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月冥焰已经跟花神杠上的时候,另外一个时空当中,却是发生了一件谁也想不到的事情。
月冥焰的女儿月忆焱,此刻正是一脸懵圈地站在一片花园里,她不是要被送来找那个什么咒祖的吗?怎么搞的?为什么进入那个时空之后,就来到了这样一个鸟语花香的地方了?
这是个什么情况?那个声名狼藉,被形容得无恶不作的所谓咒祖,竟然住在这么一个地方?
开什么国际玩笑啊!满园的花圃,百花盛放,可是在月忆焱的眼里,却感觉到一阵阴森森的鬼气扑面而来,这样的画面对比太强烈,她表示自己是有点接受无能啊。
“请问,这里有人吗?”
有人吗……
有人吗……
有人吗……
连续三道回音从空气当中震『荡』回来,弄得月忆焱一阵心中发怵,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啊?
说个话,连续回音三遍,完全不符合正常的逻辑嘛。
“没人?”小丫头嘴角抽了抽,真是了不起,这么一个没人的地方,都可以长出这么多这么好的东西来,真是叫人佩服啊。
还要问吗?这里肯定没人啊。月忆焱现在基本已经可以肯定,是那群送自己来的老家伙们,搞错了行动路线之类的,否则自己好好的,怎么就到了这么一个奇葩的地方了?
“算了,沿着原路回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在正确的路线。”月忆焱嘴上这么说着,心中却是狂喜,这样一说,自己肯定是不能够被什么咒祖给看中了,哦也,回家可以吃嘛嘛香了!
她带着一脸胜利的喜悦转过身来,就看见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身后赫然站着两条大长腿!
“哎哟我的娘诶!”月忆焱差点没有被吓得魂飞魄散,一屁股跌坐下去,正想着自己会不会摔得皮开肉绽,结果却是屁屁下方一阵软绵绵的,低头一看!
她此刻正坐在一只雪白的大长腿上,在往左一看,一位浑身一丝不挂的大哥哥,正睡眼惺忪地打量着她,而且她的左手此刻正是好死不死地按在了对方的那根柱子上,滚烫滚烫的,当时就把小丫头给吓哭了,“爹,娘,救命,有个大变态啊……哥哥,快来救我,有个大变态啊!”
咒祖:……
他只是不想让这个小家伙摔得皮开肉绽,为什么他好心好意救人,结果却成了别人嘴里的大变态了?
人类的世界,真是越来越思想肮脏了。
“啪!”一个大耳刮子,直接赏到了咒祖的脸上,留下了五个鲜红的小指印,当时就把这位大神给气得啊,打着虽然看上去很用力,但是……
怎么有着被小猫咪给挠了的感觉?他睡了多久了?久到自己都快记不得了吧?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吃了熊心豹子胆,不但惊扰了自己的清梦不说,还“忘恩负义”地对自己又骂又打,这是谁家的小破孩子?!
“你谁啊你?青天白日的,你不穿衣服到处跑?你真是果『露』的变态狂。看你长得一副人模狗样的,块头也不小,怎么就不会做点正常人该做的事情呢?你的父母爹娘若是知道你这样不成器,会不会气得从棺椁里面爬出来,活活掐死你啊。”
咒祖一脸蒙圈,他也彻底从『迷』『迷』糊糊之中清醒过来了,这叫什么事情啊,他一个活了一大把年纪的家伙,竟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给教训了?
看着面前这个轻轻一抬手估计都能捏死的小家伙,此刻正撅着一张小嘴,一脸“我说你是为了你好,我是在帮你”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咒祖却是半点生气的**都没有,隐隐还觉得心里暖暖的。
这是有多少年,没有被人这样关心过了?自从恶名远播之后,不管是谁,看见他都是一副胆战心惊的样子,根本没有人能这样平心静气地跟他说话了。
好吧,他竟然将面前这个小炮筒刚才的举动形容为“平心静气”,他是不是睡了一觉之后,脾气都变得好了?
“我没有父母……”咒祖的脸上带着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清淡笑意,“你是谁?你怎么会来这里的?”
“我啊?”月忆焱说起这件事情,内心当中满满都是伤心,“我是被人诅咒了,我长不大,再不过来找那个老头子咒祖解除我身上的诅咒,我就活不下去了啦。你呢,你是住在这里的?你也是可怜,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发病了都没有人管你。”
咒祖一脸的生无可恋,他不过是睡了很长很长的一场觉,如此而已,为什么醒来之后,这丫头就将他看成是从什么病院之所跑出来的病人了?
丫头,你行走江湖的眼力劲儿差成这样,你到底是怎么安然无恙长到这么大的?你也真是个奇迹了。
咒祖在心中默默给这个小丫头点了无数个赞,真心是不容易啊。
可是,他面『色』红润的样子,哪里像是一个病患了?她的眼神敢不敢再差劲点儿?
不对,这丫头无法长大,也就是说,根本不能用正常成年人的思维来判断她的行为举止,可是,如果她不能长大的话,他怎么下得去口?
对哦!睡『迷』糊到已经要魂游天外的咒祖,果断想起了一件尘封已久的事情,能够进来这里的女子,都是来给他挑选做他媳『妇』儿的人啊。
也就是说,他比较入眼儿的这个小丫头,其实就是个媳『妇』儿候选人啊?
咒祖莫名其妙觉得心中一片欢喜。
解除诅咒什么的,对他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吗?
“你饿不饿?你真是可怜,无父无母,光着身子流浪,我进来这里之后,空间好像也暂时用不了了,要不然我可以联系我爹爹,给你弄一件像样的衣裳,你的个头跟我爹爹不多。”
咒祖扶额,果然是个不知道人情世故的小丫头,如果她敢开口跟她的父亲提这这件事情,她家老父会不会被吓得半死?
从咒祖的逻辑来看,小丫头如果要一件成年男子的服饰,她的父亲肯定会想歪的。
“暂时不需要,我有不少的衣裳可以换着穿。”咒祖一脸的尴尬,他现在不知道如何告诉她,自己就是她要嫁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