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你?你觉得有可能吗?”窦少又踩上两脚时,某贼人被他踩的嚎叫成猪。
“啊!有可能!有可能啊!”虽然痛彻心肺,但徐宇求生的本能还是挺强大的。
窦少冷嗤一声道:“我为何要放过你?如果现在倒下的是我,你会放过我吗?我放过你让你下次卷土重来,明的不行,来阴的?”
“我不会阴的,真的不会啊。只要大少放了我,以后我就是大少的人了。大少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只要大少放过我,我从今之后都听大少的,我这条命都是大少的,啊——”
杀猪一样的叫声响彻树林,让整个树林都显得阴森森的。
窦大少爷呵呵两声道:“呵呵!我还以为你对二少有多忠心耿耿呢,原来就这样?象你这种人,简直一文不值。我踩死你都觉得脏了自己的鞋底。”
“是,我一文不值,大少千万不要再踩了,再踩就真脏了大少的鞋底了。大少,您就可怜可怜我吧!我上有八十岁老母需要供养,下有三岁小儿需要吃奶。我死没关系,我罪该万死,万死不能赎罪。可我家人好惨啊!大少,您大人有大量,就可怜可怜我家八十岁的老母亲和我那三岁的孩子吧,啊?”
“卖惨啊?早知这么惨,还来杀人?”
“我是真的惨啊!这都是二少要我做的啊。就算你不杀我,我回去还是要受罪啊。你想,二少交待的事情,我能不接吗?我接是死,不接也是死啊。现在我左右都是死啊。呜呜——要不是被人逼上头,谁天生会想要杀人?”
窦大少爷阴测测地:“这么说,我还是杀了你的好,免得你左右难做人。”
徐宇马上抱上了窦大少爷的一只脚:“不能杀!不能杀啊。”
夙罂解开了薜宝珠的绳子,带着薜宝珠过来。
薜宝珠走到几个蒙着脸的人面前,掀掉他们脸上的黑布,狠狠地踢了他们几脚:“窦少,杀了他们。你不杀他们,下次他们还会再来杀你的。这些该死的,杀了他们是除暴安良。”
一个黑衣人叫道:“姑娘,我们也只是抓你过来,也没对你怎么样啊,你要不要这么歹毒?”
薜宝珠走过去,狠狠地踢了说话的黑衣人几脚:“你还敢说我歹毒?要是窦少打不过你们,你们还不知道要将窦少怎么样,将我怎么样呢。我看,你们是想要送窦少见阎王的吧?还有我,我跟你们往日无冤,今日无仇,你们又为何要害我?”
黑衣人:“我们没有想要弄死他,我们只是想弄残他。”
薜宝珠:“窦少,听到了没?他们是要弄残你。”
窦少:“嗯,知道。他们现在个个都算残了吧。”
夙罂也走过来,用脚踢了踢他们,每踢一下,他们都杀猪般尖叫。
夙罂一边踢,一边自言自语道:“这个断了三根肋骨,现在接上的话,三个月后还能恢复正常。这个腿骨断了,也需要驳接,现在接得好的话,也需要三个月才能恢复正常。这个手劈砍了一手刀,差不多断了……如果不马上接驳的话,过一两天再接,确实个个都成了残废。这个以后要跛足,这个左手以后不能用了,这个背后只能一辈子做个驼背的……”
“姑……姑娘,你是谁?”一个人颤颤地问道。
夙罂邪肆一笑:“我是罂花谷的少谷主夙罂,平时最拿手的就是专治跌打损伤。不过,我收费昂贵,你们这些人只怕请不起我这个大夫。而且,我一向喜欢见死不救,并不打算救治你们。”
一个黑衣人的求生欲望极强,听出了小姑娘的玄外之音,马上叫道:“姑娘,你帮我治治吧!你要多少银子,我一定照单全付,只求姑娘给我治腿。”
他的腿骨断了,现在连爬都爬不动。要是不及时医治的话,这条腿肯定就废了。况且,这小姑娘是和窦少在一起的,她要是愿意帮他们治理,窦少自然不会再打他们了。
夙罂抬头问窦少道:“窦少,你打完了吗?还要不要继续打啊?”
窦牧失声笑道:“打完了。个个都不经打,敲两三下踩几下就一个个断手断脚的,骨头太脆,实在没什么意思。都做杀手了,还哭爹喊娘的,再打也没劲。”
夙罂商量道:“你要是不打了,那我就给他们诊治诊治吧。你们,谁有足够的银子,我就救谁。没有银子的,就在这里等死吧!我绝对不会救没有银子的人。”
“我有!”
“我有!”
个个黑衣人都争先恐后从衣兜里掏银子,将身上所有的银子,银票什么的,全都掏了出来,双手捧着要交给夙罂:“姑娘,救救我!这些银子都给你。不够的话,我可以写欠条,日后一定奉还。”
“嗯,看在银子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们诊治。”夙罂一一收下了,数了数道:“想不到,你们个个身上都带着这么多的银票在身上啊。”
“是,是是是。我们帮二少做事,二少给了我们一半的报酬。但是,我们没有弄残大少回去,我们非但收不回另一半的银子,还要被二少给赶出窦家。”
夙罂小姑娘侧着脸道:“这么说,你们也挺惨的?”
“是啊,我们挺惨的。”
夙罂:“你们二少要你们杀了大少?”
徐宇老老实实道:“没,二少说,可以打折一条腿,或者砍掉一条胳膊,弄瞎一只眼睛也行。反正搞残他就行。二少的意思是,只要大少残了,他就不能承袭侯爵之位。到时,承袭侯爵位的就只能是二少,二少还是妥妥的大少爷。”
夙罂:“嗯,这点子不错,你们二少挺聪明啊。我记得,承袭制确实有规定身体不能有残疾,就象继位皇帝一样,也不能身有残疾。不如,我帮你们把窦少的眼睛给弄瞎了,你们回去拿到银子后,把银子都给我,当是你们欠下的医药费如何?”
众人大惊失色:“不不不,我们不敢,我们绝对不敢要姑娘弄瞎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