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奶奶用粗糙的手指敲了敲画卷里俊秀的男人,重复了一遍“初临。
幕九九心一惊,初临!那个天界的禁忌,兮浔无意间提过几次的初临?!是这画的男人?!
之前听说他是什么东州帝君,堕落成妖神,怎么又变成了南代国的皇帝了,这究竟是巧合,还是…
沅歌也被吓到了,死死的拉住幕九九的衣袖,不停的念叨“初临!这个男人是初临!”
幕九九脑袋里也乱得很,当机立断要买下这副画卷,老奶奶却突然把画卷一收,笑道“姑娘,故事我可以免费说给你听,可这画,我却不能卖。”
“为什么不能卖?”幕九九的脸色一沉,指着面前的一堆字画“你在这里摆摊,不是为了卖字画么?”
“姑娘,之前我说过,字画没有意义,故事才是意义所在。”
“所以呢?”幕九九把手一摊“奶奶,你想表达什么?!”
这个老奶奶怎么这么麻烦,什么字画,什么故事,什么意义,她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做生意的!
老奶奶轻轻的摇摇头,慢慢的将画卷摆好,道“所以姑娘一开始误会了,我卖的是故事,而不是这些字画。”
幕九九差点吐了一口老血,敢情这老人大费周折来摆摊,不为卖字画,为了骗人来听故事?!
她不想再纠缠,不能买算了,拉着沅歌走了。
行走在繁华的街道,幕九九头脑里始终是那幅画卷,还有初临这个人。
那幅画卷的皇帝是兮浔他们提起的初临么?还是同名同姓的人而已。
沅歌摇摇头,语气非常坚定“我听说初临曾经是东州帝君,怎么会是凡人呢,所以说,那幅画卷的初临绝对不是我们所知道的初临。”
幕九九看着她,第一次觉得沅歌思路清晰,表达得也很全面,她便问道“你不是知道初临么?刚才那幅画卷的男人是不是初临?”
沅歌嘴巴撇了撇“初临那件事情发生在很久之前,那个时候我还是根没有意识的小草,根本没见过他,连关于他的故事,都是零零散散听别人说来的。”
幕九九泄了一口气,沅歌又话锋一转“不过我觉得这个地的初临,不是天的初临,初临那个厉害,后来又从东州帝君堕落成妖神,怎么会跑到凡间当什么皇帝呢?!”
沅歌很少说出这种有道理的话,幕九九点点头,觉得也对,或许真的是巧合,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
这样一想,似乎也能想得明白。
幕九九用手镯呼叫非墨,非墨告诉她,他们一行人已经找到客栈,说出了地址让她带着沅歌寻找。
站在奢华的客栈门口,幕九九瞪大了眼睛,心想这西镇的客栈都东镇的客栈要好,像或铮说的一样,明显的贫富差距。
兮浔他们一行人已经定好了房间,光是兮浔一个人走进客栈,已经吸引了不少目光。
他已经施法将狐狸耳朵和毛茸茸的尾巴收起来,一张脸是绝世无双的漂亮,自然让不少人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