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头发眉毛全白了,但是他走过来的时候,人群就自觉地分开了俩边。很显然老人在族里的地位颇高,也有人望。
“有没有说我们可以开垦的土地在哪里?”
说起土地,之前说族主太抠了的年轻人立即忿忿不平的从怀里拉出一张兽皮地图来。
“族主太抠了,黑手杨玉楼也太黑心了,爷爷你看,这就是他们给的咱们可以耕种的地方。麻蛋,哪里有这样画的?直接绕着咱们村子画了一个圈子,看看多圆啊?可是我们要海边的水域干嘛?又不能种粮食,哎呦,爷爷,你干嘛揍我?”
老爷子宛如猿猴一样的挑起,操起自己的拐杖就把年轻人一顿胖揍。
“我让你抱怨,让你抱怨!什么族主太抠了,我看族主一点都不抠,还异常的大方。这山地,沟谷,平地,小湖和海岸水域都安排给我们了。你还想咋样?你还抱怨,你咋不上天呢你?”老爷子直接操起拐棍又揍了他几下才道“你爹暴牙不在家,我看你就飘起来。
你现在比你弟弟还能耐了,还敢抱怨起族主了?”
年轻人抱着脑袋,被揍了也不敢躲避,不过一脸的委屈道“爷爷,我听见那上头营地都在抱怨族主太抠了。”
“你个没眼里见的傻孩子!人家都跟着族主南征北战,年深日久的,人家抱怨几句,族主就当笑话听了。可是咱们刚来,族主给我们的待遇又这么好?你们一个个不知道感恩,还抱怨族主太抠门。只是咱们能过做的事儿吗?
以后要是再让我听到有谁抱怨族主太抠了,看我不走抡拐棍揍他。”
老爷子环视了周边的所有人,看得一个个年轻人半大孩子都低垂了头才又道“被选上当兵的都好好干,别给咱们暗魔虎一族丢脸。没被选上的,都给我留在村里这里准备开荒。没看这土地面积这么大,还有这么多的类型,咱们以后海物和粮食瓜果药材都要种了。”
“可是爷爷我们根本没有那么多的种子啊。”被揍的年轻人无语的发问。
“你们不是都是要去做任务换取军功积分了吗?有军功积分就可以去兑换大殿那边兑换各种种子。所以你们都给把我积分攒下来,谁也不允许乱花知道吗?
我们村子下种可全指望它了。”
已经确定明天要去上头军营受训的年轻人们一阵哀嚎。
他们都以为攒了军功就可以去兑换大殿那边潇洒一下。听说那边除了没媳妇儿,要啥要啥。没媳妇咱们可以去附近的白椰子岛找个临时媳妇啊!
好容易要过上好日子了,到时候兑换点灵石去白椰子岛玩玩那不是挺好哒!
可惜老爷子一向说一不二惯了,听了大家哀嚎也不当回事,还故意让人去给杨玉楼说说,以后的村子里小伙子们的积分都要让玉楼给攒着,到时候他用的时候去取。
这惹的小伙子们又是一阵哀嚎,尤其以他孙子嚎的最响亮,最凄惨。
麻蛋,揍死你丫的让老子丢了老脸的熊蛋孩子!
老爷子抡起拐棍,立即就跟自己家孙子上演一场热闹的追打戏码!
庄冼罂和他家小伙伴看的都要笑死了。
好容易追打完了,老爷子又主持了军服的发放。这个老爷子没克扣一点,把五套军服一个人都发放下去了。军服自然是有人发的,老爷子就坐在有一边的一块大石头上担当镇场子神兽!
庄冼罂和他家小伙伴就在这个时候凑了过去,跟他侃起来。
“原来你们就是那支早就跟了秦小煜的暗魔虎族啊。”
“你跟我们家秦煜大人也认识啊?”老人笑呵呵的跟他继续聊着。
“认识啊,他爹和他都是能人,在我们暗冥修罗一族也是这个。”庄冼罂比划了一个竖起的大拇哥。
老人笑的更加乐和了。
“老人家,我看你们这一村子都是要给秦煜他们家做仆役了,可是做了仆役世世代代都就要做仆役了,你们当真乐意啊?”虽然秦煜他们给的待遇更好一点,但是他们族里给奴隶的待遇也不算差啊。
至少吃饱穿暖绝对不是问题,干点活计能够让变成麻木的僵尸?
“这主要是观念的问题。像我们暗魔虎,祖先是黑暗神虎,几乎是世世代代都给黑暗神族做仆役。我们回来继续伺奉老主子,这谁也说不出来什么错!”老人家想了想就讲道“再者说,伺奉黑暗神族,对于我们来说更是多了一重希望。以前我们族里的老祖宗可都是黑暗神虎王。
我们有神王坐镇,待遇不必普通的神族差。
黑暗神族待我们一向和气,就跟秦煜大人一样。也没有什么凌辱我们的事情发生。当然如果我们背叛了自己主子,那受什么待遇那也是自己找的。我们跟黑暗神族本来就是双生双赢的局面。类似例子在神族时候,可是不少。
如今这个世道,四处都乱七八糟的。魔族那群小崽子有整日的在周边蹦达。我们暗魔虎族那也是不胜其扰。可我们一回归秦煜大人的族地,他们只要靠近就会被发现。这可是族地,有神禁的地方,他们敢来吗?
即使真打起来,我们有族地,能跑能打,还怕他们骚扰?”
庄冼罂想了想,这跟他预想的不怎么一样啊。怎么听着都好像这群暗魔虎主动找的秦煜,然后倒贴回来要抱秦家人的大腿呢?
“那如果让你们选择其他的暗冥修罗依附,你们乐意吗?”
老人无语的上上下下把庄冼罂给打量一番才道:“你其实是打着挖秦煜大人墙角的主意吧?我跟你说,我们这个村子都是十分支持秦煜大人。用秦煜黯大人的话,我们是他的铁杆支持者。
当然了,随后还有几个村子搬迁过来,他们之中是不是有老虎愿意跟你们走我就不敢保证了。”
老人哈哈一笑,露出他缺了好几颗牙的牙花子。“要不你等几天再来?到时候他们就来了。”
庄冼罂尴尬的笑了笑,却没有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