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生活的古城,再有底蕴又能怎样?终究是一座死城。
不管是谁,只要有人生活在这里,总会将这里的一切传承下去,就算他们是异国人,可是文化绝对没有分国界的。
这或许就是月冥焰从一开始就有的认识吧,可是他们四个人却是看到了这么热火朝天的景象之后,才深深意识到这点。
罗俄斯国已经被冰天雪地所覆盖,在那种缺乏生机的地方生存,日子将会更加不容易,所以(习)大大才会接受京普总统的要求,允许他们来到华夏国生活。
至少,在罗俄斯国的气候没有恢复到正常之前,他们在那样的地方生存,就是死路一条,等待他们的就是亡国灭族的危机。
同样的,华夏国虽然情况比罗俄斯国要好很多,但是却因为地方太大,人口基数太庞大,因此丧失的数量也多,所以也是有着同样的危机。
在这种情况下,一个绝对的英雄人物是无法发挥太大的作用,更加需要的是人数来弥补这个短板,所以只有两个国家的强强联合,才是王道。
温泉度假村里,月冥焰终于见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宝贝媳『妇』儿,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他除了叹气,真的说不出更多的话了。
那么冷的天,这个小丫头却带着苏雪往罗俄斯国跑,路上还顺带挣了那么多的丧尸晶核,也真是没有谁了。
“看样子,我找物资的力度还不够啊,弄得我家媳『妇』儿整天想着这些东西。”月冥焰深深叹了一口气,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着,“你说你都有那么多的物资基础了,要是比物资储备,我都比不过你,你还这么努力……”
真是给了大家很多的压力,但是更多的也是动力,她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这么努力,让一群大老爷们敢不努力嘛?
焱槿已经知道月冥焰动用了复印机来复制传送阵,然后让这些家伙自己用灵力依样画葫芦来启动,省去了很多事情,对于他的这个决定那是佩服不已。
毕竟,动用大型的传送阵,传送这么多人,要耗费的灵力可绝对会累死n个人的。
“还是我家老公厉害,竟然连这样的办法都想到了。”
怪不得要选择在温泉这里呢,自己的老公果然是天生附带狐狸属『性』的。
因为在温泉这一带进行转移的话,还是有很多的利处的,一来温暖事宜,可以用温度阻止雪丧尸的进犯;二来就是可以让异能者更加放宽心,可以更加容易激发出他们绘制阵法图的成功率。
如果,连一张传送自己的阵法图都弄不出来,这样的人没有必要亲前往遥平古城了。
用月冥焰的话说就是:这些人什么时候能把自己传送过去了,就能在那里生活了。
机会已经创造了,能不能抓住就看他们自己了。
“老婆,你也辛苦了,我们去平遥古城看看吧,顺道将京普总统送过去。”
月冥焰提到这件事情,就觉得非常头疼,他其实并不太喜欢跟京普总统打交道,不是其他原因,就是这位总统其实也是位年事已高的主。
其实,京普总统跟(习)大大一样,都是一位已经退休的老总统,但是因为国难当头,所以不顾一切站出来,利用他本就强大的号召力,将全国的异能者团结起来,才有了这次全国『性』质的大转移。
虽然还有很多罗俄斯国的异能者并没有一起过来,但是光是这一批,就已经数量很可观了。
焱槿跟月冥焰是在温泉度假村的酒店外跟京普总统碰面的,大老远的,焱槿就发现这位总统的走路姿态,真的是跟电视上一模一样。
事实上,这话是废话,因为本来就是一个人,走路的相关是不会变的。
京普总统走路的时候,他的右手永远都是贴着身体,很少有多余的动作,只是自然的下垂,比起右手,他的左手动作明显是多了很多。
可以说,京普总统走路的方式就是一只左手在甩动,右手始终垂着,给人一种很怪异的感觉。
“老公,我听说总统先生的这种走路姿态,在业内是有一种专门的称呼叫做‘枪手步态’,是这样的吗?”焱槿看着月冥焰,“说是右手尽可能减少动作,是为了方便需要拔枪的时候,可以第一时间拔出枪来?”
“嗯,枪手步态这种说法确实有的,但是很多古怪的说法也是有的,说是总统先生有什么小儿麻痹症了,什么帕金森综合症了,反震是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但是这些明显算是野史胡说,不靠谱的。如果是我,我也更加倾向于第一种枪手步态的说法,因为他年轻的时候,是特工出身,而且是一位非常优秀的特工。”
所以,纵然这位总统如今也是年事已高,但是浑身散发出来的凛冽气息,还是让人不容小觑的。
焱槿绝对相信,末世前,京普总统先生的身上,是带了戾气的,他应该是杀过不少的人。
“因为年轻的时候,养成了这样的职业习惯,所以就伴随了他一辈子,到了这个年纪,走路还是这个姿态,说明他是一个非常有韧『性』的人,罗俄斯国能有一个这样的总统,确实是运气不错!”
月冥焰很少称赞一个人,但是对于京普总统,他是不吝自己的咱们之词。
“我想,大大愿意跟京普总统一起携手合作,很大程度上,也是看中了总统的品行吧!”
至少当年在臣车恐怖分子挟持了一个学校的学生,以此想要来威胁总统先生做出某种妥协的时候,这位铁血总统是采取了最为强硬的政策,罗俄斯民族的好战因子帮助他们最终走出了那个难关。
这样的一位总统,是整个国家的福祉,不管到了什么时候,就算是在末世,他也依然散发出了强大的个人魅力,帮助整个国家从危机中走出来,团结起来,走向更好的明天。
对此,焱槿心中是佩服的。
这位老者,他同样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