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楠和夜萱,夫妻两个人,彼此面面相觑,不敢相信自己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就在刚才他们两个人应对这场危机的时候,多少有些狼狈不堪,可是等到墨以渊一出手,就彻底碾压了那群人,即便是,那些人当中也有很多高手,可是这些高手到了这个墨以渊面前,就好像是一群,没断『奶』的小孩子跟一个身强体壮的大人在进行治疗,那后果是相当明显的,被杀得哭爹喊娘,根本无路可逃。
“苍天啊大地呀,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呀!居然会死在这个地方?”
“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啊!为什么会这样?老天爷你为什么不开眼呢。为什么要让小人如此得志呀!”
……
他们却是忘记了,正是因为他们自己之前的贪婪,才会使得他们如今落到这样的境地,如果说一开始,他们没有想过要不劳而获,靠着赌注来赢得那些灵晶的话,可能就不会有这样倒霉的下场了。
强大的结界笼罩在方圆数万里,将这些人团团地裹在了当中,让他们根本逃无可逃,就好像是一只只待宰的羔羊,等待着死亡降临的那一刻。
“说真的看着这些人就这样死在墨以渊的手里,我觉得咱们确实有点凶残呀。”夜萱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脸上还是带着一股子笑容,她绝对不会忘记这些人族的所作所为,若是今天没有一个以渊帮助,恐怕现在挣扎在死亡线的,要是自己和陆楠了。
不管是哪一个世界,强者为尊,强大了才有说话的实力,也只有强大了才能够保证自己的存活,这是一个亘古不变的道理,弱肉强食,每一个世界都是适用的。
那些企图过来拦路抢劫的人族,很快就被杀得片甲不留,而且他们,那些尸体直接就被扔进了附近的沼泽当中,化为了血水,消失在天地间,就好像这些人从来就没有来过。
“这是你们的战利品!”墨以渊杀人的速度很快,但是搜集物资的速度更是厉害,陆楠只是看见他的衣袖当中飞出了密密麻麻的一大群黑『色』小颗粒,每一个都好像只有一个芝麻大小,却在回来的时候带着很多的空间戒指,那些小家伙打扫起战场来完全不费吹灰之力。
陆楠感觉自己真是大开眼界了!
他接过墨以渊递来的一个黑『色』袋子,袋子里头装满了,大大小小不一的空间戒指,“这些东西对我来说没什么用处,反倒是你们应该还有一些地方能够用得上,空间戒指里面放着的都是人族修炼出来的灵晶,至于湿巾我就做主留下了。”
“这件事情辛苦你了!”陆楠也是不客气,客套了一句之后就把这东西收进了自己的走的空间,直接转到了焱槿那里。
此时此刻身在沼泽上方的焱槿,在收到这笔数量庞大的灵晶之后,立刻眉开眼笑,“这回又发了一笔横财,真是相当不错!”
看见她一副掉在钱眼里的样子,大家都是哭笑不得,但是莫名的,心中爽得很。
“接下来的事情,应该没有我什么事儿了,那么,我就此告别,回去向我家师父复命了。”
墨以渊正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却听见陆楠声音不杂地说了一句,“不知道墨国主是打算和我们长期合作呢,还是就走这么一票?”
“合作,当然是合作了!”墨以渊几乎连想都不想直接冒出了这句话,激动过后她才意识到自己有些鲁莽了。
因为她觉得自己已经被带到了一个坑里,而且这个坑还是被某人玩好了,时刻等着她跳呢。
“五叔,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可以直接了断的告诉我,我们这个种族不太擅长推理,我们更加喜欢用拳头来解决问题。”
墨以渊虽然有些不高兴,自己被对方给算计到了,可是想到自己能够得到的这些好处,都是师叔母送来的,因此心中的怒火也就去了几分。
“是这样的,你也知道我们来自地球,但是,生活在地球上的那些丧尸,他们的品阶其实并不高,而我们目前有一种非常神奇的办法,只要能够得到丧尸的血『液』,就能够研制出免疫的病毒血清了,而且丧尸的等级越高就可以完全碾压比他等级丧尸毒『性』!”
“五十我建议你直截了当的跟我说,你想要让我做什么,而不是跟我拐弯抹角的。”墨以渊发现自己想要和圣北盟的人好好说话,简直是难如登天,一个喜欢直来直去,一个却是拐弯抹角,这样就谈起话来,真是叫人累得够呛。
“意思就是为了以后的长远合作,希望你也能够拿出点儿诚意来,毕竟从刚才到现在,我们已经拿了两回都成立了,一次是赌注,第二次就是带着你拦路抢劫,我们相信光是这两次的收益都足够你用上好多年了。”
墨以渊点了点头,对此他并不否认,这两次的行动已经给他带来了丰厚的收益,光是凭借着这两字得来的尸晶,他都能够用上很长一段时间,并且用来买到人心也是相当可观的。
“而且只要有这些血清我在们手上,将来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就算我们碰上品阶是在神境以上的尸族,也根本就不用害怕了。”
“你们的意思是,你们需我的血『液』???”墨以渊没有想到他们的要求竟然是这个。
“不是的,你误会了,我们要的不是你的,其实说来说去还是你家师父的,如果说能够得到你家师父慷慨解囊的话,我相信,我们圣北盟以后的路会越来越好走的。”
墨以渊乍舌,心中在想,这两个家伙还真是敢开口啊,居然将主意打在了师傅的身上。
“当然了,这个事情确实是有点唐突,而且你没有办法代替你家师父,所以关于这件事情我们暂时也不着急,只是希望你能够尽快帮我们,得到我们想要的。”
陆楠说话的时候,虽然样子看上去还蛮客气的,可是这客气当中却还是带着一股子的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