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些阴魂不散的人,莫问心里很是无奈。
这些人真是烦人,就不能让他安安静静地躺在这里,想想心事吗?
莫问瞪着那几个破窗而入的,心里烦躁得很。
他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也不废话,缓缓地抽出枕头下面的剑。
对面的几个人一愣,都已经知道他们是来杀他的,他居然还如此慢吞吞的,是看不起他们,还是根本不行啊?!
就在他们在心里一合计时,便见莫问周身的气势一边。
眼神凌厉地扫了几个人,白光一闪,剑便到了近前。
几个人下意识地向后退去,脚下刚一动,便敏锐地觉察出,他们没有后路了。
墨六顺着他们刚才弄坏的地方跳了进来。
挥剑便向那几个人砍去。“虽然他的心思不灵活,这一手剑却倒是舞得不错。”
剑锋凌厉,剑速飞快!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有两个刺客倒在了血泊里。
几个刺客对视一眼,便心生退意。
这哪里来的二傻子,怎么那么像是来截胡儿?
他们没有将他当成是莫问的护卫,只觉得这个是来抢功劳,分好处的。
墨六也没有心思去猜测那些人的心事,只知道挥舞着剑,砍死那些不要脸的刺客。
莫问也没有闲着,眼睛转了转,在和墨六收场的时候,莫问一个不小心,被刺伤了胳膊。
“公子!”墨六惊呼一声,便扑了过去。
“没事········”莫问低声说道。话虽如此,可苍白的脸色,由不得人不担心。
墨六将人扶到床上,“您等一下,奴才去找郎中。”他丢下这句话后,人便向外跑去。
“唉·······”莫问一阵无奈,这个傻子什么时候能有点的脑子?
就在莫问一阵无奈时,那个傻子又风风火火地跑了回来,“公子,奴才扶您去床上。”
墨六将人扶到床上后,低声问道:“公子,疼吗?”
莫问疼得额头上直冒汗,“你这不是废话吗?”
想了想,还是嘱咐道:“你别走远,找个人去找喊郎中。”
墨六点头,“公子说的是,若是奴才走了,那些刺客再回来了怎么办?咦,不对啊,怎么这么大的动静,没有人过来看看呢?”
莫问:“现在,应该是所有人都忙着那些矿工。”
墨六拧着眉头道:“那也不用劝都去吧?还有,陛下派过来的人呢?他们的首要任务便是保护王爷,怎么也不见人影了呢?”
莫问:“这件事情确实有些蹊跷。”他现在有些后悔,让自己受伤了。
本来是想演一场苦肉计,回去后,便更有说服力了,可眼下怎么觉得有些弄巧成拙了呢?
“来人,来人呐!”墨六大声喊道。
“王爷!”话音刚落,从外面飘进来两个人,单膝跪地,“您有什么吩咐?”
“什么吩咐?”墨六扫了他们两人一眼,愤怒地说道,“你们去哪儿了?”
“陛下可是说过,让你们好好保护我们王爷的。结果,刺客来的时候,你们去哪儿了?”
“还有,王爷受伤了,赶紧去请郎中!”
墨六噼里啪啦一顿训斥,那两个人低垂着头,抱歉:“请王爷恕罪,都是奴才的错。”
“别说那些没用的,赶紧去请郎中啊!”墨六焦急地喊道。
“是!”两个人飞快地跑了出去。
墨六不满地嘀咕道:“这都是什么人啊?!也不知道陛下怎么想的,派了这么几个人来········”
他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那些人听到。
莫问脸色苍白地说道:“你现在知道我说的话了吧?”
陛下派来的人,可不止保护我们的安危,更多的是试探。
墨六如一只泄了气的气球一般,“奴才以后再也不多嘴了。”
·····················
“矿场找到了,里面的人也都救出来了。”皇上将手里奏折随手放在桌案上,随口说道。
林清樾心里一惊,“到底在什么地方?”
皇上:“在永州和徐州的交界处。”语气平淡,不想多谈。
林清樾冷哼一声,“藏得真是够深的!”见皇上面色不虞,“父皇,可是查到了其他的?”
“没有!”皇上语气复杂,“莫问遇刺了。”
“什么?”林清樾惊得一下子站了起来,“这些人也太放肆了!”
这刚查出一点眉目,他们就等不及动手了。
“这是不是说,我们的方向对了?”
皇上眼神复杂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父皇,可是儿臣说错话了?”林清樾疑惑地问道。
皇上:“对于莫问,你知道多少?”
林清樾拧着眉头问道:“父皇觉得他有问题?”父皇的疑心越来越重了。
皇上沉吟了一下,摇头说道:“没事,你退下吧。”
林清樾看着紧闭的房门,长长地叹了口气。父皇是怀疑刺杀事件是莫问自导自演的?
若真的如此,他为何要这样做呢?
还有,父皇到底不放心什么呢?
嘶!
难道说父皇他········
是了,这几天没有见到太医院里的人来给父皇请脉,也没有见到父皇的吃药。
对于寻常人来说,这是好事。可父皇的身体·······
事出反常必有妖!
想到这些,林清樾的心顿时沉入谷底。
同时,心里涌出一股难以言喻地恐惧。
················
“怎么,出什么事了?”木婉看着林清樾脸色苍白,眼圈儿泛红,急匆匆地走进来。
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莫问怎么了?”这几个字怎么也问不出口。
“婉儿········”林清樾低声唤道,向前一步,紧紧地将木婉抱在怀里。
“不是,你·······那个,我········”木婉浑身僵硬,惊慌地瞪大眼睛。
谁能告诉我,这什么情况?
感觉到肩膀上有些湿意,木婉推开他的手顿在了那里。她轻声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林清樾没有说话,只是将头埋在木婉的肩上,两只手臂将人搂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