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楚楹是哭笑不得,只能主动上前亲他,将手放在他的耳朵上,慢慢揉捏。
宗格浑身一颤,小腹犹如火烧火燎。
他立刻拿开了刘楚楹的手,放在身下,语气沙哑又隐忍。
“......别乱摸。”
刘楚楹一双眼睛水水亮亮,流光溢彩。
这下完全确定了那儿就是宗格的死穴,别人是半点碰不得的。
宗格这段时间不仅在折腾自个,也无时无刻不在折磨她,且花样百出让她无法招架,好不容易能报复回来一点,她怎么能放过。
而且,这样面红耳赤扑楞着耳朵的宗格,她敢保证,只有她一人见过。
“怎么了?”她用着最无辜的表情靠近他,在他耳边说话,吐出来的气又一次熏红了他的耳朵。
宗格既愉悦又痛苦的闭上眼,掐着她腰的手渐渐用力。
刘楚楹到底还是脸皮薄,见他这样也不敢再撩拨了,侧过脸乖得不得了。
头顶是宗格似是而非的冷笑声,刘楚楹干脆闭上眼装死。
“坏狐狸,就不怕我真的忍不住?”宗格在她的娇俏的鼻尖上轻咬了一口。
刘楚楹缩了缩脸,继续装聋作哑。
但宗格到底没丧失理智,他掰着手指头数了一下,还有十五天,就可以改吃荤了。
本来这个时候,他们都已经在回去的路上,等到了破多罗部,他打算在那一天娶她做他的大王妃,反正东西他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绝对会给她一个最为盛大的婚礼。
结果这一切全被那群人搞砸了。
他又在刘楚楹耳朵上咬了一口,觉得不解气,拉开她胸口的衣物。
接着是他那大口的吞咽声,刘楚楹浑身都颤得厉害,只能咬着自己的手指方才不发出那声音。
许久之后,她双眼迷蒙,脸色酡红的被宗格抱在怀里。
宗格餍足的揉着那对高耸,眼神同样迷离,他抬起她的脸,意味深长的问。
“我的胡日格,你刚刚想跟我说什么?”
“嗯?”
刘楚楹脑海中一片空白,眼里只有宗格那张精致又邪气的脸,堪堪只发出这一个音节,拉得又媚又长。
宗格的眼底已经是天昏地暗,但鉴于她良好的表现,打算放过她这一次。
“睡吧。”他掀起被褥,亲吻她的额头。
刘楚楹困倦极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等到第二天起来,她才想起要跟宗格说的事情。
但是已经晚了,她看着枕边那块佩符,还有些发愣。
宗格一大早就去外面忙碌了,这东西自然是他放在这的。
她还给他之后,就没打算再要回来。
就像宗格说的,这东西就是她往后的仪仗,但实在太过贵重,若是在她手上出个什么意外,她难辞其咎,就连宗格也不一定能护得了她。
且她有信心,一旦桑蚕之术在厉族传开,那才是她将来最大的依仗。
可照宗格这意思,她是不拿也得拿着了。
介于她闯下“大祸”,所以这几日都十分老实的不再外出。
可她不知道奥都在夏那日部落的影响力,她放走了奥都,等于就是救了她的命。
在所有奥都的部下眼里,她变得跟宗格一样高大。
拿海珠为例,有好几次她看着刘楚楹欲言又止,却又羞愧的低下头。
刘楚楹帮奥都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她喜欢乌仁图娅,也欣赏奥都,她们姐妹之间的感情也让她无比动容,无时无刻不让她想起她的弟弟。
这个时候,煦儿也该收到她的回信了吧,希望他们能一切安好。
又过了几日,奥都和乌仁图娅一路逃亡,无论是宗格派出去的人还是苏合派出去的,都被她们甩得远远的。
乌仁图娅看着马背上重新散发英姿的奥都,抿了抿唇,到底还是没有再问出口。
“姐姐,我们已经好多年没这样了吧。”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她们骑着马在一个半大不大的湖边缓缓前行。
这湖也就那样,旁边长着些稀稀拉拉的水草,一副荒凉的景象。
但落日的余晖倾洒在上面,就是再无趣,也添了几分精致色彩。
“五年了,你也够狠心,一次都不愿回来。”
奥都比乌仁图娅快一个马身,语气冰冷无比,可面上却无比复杂,明明她知道她为何不回来,却还是要这样恶语相向。
乌仁图娅看不清她的脸,自然也不知道她暗藏在冰冷下的痛苦。
她低下头无话可说,一副知错的模样,要是她能早点回来看看,也不至于见不到母亲的最后一面,她们姐妹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般无话可说。
“他对你好吗?”许久,奥都才开口打破了这片沉寂。
乌仁图娅更加不敢说话了,但为了不让姐姐担心,还是硬着头皮道,“......挺好的。”
“是吗?出了这么大的事,也不见他陪在你身边。”奥都冷笑,为妹妹感到不值。
“他身担要职,实在脱不开身......”乌仁图娅越解释越心虚。
可无论她怎么解释,都无法挽回奥都那颗更加不待见特木齐的心。
场面又冷肃了下来,奥都再一次开口。
“这么多年了,没想要个孩子?”
哪怕奥都再不愿接受特木齐,但在乌仁图娅几次三番的维护下,也不得不面对现实。
她已经完全对这世上的男人没了兴趣,估计也不会有自己的孩子。
将来阿娅的孩子也就是她的孩子,说不定还能回来继承王位,延续夏那日部落的荣光。
乌仁图娅难得红了脸,明明是草原上,难得的一位让人闻风丧胆的女将军,此时却跟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缩着脑袋手足无措的跟在姐姐身后,支支吾吾半天讲不出一句话。
“当心!”奥都眼疾手快的拉住了乌仁图娅的缰绳,要是再晚上一会,那马就要在乌仁图娅神志不清的牵引下跑进湖里了。
此时,奥都当然也看出了不对劲。
“他欺负你了是不是?”
她语气冷的吓人,似乎只要乌仁图娅点头,她现在就能杀到破多罗部落去,要了特木齐的狗命。
“没有。”乌仁图娅看着姐姐的眼睛,斩钉截铁道。
他们二人到如今这个地步,其实都有错,也算不上谁欺负谁,那些天够她想明白了,所以才分得干干脆脆。
“他都不是我的对手,怎么可能欺负得了我?”怕奥都不信,她赶紧加了一句。
话是这样说,可一个男人要想欺负女人,可不光光只有动手。
甚至奥都都忍不住的想,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