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黄毛手里的小金,魏武就看出来了,这家伙根本啥事没有,就是吃多了撑得,再加上好几个月没好好睡觉了,这会只是睡着了。
感受到小金气息翻滚,魏武心中也有了猜测,问道:
“它是不是吃了那个果核?”
黄毛连连点头,一边用两个小爪子比划出果核的样子,凑近了嘴巴,“嘶”地一声,然后比划的果核越来越小,意思是果核被小金吸干了。
魏武有接着问它:
“另外两只毒物呢?分别是个什么东西。”
黄毛一时无法表达,于是再次用爪子在石壁上开始绘画。
不得不说,经过多次的绘画实践,黄毛的绘画水平有了明显的提高,画马户就像一头驴,画又鸟就是一只鸡,居然把蜘蛛和蝎子画得栩栩如生。
不仅如此,黄毛还学会了用连环画,来表达事情发生的过程。
当时里面激战的场面,在它的刻画下,就连旁观的其他人,也大致明白了战斗过程。
魏武这才笑着说:
“怪不得小金吃撑了,吃了裂变果果核,又吸食了两只至尊蛊王的灵气,不撑着才怪呢!”
只是,不知道这家伙又要睡多久?醒来后,也不知会进化成啥样?
魏武把小金塞进蟒皮背心里面,那里有一个很小的口袋,是小金的专用睡房。
小金可能感受到熟悉的环境,竟是翻了个身,调整了睡姿,继续呼呼大睡。
这一趟丹特岛之行,魏武师徒均有所获,迟惊雷收了徒弟,魏武重新找回了小金,都非常高兴,中午都多喝了几杯,一觉睡到了傍晚。
黄毛就没那么舒服了,它还得给幼貂开智。
此外,魏武还给了它一颗引灵果,让它每隔一段时间就喂给幼貂吃,并教会幼貂功法和吸收灵气。
吃完晚饭,南洋鬼王和许再兴驾驶一条渔船,将魏武送去了澳洲。
自从上次藤野次郎带人打捞沉船的事情曝光后,澳洲方面加强了对这片海域巡查的力度,这也是他们夜里出发,并乘坐渔船而不是快艇的原因。
去澳洲是魏武后来才决定的,所以也没有相关的护照等证明身份的东西,只能化身渔民进行“偷渡”。
好在,那边会派船只来接应。
出发前,魏武打电话给了翟知秋的大舅苏拉。
苏拉因为妻女联合鬼王法正,给翟知秋和她的外婆,也就是苏拉的母亲老族长,都下了降头,试图夺去族长之位,阴谋败露后,苏拉觉得没脸再留在族中,一个人去了一处荒岛种植香料,聊度此生。
魏武知道他妻女的事他完全不知道,有意帮他,正好福美姬买下了温莎大酒店,没有可靠且会经营,还熟悉南洋风情的人来管理,于是魏武便推荐了苏拉。
苏拉之前掌管米南加保的外界事务,很早之前也管理过族中的一间大酒店,对业务很熟悉,经过试用,被福美姬认命为新酒店的总经理。
天快亮的时候,渔船停靠在了达尔文附近的一个小岛上,这里是澳洲官方默认的,专给渔民和澳洲一些餐饮酒店,交易新鲜海鲜的小岛。
一些高档的餐饮酒店,对海鲜的要求比较高,会主动出海寻找渔船,与他们进行交易,久而久之,就有了这个专门的交易小岛。
前来交易的渔民,也不限于澳洲本国,附近的其他国家渔民,也可以前来交易,只是不能久留,更不能越过这片海域再往澳洲方向行驶。
今天靠岸的渔船不多,大小加起来也就十多条,倒是前来采购的船只不少,总有四五十条快艇,
没过多久,苏拉就打来了电话,说他到了,开的是一艘较大的快艇,正在靠岸。
魏武循着马达声,把灵气释放过去,竟是意外地感受到了鲁安琪妈妈的气息,这让他悲喜交加。
鲁妈妈看见魏武的时候,也很惊喜,远远地就挥手致意。
看得出,鲁妈妈的心情不错,应该是走出了安琪离世的阴影。
可魏武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留在这异国他乡,坚持不肯回去?
好在鲁妈妈年纪也不是很大,60岁还不到,再待几年也没什么问题,有福美姬的新福华在这边,魏武也放心。
见面之后,魏武才知道,鲁妈妈现在是新福华大酒店的餐饮一块的负责人。
新福华大酒店就是之前的温莎大酒店,福美姬买下之后,都没怎么改造和装修,换了个名字,就开始了营业。
本来温莎大酒店就开业不久,装修都还是新的,只是香薰美容的那边,发生了枪战,害死了不少人,所以,香薰美容那一块,暂时没有开放,现在还在装修改建。
鲁妈妈早年就是英文教师,几年前才退休的,来了澳洲之后,英文水平更加突飞猛进,交流一点都没有障碍,加上她工作非常用心,只两个多月,就从服务员做到了餐饮负责。
自从鲁妈妈负责餐饮这一块以来,食材这一块的进货,都是她亲自进货,以确保食材的新鲜。
特别是海鲜,她都是亲自上渔船采购。
这样做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向渔民打听,有没有打捞或见到过,与女儿有关的物品。
她把鲁安琪出事之前的照片随身带着,只要遇见渔民,就向他们打听,有没有在附近海域见过,哪怕是衣服或类似颜色的布片。
可是,几个月来,鲁妈妈打听了不下几千上万的渔民,也没有得到任何消息,所以她更加坚信女儿没有死在海里。
鲁安琪出事的海域是个浅海,且人的活动较多,从没听说过那片海域,出现过大型鱼类。
如果没有大型鱼类,就算鲁安琪被鱼吃了,也必然会有衣服的碎片浮起,可她打听了几个月,也没有渔民在那片海域发现过类似的衣物,更不要说遗骸了。
所以,她坚信女儿没有死。
甚至,她怀疑,女儿是自己离开的,故意制造了失踪的假象。
当然,这只是她心中的猜测,谁也没说过,因为她自己也不敢确定,甚至只是个希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