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楚楹完全不敢躲,听了他的话,心里是又羞又怕。
“不会有下次了......”
她往他怀里钻,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她知道宗格最吃这一套。
果不其然,宗格深深的凝视她片刻,揉了一会她的脸,然后就将头埋在她的双膝上,轻轻舔舐。
刘楚楹浑身一颤,紧紧抓着他的衣服才忍下那股颤意,她有些心虚的看着大营那道虚掩着的门帘,生怕这个时候会有人进来。
“宗格,我们回去吧。”她伸手去推他。
宗格此时却起了逗弄她的心,他的手原本搭在她的小腿上,现在却往里面探去。
“回去做什么,这里不一样吗?”他嘴角勾起恶劣的笑。
刘楚楹赶紧使力,可还是抵不过他的力气大,她憋得脸色涨红。
还好宗格并未太过分,只是在细嫩的大腿上游离,不然怀中的小狐狸定是要亮出尖牙。
“回去吧,我还有要事跟你商量。”刘楚楹心一横,又扬起下巴在他坏笑的脸上亲了一口。
可宗格眼下可不管什么要事不要事,她就是他的要紧事。
他目含深意的看着刘楚楹,似乎是在嘲笑她就这点本事。
刘楚楹脸上一烫,反正又不是没有做过,但要是夏那日部落的人突然进来了,她又和宗格这个样子,他不要脸她还要脸呢。
她凑近他,红唇在他的唇上轻轻游离,不断挑拨后却又不断后撤。
她的每一次触碰都让宗格心跳加快,根本无法抗拒她的吻,于是在她又一次后撤中,宗格忍无可忍凑了上去。
结果刘楚楹抢先一步碰住了他的脸,含住了他的唇,想像那是一块饴糖,含在口中,慢慢吮吸感受它的融化,让甜蜜包裹味蕾,最后再卷起那柔软,交织在一起,犹如一场舞蹈,充满热情和爱意。
一吻过罢,刘楚楹气喘吁吁的松开了他,却见宗格双目紧闭,脸上透着绯色,还沉醉在那个甜蜜的吻里无法自拔。
那模样太乖了,她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耳朵。
宗格却猛然惊醒,耳根都红透了,刘楚楹甚至感受到了指腹下那灼人的滚烫。
“咳......”
他拿开了刘楚楹放在他耳朵上的手,耳朵甚至情不自禁的抖动了一下,眼神十分不自然。
看过他任何模样,刘楚楹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害羞的样子,看着看着脸上就露出了笑意。
但宗格立马收敛了表情,看她的眼神逐渐不对劲,手也十分危险的重新探了进来。
她赶紧敛笑,催促道,“快走吧。”
“急什么?”宗格声音喑哑。
“走吧,回去再亲也成的。”刘楚楹心一横,不得不割地求和。
真是个小妖精。
宗格失笑一声,凑过去亲她的耳朵。
“等会,让我缓缓......”
他的声音已经完全哑了下来,刘楚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且身下的动静不小,她只能生无可恋的捂住了自己的脸。
终于,宗格平复下,抱起她往外走。
结果怀中的女人又不满了起来。
“你这样哪像是要罚我,让她们看到了岂不是......”
“我管她们怎么想,我要是连她们的脸色都要看,这厉族的大王不当也罢!”
说罢,他十分霸道在她的脖子上亲了一口。
刘楚楹拿他没办法,只能缩着脑袋,装死。
苏合看到之后,气得脸上的面纱都掉了,但那又怎么样呢?
宗格就是有这样的实力让别人不敢与之对抗,更何况她们部落接连损失两个能担重任的王女,要是宗格不再庇护她们,兀良哈那群野人迟早会把她们吞了。
宗格大摇大摆的将人抱回了营帐,刘楚楹抓着他的胸前的衣服其实害怕的不行。
她刚刚是唬他的,回来是为了说要紧事,那边人多眼杂,远没有他们的营帐被宗格的人围得跟铁桶一样安全。
“月桃!月桃!我饿了,快去备些吃食。”刘楚楹也顾不上害羞,从宗格怀里探出头,宗格就是再怎么想也不会饿着她的。
果然,宗格很快就一脸不高兴的将她放在椅子上,捏起她两颊的肉,“那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许反悔。”
刘楚楹装聋作哑,拂开宗格的手就躲到月桃身边。
月桃早就备好了膳食,见公主过来就要伺候她净手,结果却突然感觉后脊发凉,她木木呆呆的转过身,就见大王正虎视眈眈的盯着她,她吓得立马跑了出去。
刘楚楹:“......”
“月桃从小与我一同长大,她胆子小,你别吓唬她。”刘楚楹无奈,只能拉着宗格过来一道用膳。
“有吗?”
宗格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刘楚楹的红唇,刚刚那滋味,尝过一次就绝无可能忘怀,要不是担心她饿肚子,他这会子说什么也不会放过。
刘楚楹见他脑子里就没正经东西,也不再多说,默默落座用膳。
宗格跟着落座,但是没有动筷,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瞧。
刘楚楹被他盯得是一点食欲都没有了。
“你不饿吗?”
“留着肚子,一会吃你。”宗格面不改色。
刘楚楹险些摔了碗筷,脸烫得都快要冒烟。
宗格突然恶劣的笑出声来,他将埋着脑袋跟鹌鹑似的女人抱进怀里,亲自动手将鱼肉里的鱼刺挑干净,再夹到她的碗里。
“吃吧,逗你玩的。”他亲亲那诱人的小脸,脸上依旧是那笑。
刘楚楹瞥了他一眼,自然是明白了他在报复她刚刚的嘲笑。
她一时语塞,只能默默用膳,等到七分饱,她拿起帕子擦拭,正要和他说正事。
宗格就又夹了几块他剔好的的鱼肉放在她碗中,眼神依旧霸道。
刘楚楹只好又动起了筷子。
“宗格,你打算派谁去?”
当心他一会乱来,刘楚楹也顾不得什么食不言寝不语了。
如今奥都与乌仁图娅成功出逃,藏在暗处的那些人必然会追出去的。
或许以前她可能还不太确信,她们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只为斩杀奥都。
但现在她完全能确信,因为那个最大的鱼饵已经不是奥都了,是乌仁图娅,是那些人追随的女王唯一的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