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惠从粗布口袋钻出后,不想办法把另外的两个人救出来,还让我再钻到口袋里去,这让我感到十分的不可理解,便问她:
“你什么意思?好不容易把你救了出来,你不赶紧救赵晓飞和柳月,怎么还让我钻进去?”
小惠麻利的跳过树丛,蹲在了我的旁边,轻声对我说:“真对不起,让你受这样的委屈。现在没有时间给你解释,我这样做就是为了救他们,你先按照我说的做,等我们都到了安全的地方再告诉你原因。好吗?”
我没有说话,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虽然总觉的小惠这个人不错,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现在没有被装在麻袋里的男性只有我一个,如果我又自投罗网,钻进粗布口袋里,那他们三个逃出魔掌的胜算就所剩无几了。
正在犹豫间,被困在粗布口袋里的柳月说话了:“小宇,你就按她说的做,她在外面比你在外面有用多了!快点吧,要不就该被他们发现了!”
听到柳月的话,我对小惠更加信任了,把手中的大钉子交给她,轻轻的说了声:“全靠你了!”,然后就趁着一阵疾风吹过快速跳出了小树丛,三下五除二的钻进了麻袋里,躺在了柳月的身上,然后又快速的系上了口。
这时,最下面的赵晓飞不高兴了,小声的抱怨说:“你怎么那么沉啊!看你平常挺瘦的,怎么这么压人啊?”
“别出声,他们有人过来了!”柳月悄悄的说,“小宇,你接着装死人,我和晓飞接着装反抗。”
她刚一说完,我就感觉身下摇晃了起来,虽然我知道下面的两个没发生什么,但是我心里还是觉得别扭。柳月和赵晓飞在下面摇摇晃晃的,还不停**着,就跟那什么一样,而我却只能在上面装死人!真是越想越不开心。
没过多久,我感觉自己好像被某人扛了起来。不过奇怪的是,扛上我的人竟然没有发现麻袋里的人已经掉包了,我明明比刚才的小惠重了好多,而且体型身材都完全不一样,他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也不管那么多了,尽量轻的把袋口松了松,在上面开出了一道小缝,偷偷的窥视者外面发生的事情。
在我后面,只有刚才一直在抱怨的小个子背着粗布口袋,其他的两个应该是在我的前面。看小个子身上背着的口袋,血迹斑斑的,应该是秦磊。
走了一会,小个子可能是走累了,就叫来了旁边的一个黑衣人,把秦磊交给了她,接着垂头丧气的在旁边走着。
我又往两边看了看,想看看能不能找到小惠。不知道应该遗憾还是应该庆幸,我找了老半天也没找到她的踪影重生之悠然幸福。
真不知道她该如何救我们,外面就他一个文弱的女子,我们三个壮劳力一个奄奄一息,另外两个都被麻袋困得严严实实,其中一个还是心甘情愿钻进去的。一旦交起手来,对方这么多人,除了那小个子,看着还都像被训练过的,她一个人怎么应付的来?没准她出来就逃跑了,为了不让他们发现才让我钻机去的,现早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不过既然柳月和赵晓飞都那么信任她,我也不好有过多的怀疑,反正现在已经被困住了,后悔也来不及,就老老实实的等着吧,被救也好,被俘虏也好,只要能和柳月在一起,就算是死也值了,临死前再替柳月挡一箭就更好了!
想到这,我又拉紧了粗布口袋的袋口,闭上眼睛静静的听着外面的脚步声,风声,猫头鹰凄惨的鸣叫声,静静的等待事情的结果了。
大概过了一支烟的时间,我的身后突然传来了黄衣妇女的生音:
“你怎么回事?自己不背让别人背着?”
我赶紧轻轻的拉开袋口,看看外面发生什么了。
只见小个子被我们落下了好远,他正害怕的抬着头,不敢往前走,也不敢往后退,呆呆的站在原地,身上还时不时发着抖。而那个背着秦磊的黑衣人,也不管那个小个子,自顾自背着身上的麻袋往前走着。
“你们平常都这么让着他的吗?”黄衣妇女说着,声音更加气愤了,“那个谁你赶紧停下来,把那死人给他背着!”
“队长,那个背货的好像有点不对劲啊!”身后另一个黑衣人说。
“哪里不对劲?”黄衣妇女看了老半天也不知道问题在哪?
“这个人的走路姿势……感觉……感觉有哪里不对……我也说不清楚。”那个黑衣人虽然看了出来,但是也不知道该如何描述。
“我看看!”扛着我的人说着,就转身要去看热闹了。我的视线一下子转了一百八十度,只能看见领头的黄衣人他们了。
我心想:“就你还能看出来?连扛在身上的人都分不出男女来,还想这么远的玩现场版的‘找不同’?”
“这走路姿势明显是个女的!”身下的黑衣男子看了一眼就得出了结论。不过这结论的参考价值有多大就不得而知了。
“女的?咱们小队有女的吗?”黄衣妇女旁边的黑衣人看着身为女性的领队发问道。
我一下子被这群人的智商给郁闷住了,眼前这么一个活脱脱的老大妈站着,居然还问有没有女的,这不是想挨揍吗?
但是,黄衣妇女听到这句话并没有任何发怒的迹象,而是大声而果断的发出了一句拗口命令:
“没有运货的赶紧抓住最后那个运货的!运货的带着货赶紧走!”
这句话一说出口,立刻又几个人调转了方向,向小个子那里冲了过去。而背着我的人也调转了方向,秦磊和那个神秘黑衣女子又出现在我的视野中了。
那些调转方向的黑衣人快速的向后飞奔而出,附身向前,双手向后扬起,姿势如同冲锋的雄鸡一般!他们过去后立刻有一阵起风升起,地上的树叶都被卷了起来,那气势,那速度,简直跟脱缰的野马一般。
看着那些人飞速的突击,神秘的黑衣女子并没有任何惊慌,只是停下来稳稳的将秦磊放下,麻利的解开了粗布口袋上的绳子。
还没来得及去看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我就感觉腰上好像被什么缠住了,然后又被猛的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