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天山器宗?什么文家!
在月冥焰看来,真的是什么都不是!
只要是惹得他不爽,天皇老子来了,不对,就算是大神族的天帝来了,也是照样往死里揍的。对于月冥焰来说,这些人都是没有任何区别的,反正都是敌人,对待敌人就要跟秋风扫落叶一样残酷。
“不知道这位大师,是如何称呼?我们文家对于文强所知道的消息实在是太少了,主要是我的大伯这些年来,对那孩子保护的太好,不允许任何人接近他,而且也断绝了我们两边之间的联系,否则的话,依照我爷爷的『性』子,恐怕早就已经亲自去把文强给接回来了,毕竟是我们家嫡系正宗血脉!因为文强他是长房长子长孙,在我们天山器宗他的身份可以说是……”
“现在还在这里忽悠我,有意思吗?”月冥焰声音高了几个分贝,已经是相当不悦,目光锐利地扫了一眼对方,“什么叫做文强被文爷爷保护得太好?但凡有法子,他老人家会让文强和父母生离多年?文强多年来无父无母,你还好意思说出口?文婕,要不是因为看你是个女人,要不是有那阵法图庇护你,你以为你能安稳站在本君面前说话?”
就冲她说的那些话,他真的想一巴掌扇死她。
月冥焰是真的很生气,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他们看重的还是身份和地位,完全没有想过这件事情从头到尾最大的受害者是文强。
“刚才到现在你一直跟我说什么长房长孙,你可曾告诉过我,文强的父母现在身在何方?二老如今过得好不好?你可曾想过我弟文强一旦归来,知道他的爹娘在这边饱受折磨,你们天山器宗上上下下,还想不想太平的过日子?所以现在不要跟我提什么身份地位,你只要告诉我文彰和伊蓝儿现在在什么地方?”
文彰是文强之父,伊蓝儿是文强之母,是文强心心念念的两个人。
别看文强从来都是大大咧咧的『性』子,但是舐犊情深的思念,他始终埋在心底,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只要你能够告诉我们他们的动静和去向,带你们离开这里并不是什么难事儿,不要说什么外面有上百只的雪域荒狼了,就算身上百个无境高手在那里,照样也是一砖撂倒!”
说出这话的人是焱槿,她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安静地听他们说话,听到这里终于是忍不住了,在安静了好半天之后,终于开口说话了,“我们不关心文强在这里有多少身份和地位,我们只想知道他的父母过得怎么样!除了他的父母,他还有没有别的亲人在这里。”
文婕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们开口之间谈到的竟然只是文强的爹娘,“文强的父母文彰和伊蓝儿,因为他们两人都因为资质平庸的关系,没有办法继承家族的炼器事业,所以年岁到了之后,就被发配到外庄去打理生意了。我因为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在忙着修炼,所以也没有机会去和他们接触,但是我知道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你若是知道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就马上告诉我,等会儿你们要离开这里之前,都要听我的命令行事。”
月冥焰环顾四周之后,发现这里的人基本上没有什么好脸『色』了,“现在我要出去一趟,替你们搞清楚,为什么那群雪域荒狼要对付你们。修炼一道,讲究奋斗拼搏,像你们这样永远躲在这个地方不出去,永远解决不了问题,只会油尽灯枯,最后死在他们的嘴里。”
一群废物!月冥焰只差说出这四个字了。
说完这话之后,他看着自己的媳『妇』儿,然后用温柔的腔调对她说,“我现在出去一趟,你看着处理这边的事情,然后,给她点东西,让她先把元气恢复了,剩下的人死活不管。”
无论如何,那女的手上有着文爷爷做的标记,也就是说我也希望自己若是见到有必要又这样符号的人,都能够帮忙搭救一把。
“放心吧,我在这里等你回来,你现在出去的话是直接去找那个狼王,还是说把他们都打退了呢?”
“去找狼王吧,毕竟在这个世界上,狼是一种相当忠诚的动物,只要能够把狼王的思想工作做通了,其他的都不是问题!”
听说月冥焰要跑去给狼王做思想工作,一群人彻底凌『乱』了。
他听得懂狼的话吗?靠!这么厉害?
月冥焰随着境界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后,它已经不再轻易去杀生了,尤其是这些富有灵『性』的生灵,“我相信这件事情肯定有什么原因的,现在只要能够把原因找到,那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说完之后,他当着这些人的面化作一道光,消失在了这个洞『穴』当中,看着那些人是一愣一愣的。
“真是没有想到天底下竟然还能够修炼到这种程度,直接将自己转化为光消失。”
“是啊,真是太厉害了,我什么时候才能够修炼到她这样的境界呀?要是能够做到这程度,我死也甘心啊!”
“我说你他妈能不能不要说丧气话,现在这种情况你跟我提死啊死,你咒我们呢,都给我闭嘴!”
……
整个洞『穴』当中显得非常的寂静,焱槿发现文婕一直都是盯着自己,欲言又止。
“虽然说我家相公对你们这些人不感冒,但不管怎么讲,你还是文强的姑姑,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没有必要这么吞吞吐吐的。”
“我想问一下文强,这么些年他过得怎么样?毕竟他一个孩子被流离在外,没有家族的庇护,想要生存下来,一定是非常的艰难。”文婕有些动容地说着,月冥焰刚才的指责让她明白,文家到底是对不起文强的,“他的父母没有在他的身边,他自幼就跟着他爷爷,一个老人家怎么可能照顾得了一个孩子呢!文强若是看见别人有父母爹娘的宠爱,而他自己却是什么都没有,这孩子该是多委屈?”
焱槿微微一笑,心中却是在想着,怎么着,现在知道打亲情牌了?早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