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旦为了一个女人闹起了争风吃醋,真的是有点惊悚啊。
然并卵,月冥焰接下来要说的话,刷新了他们的三观。
“第一,你们在讨论的说神界的事情,我如今是个凡人,没有兴趣也没心情搭理你们大神族的破事儿;第二,既然迟早都是要跟凌哲这位太子爷商量神界的事情,他反正是要出来说话的,我又何必浪费这个时间和精力跟你鬼扯呢?第三,至于你说包庇大神族的通缉犯,这样的一个污名跟我是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因为做这个事情的人是凌哲,是神界太子,我是个凡人,跟我扯不上。若是对于凌哲的所作所为不服气的,那就找凌哲单挑。还是那句话:凌哲出手,只管打死,不管埋尸!最重要的是,我月冥焰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洗什么污名!”
他月冥焰的身上背的污名都可以染黑长江了,沾上一个就要想方设法去洗的话,那他岂不是要累死了?
夜倾城:……
焱槿哈哈一笑,自己的的老公果然不是吃亏的主儿啊。
这理由虽然听着很扯淡,但是明显是很在理啊。
本来就是,大神族的事情何必要让一个凡人去干涉!
焱槿心情愉悦地冲着月冥焰竖起了大拇指,“老公,此话在理!”
夜倾城真是掐死月冥焰的心都有了,知道这个家伙巧嘴舌辩,没有想到还能这么鬼扯。
“冷语芯的处置,凌哲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你若是还想为难她,小心我这个护短的媳妇儿会跟你拼命!我想,你也不希望跟我家媳妇儿连普通朋友都做不成了吧?堂堂海主夜倾城夜大人!”
月冥焰这最后一句话,其实才是最有杀伤力的,直接就抓住了夜倾城的软肋,打得他整个脑袋都不爽利了。
果然,夜倾城在听到月冥焰这话的时候,直接就看向了焱槿,果然发现小妮子的眼底已经开始产生了一丝不耐。
单相思的感情,永远是单相思的那个让步,就算是身为海主,身份尊贵的夜倾城也是不例外的。
“槿槿,我只是公事公办,冷语芯她……”
“我就不信了,天帝还能驱使你堂堂海主来这个公事公办。”月冥焰对于夜倾城这个谎言,那是一脸的不屑。
“冷语芯就交给我们吧,不管她做了什么,有任何事情你们让大神族找太子凌哲!顺便替我转告大神族一句,前世的轮回,我每次都是不得善终,这一世我要让他们知道,我会去找他们的,我会让他们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我不是最早的隐月,我也不是第一世的兖芳离,我不会画地为牢忍人宰割。你让他们给我等着!”
焱槿的这些话已经忍了很久,今天夜倾城既然提到了公事公办,那么她就也将话说开了,“我会努力成神,但是不会给你们大神族有半分钱的关系!今生今世,我的命运我自己做主!谁敢算计我,就等着我掘他祖坟!”
“媳妇儿……”月冥焰小心地将焱槿揽入怀里,眼底是一片心疼,她的前世有多苦,他当然知道,正是因为太苦,所以心中充满了恨意。
但是,他很庆幸,他的槿槿并没有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她是一步一个脚印地向前进步,做一个真真正正的修炼者。
“槿槿,既然你这么说了,冷语芯我就留给你处置,但是我希望你明白,不管何时何地,我都不是你的敌人!我一直都是帮你的。”
夜倾城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焱槿,他一直以为她开朗,不会在意过去的那些轮回,如今才知道,她一直都记在心中,别人加诸在他身上的各种伤害,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所以我一直都没有怼你啊!”焱槿哈哈一笑,对于夜倾城,她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她和他之间是不可能的,但是她无法阻止夜倾城做任何事情。
“那我还得谢谢槿槿的不怼之恩了?”夜倾城觉得吧,这么没脸没皮的话,真的也就焱槿这个丫头才说得出来了。
“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你可以走了!这里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的,就不老夜大神在这里操心了!”月冥焰是直接开始赶人了,“你若是觉得生命太久,日子太空虚,你有很多种方法可以自娱自乐的。”
夜倾城狠狠剐了月冥焰一眼,转身就消失了,他是分分钟都不想跟月冥焰继续扯淡了。
“这位夜大神其实是个好人。”冷语嫣其实也看出来了,“如果夜大神真的要对冷语芯下手,根本不会说那么多话了,直接就动手了吧。”
“这么简单的道理,连你都看出来了,我又怎么会看不出来?”月冥焰叹了一口气,至于他边上站着的凌哲神魂则是很淡定地说了一句,“冷语芯的身上背负着大神族的通缉令,其实夜倾城知道冷语芯是什么人,他亲自出马,别人就不敢来了!”
所以夜倾城其实是来避免冷语芯被别人给杀了。
“可是纵然如此,你冷语芯罪孽深重,虽然你说你杀的都是人族的恶人,可是你要知道,你让无数的孩子失去了亲人,老人失去了孩子,他们是无辜的。”
冷语芯低下了头,对于凌哲的这番话,她是信服的,也是愿意接受的,“我愿意以一身修为恕罪,请太子殿下成全。”
如今,冷语芯可以做的也就是这些了,剩下的她是真的无能为力了。
凌哲在动手之前,给了冷语芯和冷语嫣告别的机会,接着便将她的法力一分为五,分别灌输给了四圣兽还有冷语嫣。
等到他作为这一切之后,冷语芯就变成了一个红木色的心形镜框,静静落在了雪地上。
冷语嫣小心将她抱在了怀里,无法遏制自己的悲伤,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语嫣,想哭就哭出来,哭够了之后,离开了这里,你就要记得,你的身上背负着你的命运仇恨,寒缙是你我的死敌,无论如何都是跟他不死不休了,所以我们要振作。”
焱槿是在告诉她,任性的哭泣在这里就够了,其他的地方说不能够在脆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