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来自师侄的求助信号,月冥焰只能够站出来,然后将自己的媳『妇』拉到了一边,夫妻两个站在那里开始说着悄悄话。
“老公,这件事情非常的重要,你为什么不让我亲自问她呢?弄个清楚明白,也好安排以后我们的计划,否则的话,这件事情一个不小心,我们可能会万劫不复的。”
焱槿始终都很不明白当年竟然有那么一个大人物,为什么又会出现和自己儿子一样的情况呢?难道这天底下骨肉分离的事情已经变得那么司空见惯,满大街都是了?如果没有,那么当初那个和自家儿子有着相同遭遇的所谓大人物,会不会就是自己的儿子呢?
倘若那真的是自己的儿子,那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够就此揭过,一定要调查清楚,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件事情你也不能够怪她,其实正如她以渊所说,当年事情发生的时候她还很有些情况并不了解,说多了只会出现错误,而且这件事情关系重大,若是不小心把火苗烧到了别人的身上,对于她来说也是一件麻烦的事。所以能不说尽量不说,这也是那家伙的意思。”
“那家伙?那家伙是哪个家伙?难道是他的师傅吗?就是那位号称三界之中的尸族第一高手?”
“是的,这件事情他已经非常清楚明白地跟我说了,我都了解清楚了,所以你想问什么你就问我吧!”
月冥焰的话让焱槿莫名感觉心中安定了很多,既然已经知道了事实,但是老公这么淡定,可见这件事情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急迫吧?
“那你告诉我,当年出事的那个。也就是血肉分离的大人物,是不是我们家儿子?”
“是的,除了他没有别人!”
“可是按照他们的说法,儿子竟然是个大人物,可是她一直没有长大呀,怎么可能会变成大人物呢?”
“没有长大不代表他没有密法。儿子有一门功法,可以让他的身形看上去高跟大人无二,这也是一种自保的手段。而且当初儿子来到这里的时候是为了寻找一个能够藏身的地方,只不过正好遇上了那家伙作『乱』,因此就出手镇压了他,结果镇压的代价是两败俱伤,儿子也伤得更重,最后没有办法才会选择骨肉分离酱骨头送到了那个时空当中,被颇泰他们那个部落一直守护了那么多年。因为地方时空的流转速度不一样,所以在这里可能只是过了几年,可是在那些时空里头或许就是十几万年,或者说是几万年,只是没有办法统一的。”
“你的意思是说儿子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曾经在别的地方遭受了重伤,对吗?”
焱槿这才明白,自己儿子的伤势恐怕不是在一个地方造成的,而是几个地方,“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想要调查清楚当年到底是谁欺负了儿子,恐怕还要颇费一番心思了。”
“不需要调查有些事情我们不用刻意去做,顺其自然就好了。至于那个九转逆魂花,刚才以渊所说的其实并不准确,因为那并不是妖神,而是一个半步尸神!”
“嗯?半步尸神,这是什么意思?”焱槿感觉,这里头的事情恐怕也没有那么简单。
“意思就是,当年那个家伙就已经达到了神境七阶,只要再踏一步,就可以变成无境,自己开创一个天道世界。但是因为这个家伙生『性』残暴,喜欢杀戮,如果让它成为尸神的话,恐怕整个尸族都要给他玩死,所以为了自保,当时的走内高手们全部都嫌弃手来一起对付他,也就有了十大高手一起对抗所谓妖神的传说。这件事情关系到整个尸族内部的团结,所以尸皇君不希望能够传扬出去,因此对后辈们讲起这段历史的时候就说那是一个妖神。”
因为一旦被这些后辈当中的人知道,曾经他们的先祖有一个那么厉害的角『色』,却被其他同族给残害了,恐怕会在族内掀起轩然大波,到时候若是再出现什么岔子,一旦那个半步尸神复活的话,恐怕不但是尸族,就算是人族都会迎来一场浩劫。
“想不到这件事情竟然如此复杂,怪不得儿子在那个时候会路见不平!如此一来就说得通了,既然是一个半步尸神,那么自然有各种手段可以保证自己活下去,所以将灵魂放到一朵花的身上,也就没有什么不可能了!”
焱槿意识到,能够修炼到那种层次的老家伙,绝对都是有几分保命手段的。
“根据尸皇君的说法,当年我们的儿子也是相当生猛,一个人的战斗力可以敌过尸族上百个高手,但是因为重伤在身,跟那个尸族打得是难分难解,因为儿子本就是时空领主一脉,已经是无境之躯,所以那家伙想要夺舍儿子,不惜底牌尽出,结果我们家儿子是更甚一筹,来了个骨肉分离,将全部的血气都凝聚在了骨骼上,就算这个家伙得到了儿子的血肉,也是无用了,因为血脉之力已经尽数散去,骨骼又离开了,他最终也是重伤,被尸皇君他们十余个高手合围之后,打碎了肉身,灵魂躲进了花里,才有了后面的一系列事情。”
花是当年伤害了月忆璟的那个半步尸神,她妄图得到月忆璟的血来提升自己的修为,结果被月忆璟拼死斗争干死了,为了不让它得逞,他丢弃了自己的血肉。这个尸神若是归来,那么整个尸族都会沦为奴隶,没有一个尸族愿意发生这样的情况。
接着,月冥焰说出了一句让焱槿咋舌的话来,“只有帝墟世界的尸族才是当年那个半步尸神的后代,希望可以让自己的祖先复活,这样就可以称霸天下了,因此这么多年来,他们接二连三派后代进来这里,就是希望可以找到复活那位半步尸神的方法!”
焱槿愣住了,原来如此,怪不得帝墟世界的尸族,对于进入这个秘境是这么地热衷,原来是为了这个啊。
一切的头绪好像都解开了。
“那我们儿子的血肉,现在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啊?”焱槿的心又悬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