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听话地安静下来,爬到苏轻盈的身边,看虎崽子去了。
穆谨言将火堆的火灭了,按着苏轻盈事先的提醒,他从他的医疗空间里,取了一些驱蚊草药出来,扔进将燃尽的火堆里。
顷刻间,屋里弥漫着一股子淡淡的草药香。
那些恼人的蚊子嗡嗡声,也小渐渐地小下去了。
顶怕被蚊子咬的穆晨曦,也没有嚷长红包了。
屋里的光线暗下来,孩子们玩累了,渐渐安静了。
天热,大家就这么睡在屋里的地上,空间比帐篷大多了,随便伸胳膊腿都不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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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穆家人都睡着后,他们选的盖新房的那里,悄悄走来两个人。
“阿弟,看那木头,多好,又粗壮,又笔直。”这是个妇人说话的声音。
另一个男子说道,“姐,住你们家的那家人,本事真不小呢,不过是一个文弱的男人,一个娇俏小娘子,带着一群娃子,居然有本事寻到这等上好的树。”
“不止呢,还得了两只虎崽子。”妇人轻哼。
“虎崽子一时不好得,改天看情况再顺了来,今天,先将这几根木头运走。”那男子卷了卷袖子,往手掌里吐了口唾沫,搓了搓,就往木头这里走来。
只是,他的手一碰到树杆,马上有一个女人的声音阴阳怪气地说道:“别动我家的树木,快滚!”
男子吓了一大跳,将抬起的树木往地上一扔。
妇人的脚正站在那里,被这比碗还要粗上一寸厚的大树,砸了个结实。
疼得她怪叫了一声。
“还不走是不是?再不走我放老虎咬你们!”那个古怪的女子声音,又冷笑着道。
两人对视一眼,吓得跳起脚来,拔腿就跑。
月色下,那两人逃跑的样子,滑稽又可笑。
藏在木头后的声音,又笑了起来,“跑得真难看!快跑快跑,跑慢了,老虎追上来了。”
看不到人的夜色中,这古怪的笑声,听起来无比惊悚,恐怖。
两人跑得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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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苏轻盈开了门后,带着苏轻轻和穆谨行去水塘边提水,她给大家洗漱。
他们看到陈九婶,狼狈着从外面跑回来。
只见陈九婶,蓬头垢面,一脸的憔悴。
脚上只有一只鞋子,鞋子上还粘着泥,头发是并散的,衣裳是歪的。
“咦,这不是九婶吗?你怎么这副样子?”苏轻盈疑惑地看着她。
陈九婶没理会苏轻盈,哼了一声,走进自家屋里去了。
苏轻轻和穆谨行眨着眼,“她怎么古里古怪的?”
苏轻盈只微微一笑,“管她呢,走呢,提水去。”
她不奇怪,因为,她知道陈九婶为什么半夜出门,却跑到天亮才回家。
次日一早,苏轻盈开了门后,带着苏轻轻和穆谨行去水塘边提水,好给大家洗漱。
他们看到陈九婶,狼狈着从外面跑回来。
只见陈九婶,蓬头垢面,一脸的憔悴。
脚上只有一只鞋子,鞋子上还粘着泥,头发是并散的,衣裳是歪的。
“咦,这不是九婶吗?你怎么这副样子?”苏轻盈惊讶地看着她。
陈九婶没理会苏轻盈,哼了一声,走进自家屋里去了。
苏轻轻和穆谨行眨着眼,“她怎么古里古怪的?”
苏轻盈只微微一笑,“管她呢,走呢,提水去。”
她不奇怪,因为,她知道陈九婶为什么半夜出门,却跑到天亮才回家。
就在她前一晚,抱着虎崽子,在屋外散步溜达的时候,走到陈九婶的屋子旁时,听到陈九婶要她男人找穆家人算账。
陈九婶男人没理会,陈九婶恨恨地说要回娘家去。
过了会儿,陈九婶就离开了。
想必去过她家盖房子的那里了,要不然,也不会被吓成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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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九婶回了家,少不了被他男人一顿喝骂。
骂她家也不管了,大晚上跑娘家去,一大早回来,还跟个花子一样。
陈九婶回了娘家,跟自家手脚灵活的弟弟说了穆家有好木头的事。
姐弟俩一起去了穆家宅基地那里,谁知,木头没有扛走一根,还被什么人追着跑。
她这般样子,哪里敢对自家男人说实话?
只说天黑看不清楚,走沟里去了。
饶是如此,还是被她男人骂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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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轻盈带着苏轻轻和穆谨行提了水回来。
穆谨言安排几个孩子洗漱,苏轻盈带着苏轻轻做早饭。
早饭是加了盐巴的野菜白粥。
一人一大碗。
屋里闷热,几个小些的孩子们,端着碗,坐在屋外的树荫下吃粥,陈九婶看到了,又是一脸嫉妒。
因为她家没有白大米。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邻居妇人,端着碗,吃着早饭,闲逛着走来。
看到穆家的几个小孩子在吃白米粥,她笑着对站在厨房门口的陈九婶道:“你昨天还说人家偷吃的,看看,他们又在吃白米粥。”
从去年冬到今年夏,安庆府一直闹旱灾,整个州府的田地收成都不好。
不少地方都有人逃荒。
这个村子,虽然没有出现逃荒的,但大多收成不好,只勉强饿不着,吃得起白米粥的人家,可没几家。
陈九婶被邻居妇人说得脸色青灰,走进厨房里去了,“多管闲事的嘴碎婆子!”
她小声骂着邻居妇人。
邻居妇人没听到她骂,和穆家孩子说起家常来。
这妇人的孩子也不少,不过,年纪都过了十岁,目前跟着孩子爹在府城给人做事,她只和公婆在村里住。
想孩子想得紧,便觉得别家的孩子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