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就是小灿阳啊!你在我们家很有名啊!”
这个声音很爽朗地传来,高亢有力似乎还带着几分笑意。
许灿阳也马上知道这是谁的声音了,她吞吞吐吐地说道,“爷爷,我----我今年二十八了,不小了!”
“哦?那和我这八十的人比起来,算不算小呢?”听起来,爷爷的声音很开心呢。
竟然一下子就让许灿阳哑口无言,她这才发现,高韶青真的和爷爷好像好像的,这种让人害怕的气场,说话时候常常让人哑口无言的对话髹。
“我打电话是要问一下,你和韶青的签证办好没有?”爷爷问道。
“我----我不知道!我让韶青跟您说。”许灿阳捂着听筒,对着正在吃饭的高韶青小声说了一句,“是爷爷!蠹”
高韶青已经从电话的谈话内容中知道是爷爷了,不过故意不过来,想让许灿阳多和爷爷说两句话。
现在,他坐在饭桌前,抽了一张纸巾,擦了一下手,然后慢慢地走到许灿阳的身边,对着爷爷说,“灿阳的签证还没办出来,要过段时间,而且还有两个月才回美国,现在不急!”
“我是十分十分想见到你们,不过呢,最近盛名出了点小问题,我得去盘点盘点!所以,想让你们推迟半个月回来,不知道我的重孙子等不等得了?”爷爷说道。
高韶青看了许灿阳一眼,关于孩子的问题,高韶青并没有什么概念,看了旁边的许灿阳一眼。
刚才许灿阳就坐在高韶青的旁边,听见了爷爷说的话,她想了想,再过两个半月孩子是五个月差不多,肚子肯定会凸显出来,不过么,可以坐飞机的,她微微仰着头在考虑这个事儿,然后对着高韶青说,“五个月,应该没问题!”
高韶青对着爷爷说,“可以的!”
“那就好,我现在还在欧洲,盛名这件事情实在太棘手,我都收手好多年了,说实话,还真有些力不从心!”爷爷说道。
“什么事儿?”
爷爷沉默片刻,说道,“没事儿!你和灿阳好好的就行。”
高韶青知道爷爷行事狠辣,作风果断,耳聪目明,根本不需要高韶青担心什么,便说道,“好,定上了机票第一时间就告诉您!”
接着爷爷挂断了电话。
高韶青在低头沉思着什么。
许灿阳摇了他一下子,“在想什么?”
“你刚才说你已经二十八岁了,是不是嫌我现在还没有娶你?”高韶青歪头,看向旁边的许灿阳。
许灿阳瞪了他一眼,她也没有着急把自己嫁出去,她站起来,跺了一下脚,继续去吃饭。
第二天,高韶青在上班,接到了刑警的电话,说是去苏景行家里盗窃的那个贼抓住了,不过东西都已经出手卖了,没剩下什么东西,只剩下一本日记本,大概不值钱卖不掉,因为上次是高韶青和刑警联系的,并且苏景行现在也没在家,所以,刑警把那本日记本送到高韶青的办公室来了。
这可是苏景行心心念念一定要找到的那本日今本,高韶青忍不住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日记本?让苏景行放着几十万的东西不要,只要那本日记本?
日记本是在一个包装很精美的盒子里的,不过盒子上本来有锁,而且,看起来也很贵重的样子,这大概也是贼为什么偷走这个盒子的原因,可能以为里面有支票啊,存折啊什么的,锁已经被盗贼撬坏了,所以,高韶青很容易便打开了。
里面的日记本很熟悉,不是灿阳的吗?
他记得这个日记本是当年他送给灿阳的,怎么苏景行保存着?
这个本子当时他只是送给了许灿阳,至于许灿阳后来干了什么,他没有问。
打开,一页一页的竟然全是她的日记。
第一页,说上英语课很无聊;每一页的日记大概都是这个意思,讨厌上课,后来的内容,说的全是高韶青,大概是和高韶青在一起之后,两个人在一起也没有什么磨难,很顺利,不过因为小女子的心思,所以,有些地方,写得很晦涩,有些地方,只是一笔带过,第一次接吻的心情,高韶青边看边笑,能够想象得出来,她写这些的时候,脸红到了什么程度。
十一月二十七日。
这一天,对许灿阳来说,好像很珍贵很珍贵,因为别的日记都是这篇记完了,总是不留空白地在下面再记下一篇,不过这一篇不是,这一篇是新开了一页,而且,后来也没有接着写,而是另外在新纸上开的,所以,十一月二十七号这一天的内容就显得孤零零的,单独地占了一页纸。
帐篷,乌黑的夜,他!
许灿阳这一篇事前的心理描写得很详细,说道那天很高兴,并未想到会发生那件事,他和好哥们儿喝多了,于是,她送他回帐篷,他拉着自己的手不让自己走,然后把她压在了身下。
不过因为当时许灿阳心跳得太厉害,所以,不曾注意到高韶青的神情,也看不见他的动作,只觉得他的动作很热烈,在许灿阳的耳垂边低语,叫道“灿阳”“灿阳”之类的话,让许灿阳脸红心跳。
然后,她也说了,那一刻真的好痛好痛,痛到在那一瞬间,全世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脑子里嗡嗡一片,很痛很痛,他冲破了阻隔的感觉,可能因为当时他喝醉了,没有注意许灿阳的情绪,便肆意地在许灿阳的身上攫取,攻城略地,整个过程中,许灿阳怕同学们在别的帐篷听到,所以,紧紧地咬着牙,眼泪落在了帐篷松软的垫子上,却一声没出。
其中有一句话,许灿阳写道,“也许喝醉了酒,他忘了我是第一次!”
事后,虽然他亲吻着许灿阳的脸,抚慰着她,可是毕竟酒喝多了,很快就睡着了。
许灿阳怕别的同学看到,所以离开了。
第二天,许灿阳去帐篷找高韶青,心里一直有一种很欢喜的小情绪,高韶青刚刚醒来,她帮他收拾衣服,高韶青看到垫子上有一些血迹,脑子昏昏沉沉的,问道许灿阳,“怎么会有血?”
许灿阳怎么好意思向他提这件事儿,红了脸。
她以为他会想起来的,可是始终没有想起来。
他问许灿阳为什么会有血这件事,高韶青真的忘了,不过那天晚上的事情,上次许灿阳在提到帐篷的时候,他想起来了,不过只是那样一个画面在他的脑子里一闪而过。
还有当时许灿阳说的那四个字,“韶青,不要-----”
高韶青坐在椅子上,双臂抱在胸前,久久都没有动。
心中有一种压抑的情绪,顶在他的喉头。
这本日记,他不打算还给苏景行了!
本子是他送给许灿阳的,上面的内容是许灿阳写得,苏景行怎么得到这本日记的他不得而知,不过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自家的东西凭什么苏景行保存着?
下午早早地就下了班,去了电视台,接许灿阳。
本来往常都是在拐角处停车的,这是许灿阳的意见。
不过这次,直接停在了许灿阳的电视台门口,因为许灿阳还没有下班,他倚在车上,抽了根烟,微微皱着眉头。
过了好久,许灿阳才下班,她是和一群同事一起下楼的,在说着笑着,很开心的样子。
看到高韶青在楼下抽烟,显然吓了一跳,许灿阳的同事都在她的耳边说道,“灿阳,吊了一个高富帅哈~~”
“灿阳,你老公真帅,而且很体贴~”
“灿阳,你好好把握哈,要是不喜欢了,我不介意捡二手的~~”
接着在电视台大门口,人群悉数散去,许灿阳上了高韶青的车。
“今天怎么这么早来接我了?”许灿阳忍不住问道。
“公司里的事情忙完了,想来接灿阳就来了!”他声音低沉,有些沙哑。
“那为什么不在拐角的地方等我,你的车这么乍眼!”许灿阳好像有几分埋怨的口气。
“没想那么多!”
的确,心里有一股气,一直催促他直接开到了许灿阳的办公楼下,没想那么多。
两个人很快到了家,天色还早得很,高师傅还在做饭。
高韶青拉着许灿阳的手上了楼,许灿阳很纳闷,不知道高韶青要干什么!
进了高韶青的房间,高韶青猛然把她抵在了门上,开始亲吻许灿阳,那种吻相当相当温柔,不过许灿阳却能够体会得出来,他在刻意压制自己的脾气,很温柔,很温柔,他的手探进许灿阳的衣服里面,抚.摸着里面的柔软。
而且,难道是因为怀孕的缘故么?许灿阳觉得那里好像变大了一点点。
不过,究竟是因为怀孕变大的,还是让他给-----
许灿阳不知道。
高韶青把许灿阳抱起来,到了床上。
许灿阳不知道他今天为什么这样急不可待,早早地把她从台里接回来就是为了这个么?
他的手在解着许灿阳的衣服,整个动作都非常非常温柔。
比起十年前的那次,温柔多了。
因为他在刻意压制着自己。
他进.入了许灿阳,因为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所以许灿阳并不觉得痛,只是呼吸渐渐地变强。
虽然动作温柔,可还是会让许灿阳欲.死.欲.仙。
高韶青在许灿阳的耳畔喃声低语,哑声说了一句,“当时,很痛么?”
“什么?”许灿阳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十年前,很痛么?都痛哭了!那次是我喝醉了酒,不温柔!”他轻吻着许灿阳的脸。
许灿阳心里不解啊,十年前的那次,虽然他想起来了,可是,自己当时疼哭了他是怎么知道的?当时黑灯瞎火的?
而且今天他这么早把自己从电视台接回来,肯定也和他刚才说的话有关!
本来两个人正在兴头上,一次又一次充入云霄的体验让她的脑子里都是残缺的片段。
所以,下面的事情,她已经无暇去想了。
许灿阳的身上已然一丝不挂,正好她也要换衣服,顺便换上了家居服,高韶青也正在换衣服。
“苏景行的日记本找到了么?”许灿阳想了许久许久,才想到可能是那本日记本告诉他的,否则当时只有许灿阳一个人知道的事情,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告诉高韶青的,唯一的解释就是自己的那本日记本找到了。
高韶青已经穿好了衣服,“你的日记本为什么苏景行拿着?”
显然很不满意许灿阳的这种行为。
“现在日记本不是在你的手里了吗?你还有什么好计较的?”许灿阳想到日记上曾经写了好多好多让她脸红心跳的内容,就觉得心里不安,当时日记本被苏景行抢去,她也是这样一种心情,忐忑不安!
现在看起来,她当时的心情已经被两个男人掌握了!
“你怎么知道在我手里?”高韶青问道。
许灿阳打开门,很郑重地说道,“高总,我知道您聪明绝顶,不过旁人也都不是笨蛋!”
接着,就走了出去。
高韶青低头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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