不好意思看乐烟然。
而且亲戚都上去了,在太空舱多待一天应该没事吧?
乐烟然马上洗漱,心情也好多了,她想着应该又是什么浪漫的鲜花钻石吧,亲戚们也有人跟着,她不太担心他们。
“抱歉姬原彧,我刚刚对你太凶了。”
“你没不懂人情世故,你很好。”
吧唧......
乐烟然开心抱着姬原彧亲了一口,姬原彧一般要回吻过去,但姬原彧今天格外心虚,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算不算懂人情世故?
只是轻轻抱着女孩,小心给她按摩着,想着后天到上面,到时再给外公他们好好道个歉。
太空舱。
舷魜鹚刚挂了电话看着自家二少,还有一众亲戚,有点不敢开口。
姬原隰看舷魜鹚这样,心里有个不好预感,他哥不会放他们鸽子不来了吧?
“不要告诉我,他们不打算来了?”
姬原隰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他现在可难受了,漂浮着,还得靠拉着栏杆才能保持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