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圣殿发生了什么事，现在都跟白家无关！我不可能和你们合作，就算异域生物真打来了，我们要么战，要么死，用不着受你们的威胁！”
白长峰是个牛脾气，被洛小初这么一激，反而更着恼了，二话不说下了逐客令。
洛小初没想到自己弄巧成拙，呆怔着站在大门口，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才好。
帝焰微微一笑，牵着洛小初的手转身往外走：“先出去吧。”
“可是……”
“看他的模样，就算我们继续留下来，他也不可能请我们喝茶。”
帝焰没有坚持，见白长峰态度如此恶劣，干脆带洛小初离开了这座破败的古堡。
洛小初垂头丧气跟在帝焰身边，时不时回头看看。
等两人走回到花园，她才小小声说：“对不起，我搞砸了。”
“这不是你的错。”帝焰声音温柔，“本来我也不指望今天登门拜访就能说服他。”
“那我们还要再来吗？”
“嗯，先在附近的伯恩斯酒店住下，等白长峰冷静下来，再找他谈谈。”
两人上方的窗户后面，蓦然现出人影。
还不止一个。
帝焰感觉到背后的视线，便刻意提高了音量：“如果白家主还是这么固执，那我们也没有办法，只好找其他家族合作了。”
“……”
窗户后面依然静静的，没有传来任何声响，但他们充满焦虑的视线过于明显，让帝焰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想。
“走吧。”
帝焰牵着洛小初的手，走到岸边。
船夫仍然等候在那里。
两人离开了小岛。
神秘的视线紧随着他们，直至小艇彻底消失。
*
夜晚。
洛小初和帝焰逛了半天街，稀里糊涂的买了很多东西。
她把柜姐推荐的瓶瓶罐罐都拿出来，摆在洗手台上，挠着小脑袋，不知道这些都是用来干嘛的。
洛小初打开其中一瓶粉红色的透明罐子，嗅了嗅，还挺香。
昂起头，就想大口大口的喝进肚肚里。
幸好帝焰瞥见洗手间里的场景，及时过来阻止了她。
“这东西不能喝。”帝焰无奈的把粉红罐子放回洗手台上。
“为什么？它香喷喷的。”
“这是……化妆水，用来护肤的。”
帝焰也不太确定，拿起瓶身看了看。
洛小初皱着小眉头，完全听不懂：“怎么用？”
“大概是这样。”
帝焰倒了一些在掌心。
大魔王作为钢铁直男，其实也不懂具体的护肤流程，只能照着自己依稀见过的广告画面一样，把化妆水轻轻拍在洛小初圆乎乎的小脸蛋上。
洛小初被拍懵了，眼眸像星星似的一眨一眨：“哥哥，你为什么要打我的脸？”
“没有在打你。”帝焰轻笑着解释，“它就是这么用的……应该。”
“真奇怪，人类好端端的干嘛要用水来打自己的脸。”
“确实，我也不太理解这种行为。”
两个人都是护肤大业的门外汉，琢磨半晌也琢磨不出这些瓶瓶罐罐的用途。
最后，帝焰总结：“你的皮肤已经够好了，用不着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