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昨天的约定,魏武开车去了鲁安琪家的小区门口,接上了刘蔓。
刘蔓夫妇这些天都住在鲁安琪家里,谢宇因为要陪姑姑,没有跟过来。
其实,就算没事,谢宇也不会跟过来,毛利患的是aids,这是人家的隐私,去的人当然越少越好,刘蔓过去,也只是陪颜梦萍说说话,安慰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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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上路后,刘蔓忍了好半天,还是问了出来:
“魏先生,你是了不起的神医,应该比我更清楚毛利那个病。
听说,那种病的潜伏期高达8-9年,那梦萍岂不是也?”
刘蔓说得没错,aids是一种慢性且致命的传染性疾病,起因是感染了hiv病毒,其主要的传播途径是通过性接触传播、血液传播以及母婴直接传播,性传播是最主要的传播途径。
hiv病毒在人体内的潜伏期平均为8~9年,患者可经历急性期、无症状期、艾滋病期,不同阶段患者可出现不同的临床症状。
所以,刘蔓担心颜梦萍也感染到了该病,这也很正常,她可不知道颜梦萍夫妇从来没有同过床。
在她看来,毛利作为一个公司老板,经常在外,难免沾花惹草,不小心感染到了那种病,势必会传染给妻子颜梦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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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个问题,魏武也不好回答,总不能告诉她,毛利是个同性恋,颜梦萍这朵鲜花,还是他给采了的。
所以,他只能含糊道:
“这个也不好说,一般夫妻一方患了病,医院会对其配偶进行仔细检查的,好像也没听说颜县长感染啊。”
“这倒也是,的确没听说梦萍也感染了。”
刘蔓在后座死劲点了点头,又探出头来,压低声音道:
“魏先生,我可是听说了,毛利是个gay,有人说,他们根本就是假夫妻,还没同过床呢!”
魏武汗颜,含糊道:
“是吗?”
刘蔓神神秘秘地说:
“大家都这么说,我也不清楚。
不过我觉得不大可能,我估计,毛利十有八九是个双性恋,男女通杀!
你看梦萍那成熟的样子,尤其是最近一年多,简直熟透了,不可能没尝过鲜!”
魏武听了连连咳了几声,心道这女人可真敢说,观察得更是细致入微。
刘蔓这时也意识到自己说得太直白了,不由得红了一张脸,好半天没说话。
为了消除她的尴尬,魏武主动接道:
“毛总的事,我是上个月听伊西的韩副市长说的,当时因为要去澳洲,也没法去看他,打了颜县长的电话,她也没接。”
刘蔓叹了口气,说:
“魏先生,你也别怪她,出了这样的事,她还怎么接人家的电话?
要是我,怕是早就跳楼了。”
魏武道:
“其实,这个病也没那么可怕。”
刘蔓道:
“这个我也听说了,据说,现在的aids病人,如果及时就诊,还是可以存活好几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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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说实话,就算是活着,也是生不如死,尤其是女人,会被世人的目光和口水淹死。”
说到这,刘蔓又好奇道:
“魏医生,你真的能治好毛利的病吗?
要是真能治好就太好了,梦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
随即,她又叹气道:
“可是,就算治好了又能怎样?面对世人异样的目光,再也回不去之前的生活了。”
魏武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起了鲁妈妈的情况。
刘蔓说,鲁妈妈的情绪一直很稳定,鲁安琪的情况鲁妈妈很清楚,应该是早就有了心里准备。
只是,她还是不信安琪是自尽,所以才坚持去澳洲一趟。
说话间,两人便来到了仁爱医院。
停好车,进了门诊大厅,两人在导医台问了值班医生,才知道,aids病人归属于感染3科,住院部在医院最后面的一幢单独的四层小楼理。
值班医生很热情,不但详细地说了怎么走,还问了病人的姓名,主动帮他们打了电话给那边。
俩人按照女医生的指引,来到医院最后面一幢崭新的小楼。
据女医生介绍,仁爱医院是京都少数几家拥有aids病专科门诊的医院,由于其他病人对aids病不理解,特别敏感,所以才取了这个感染3科的名字。
以前感染3科的住院部在住院大楼的顶层,后来被其他病人知道了,闹得很凶,别的病人都不愿来仁爱医院了。
最后,医院只好单独盖了这间小楼,用来专门收治aids病人,包括门诊和住院,都在这边。
甚至连一般的化验,如血液、大小便化验,都在这边单独辟出一个化验室来。
小楼的一楼,是门诊兼挂号和取药的大厅,同样有个导医台。
导医台坐着两个白大褂,其中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医生见他们进来,主动招呼道:
“你们是毛利的家属吗?”
显然,是他接到那边女医生电话的。
魏武微微一愣,正要点头,刘蔓抢先道:
“哦,不是,我们和病人的爱人是朋友,来看看病人和他的爱人。”
男医生“哦”了一声,说:
“是这样啊,可是,病人的家属没在医院,我们也没法联系她。
要是你们有办法联系到病人家属,麻烦通知她来医院一趟。”
魏武和刘蔓全都愣住了:颜梦萍不在?
刘蔓性子急,这一点跟颜梦萍有些相似,应该也是她们能成为好闺蜜的原因。
听了男医生的话,她就嚷嚷道:
“怎么?梦萍不在?那她去哪了?
我也联系不上她,我还以为,她也感染了,在这边治疗,这才关了手机。”
男医生摇头道:
“没有,我们检查过了,病人的爱人没有感染。
而且……,他们都证实,彼此分居已经很多年了。”
刘蔓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随之又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正要说话,魏武抢先道:
“医生,是病人的医疗费不够了吗?这个您不用担心,我可以垫付。”
男医生摇了摇头,说:
“那倒不是,病人家属预付了足够的费用,还给病人请了两名护工,安排得很妥当。
只是,只是病人的情况很严重,估计挺不过两天了,医院已经下了几次病危通知书,可却联系不到病人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