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快回来吧,爷爷已经到了。”夏未知低低的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转头看向坐在一旁撑着下巴笑意盈盈的南宫杰,嫌弃的别过头:“你来干什么?”
“我来看看我的美丽青梅。”南宫杰拉起夏未知的手放在唇边,眼角微挑一边挑衅的看着夏未知:“未知,可是本少爷预定的新娘呢!”
抽回手白了南宫杰一眼,夏未知不屑的一哼:“瞧瞧你那模样。蠢狗。”
“真是可爱。”南宫杰仰靠在桌子上,勾起嘴角笑容灿烂:“这可是逃脱不了的。”
夏未知倚在墙上,抿起唇瓣,盯着前面还空着的桌子出神。
赤楠梓从外面走进教室,走至夏未知前面将一件物什丢在夏未知是桌上,才在前面的位置坐下。
回过神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物什,夏未知皱起眉头推开满脸好奇的南宫杰举起手中的东西:“赤楠梓,这是干什么?”
“爷爷想你了。”赤楠梓整理好书后,站起身并转身双手撑在夏未知的桌上,盯着夏未知一字一句的说道。
夏未知听后懒懒的应了一声,靠在墙上,专注的看着手中的钥匙。
“不要靠在墙上,冰。”赤楠梓皱了皱眉头,微俯下身,伸手托起夏未知的面颊,精致好看的面容上满是不赞同。夏未知撇了撇嘴:“你还真是烦诶,赤楠梓,怎么和小时候一摸一样?”
和小时候一样。赤楠梓一愣,敛下眸子不知在想些什么:“不要靠。”
夏未知打开赤楠梓的手,仰靠在凳子上,微抬起头专注的看着神色认真的赤楠梓:“真是读书读傻了,比小时候还要蠢。”
赤楠梓的情商并不低,自然是知道这个从小和他们一起长大的小妹妹对自己的喜欢,以往夏未知从未如此直接的表达出来,赤楠梓自然是没有什么感觉,自夏未知在球场向自己告白之后,赤楠梓的心境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歪着头,盯着赤楠梓,夏未知勾起唇。赤楠梓对女配前期应该是有感情的,不然也不会关注女配的消息和行踪,再知道女配和一些身份不明的人鬼混后还特地去找了女配,文中有过描写,当时女配开心至极,赤楠梓因为不明原因说是守女配父亲所托。女配心灰意冷,赤楠梓还没明白自己对女配是什么感情就和木林林逐渐相熟起来,后来回头再看看自然而然的归咎到是对一起长大的小妹妹的关心。
那么,如果很早就挑明了呢?不是木林林先发现,说帮助女配追男主,自己却无限靠近男主甚至没有节度。现在,她比剧情早了不少的告诉赤楠梓,还是自己一人,木林林又会作何想?又会怎么做?
夏未知笑容灿烂,站起身,伸手捧着赤楠梓的头,贴上赤楠梓的唇瓣,眼中是难以褪去的浓重笑意。
赤楠梓愣愣的看着眼前精致的面容,鼻尖是少女身上淡淡的清香,眼中是少女盛满笑意的眸子。在班上人起哄的声音中回过神,嘴上柔软的触感才后知后觉的知晓少女做了些什么。
夏未知见赤楠梓回过神不由得笑开来,向后仰去,顺势做到了椅子上,撑着头戏谑的看着赤楠梓。
赤楠梓面色淡然的扫视了一圈,不紧不慢的转过身坐下,上课铃声响起,班主任走入班内。
低下头把玩着发丝,夏未知想起方才见赤楠梓耳尖发红的模样,轻笑起来。倒是有趣的。
南宫杰凑到夏未知面前满脸八卦的模样:“你和他……”
“刚才你不是说我是你亲爱的未婚妻吗?”夏未知撇了南宫杰一眼,懒懒的靠在椅子上,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前后都可以听到。
南宫杰白了夏未知一眼,颇为嫌弃的咂咂嘴:“你曾是我梦中的未婚妻。”
转过头,夏未知目光专注的盯着南宫杰:“蠢狗我看你是要上天。”
“上天不敢,还得留给你这只窜天猴。”南宫杰嬉皮笑脸的又向夏未知凑了凑:“晚上我回归宴。”
夏未知抿起唇思考了一阵,讲台上老师已经开始讲课了,夏未知伸出手指戳了戳赤楠梓的背。
见赤楠梓没有反应,夏未知皱起眉头又戳了戳,赤楠梓别过头,看向夏未知:“乖。”
“乖你妹哦。”夏未知提高了音量:“老娘戳你半天没反应,你想怎地?”
班上一时寂静一片,目瞪口呆的看着隐有发火现象的夏未知。
班主任停下话语,看向夏未知皱起眉头。
夏未知站起身拿着书包走到赤楠梓是的身边空着的座位坐下,全然无视了讲台上的老师倒是和平日的作风相同。
“今天晚上南宫家的晚宴,你来吗?”夏未知双手撑在桌子上,盯着赤楠梓,面色淡淡。
还没等赤楠梓说些什么,夏未知就直起身,双手环胸:“如果你不来,我就烧了你这蠢狗的窝。”
“夏未知!出去!”班主任终于忍无可忍,一拍桌子,怒瞪夏未知。
夏未知转过头有些好奇的打量着班主任,偏过头对着看好戏的南宫杰说道:“哪里来的大妈?你请的?”
“夏同学你这样说不觉得有些过分了吗?”木林林站起身,不赞同的看着夏未知。
班上的同学颇有几分不屑的看向脸色涨红,满脸愤愤不平的木林林。
夏未知轻轻一笑。这么快就上钩了。按照原来的剧情介绍男女主就读的学校是s省的一所私立贵族高校,男女主所在的班更是高校中的精英班,女主是以优异的成绩被录取的进入精英班,其余的平民则是因着学校的需要进入其他不同的班级,其中像木林林这般成绩优异的不在少数,只是为何木林林是其中唯一一个被分到精英班的人,只能说女主光环和运气了。
而夏家是这所私立高校的四大股东之一,这也是为什么夏未知极少来上课没人追究的原因了。
所以不管夏未知做什么,也嫌少有人会多说议论,就好似已经默许了她的许多行为.,不论她做什么,只要是发生在她身上的,就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