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焱槿并不认同月冥焰的话,因为在她看来,安安虽然看上去还小,但是真实的年纪真的不小了。
至于焱隽还好说,毕竟已经找了一个娃娃亲,有了景玥芯这个小媳『妇』儿,而且根据大家的说法,这个小姑娘也是个不错的,在长大的过程中虽然也因为是焱隽夫人这个身份,经历了很多的诱『惑』,却都是扛住了。
每当焱槿听身边人说起景玥芯的这个小姑娘的时候,她也是非常满意的,虽然战斗力各方面都不怎么样,但是冰龙一族的女子,战斗力普遍都低,尤其是景玥芯还是个土也星的人族,所以她的身份在整个冰龙一族都会显得十分尴尬。
但是焱槿却不认为,因为景玥芯是在土也星长大出身的,她就是一个非常尊贵的身份和来历,谁敢看不起土也星的人,那就是看不起焱槿和月冥焰。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是发现安安的脾气越来越坏了是吧?她本就是炎龙一族,这个龙族最出冥的就是坏脾气,而且安安的骨子里就是炎龙的血,她的脾气跟她的修为境界是一起涨的,这是炎龙一族的特『性』,不然的话,炎龙一族怎么总是和冰龙一族婚配呢,就是为了这个方面考虑的呀!”
要说冰龙和炎龙,就是因为两族之间的脾气可以互补,所以才会结成联姻的,而且事实证明,经过多年的努力,两族之间的磨合对于两族来说,是件非常好的事情。
“走吧,我先带你回去休息,顺便我们也商量下一步的计划,兄弟们都不想单干,一个个的都被我给惯坏了,都不听我的话了。”
“你就得瑟吧你!”焱槿也是松了一口气,看见月冥焰如今这般深沉内敛的气质,越发如大海一般不可捉『摸』了,“他们是舍不得你,才不好愿意跟你分开的,况且我觉得他们所的没有错,人生最重要的时候,都是希望能够跟你分享的!”
这份兄弟情谊是何等难得,所以焱槿知道,包括月冥焰在内的每一个人,都是非常珍惜的。
“老公,你知道么,我最庆幸的是,上辈子,这辈子你有那么多不离不弃的好兄弟。至少,你不是孤家寡人一个,孤军奋战,那样的话,你就太累了!”
她比任何人比都知道圣北盟对于月冥焰的意义。
“我们这一辈子都会遇上很多的悲欢离合,但是能够有这样一群肝胆相照的兄弟,还有一个你,我觉得就是世界上最让我安心和幸福的事情了。”这是月冥焰这辈子甚少有的表『露』心迹,“刚才在闭关的时候,你知道我是多么才屏蔽了自己的观感,我真的是分分钟都想要冲出来帮你的!”
他让她一个人面对那么危险的情况,对于他来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痛楚,如果可以的话,他是要为她撑起一片碧海青天,为她遮风挡雨的。
除去留下来办事的几个人之外,大部分的人都跟着月冥焰重新回了土也星,焱槿重新封闭了世界壁障,不允许月焱世界之外的其她世界的人进入菏泽里,“我真是担心其它世界的人身上有什么外来物种的病毒之类的,那对于我月焱世界的生物来说,就是一个可怕的病毒入侵事件了!”
“你想得太多了……”月冥焰听着自己媳『妇』儿的俏皮话,满头都是黑线,小丫头真是想多了。
因为月冥焰顺利晋阶的事情传出去后,有很多的人都过来道贺,全部都被负责管理的谢家人给拦住了,不许任何人打扰了月冥焰的休息。
夫妻俩去见过珝大大和芃夫人之后,这才回了自己的房间,这一个晚上,注定是无眠之夜了。
与此同时,在禁紫城另外一处的院子里,寂静的院落里暗处角落,静静伫立着一道身影,凝视着已经亮着灯光的房间,却是没有说话。
“芯儿,你还是赶紧睡吧,外面的事情,不是我们这种境界的人可以知道的,你要相信,小隽一定会回来的,你不能总是让自己这么辛苦。好孩子,喝点汤吧,听妈妈的话,你已经是个大人了,你要认清楚眼前的状况!”
“妈妈!”景玥芯眼眶里都是泪水,脸上满满都是不甘,“是你说的,是你说我是被指婚给了他,他也说过一生一世都会护着我的!他也给我写信了,他会回来的!”
“芯儿,谁知道那信是不是他写的?最近这几年,你被谢家的那个丫头欺负得还少吗?难道你真的以为,你一个普通人真的可以……孩子,你醒醒吧,那只是一场梦而已,知道吗?你配不上他!”
“妈妈!”景玥芯仍旧死死咬着牙,“只要他爱我,配不配不要紧,他不会嫌弃我的!”
“傻孩子,你们这些年见过多少次?他怎么会爱你?你的容貌倾国倾城吗?孩子,你一无绝世容颜,二无强大背景,三无人脉相助,你拿什么去跟谢家的丫头争啊!”廖珺说着自己也是红了眼眶,“是妈妈对不起你,但凡是我还有兄弟或者其它亲人在,你也不会被人这么欺负了!”
“妈妈,你错了!”景玥芯却是突然站了起来,“我是没有容貌,我是没有背景,我也没有人脉,可是有一个人说过,不管我遇到了什么,她都会为我主持公道的!她是那么尊贵的一个人,她一定是言而有信的!焱槿姐姐说过,她会护着我的,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夺走属于我的一切。焱槿姐姐就是我最大的靠山,是我所有的支撑!”
听见景玥芯如此笃定地认定这件事情,廖珺真的不知道该安慰自己的女儿了,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自己的女儿没有跟焱隽有那样的关系,否则一个好好的孩子怎么就会魔症了呢!
“小隽,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天空中突然响起了一声厉喝,就好像是在他们的头顶发出来似的,这让景玥芯心中一紧,赶紧打开房门冲了出去!
柔和的月光下,一道颀长的身影站在那棵属下,斑驳朦胧的月光落在他的身上,染了层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