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逆天的美男子,将她包围在了中间,这要是换做平常的人,一定会觉得是莫大的幸福啊,尤其是三个家伙还是一副含情脉脉地看着她,焱槿瞬间感觉到自己这是造孽呀。
可是,她很快就被内心重新升腾起来的感觉给醉得不要不要的,一个没忍住,直接就爆笑出声了。
寒缙:?
夜倾城:?!
月冥焰:???!!!
这丫头笑什么?什么事情这么好笑?竟然叫她的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三个人都是弄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了,可是看着她笑得捂着肚子蹲下去的样子,都觉得自己是遭受到了暴击。
这不是应该很帅的吗?为什么她要笑成这样了?
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
他们三个人,一个比一个帅,一个比一个霸气,她不是应该一脸花痴的吗?这完全不按照剧本走,真的好吗?
三个男人感觉自己内伤很严重。
焱槿笑得嘴巴都要抽筋儿了,这才停下来,可是站起身来,看着这三个家伙的时候,她又是一个没忍住,得,又笑了。
好吧,一个是海洋主宰,一个是天族太子,一个是魔尊善念,三个男人放在任何地方地方都是擎天巨擘,却没有想到,生命中有一天竟然会被个女人笑得连原因都找不到了。
“媳『妇』儿,你到底是在笑什么?”月冥焰感觉自己第一次跟不上焱槿的脑路了,没有什么东西值得她笑成这样啊,出了什么事情了?
“小槿儿,你到底在笑什么?说出来我们大家也乐一乐啊!”夜倾城都快被她给笑哭了,反复打量自己,好像没有什么地方出了从岔子啊,为什么这个丫头笑成这样?
“妹妹,你再这么笑下去,搞不好是要抽筋儿的,想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了?”寒缙也是一脑子的浆糊,说真的,如果是在平时,他肯定要生气了,可是这是自己最宝贝的妹妹啊,笑得都要花枝『乱』颤了,他却是半点脾气都没有。
好不容易等焱槿收住了笑意,可是她脸上还在颤抖的肌肉明显就是告诉他们,她憋笑憋得有多辛苦了。
“好了不笑了,我们先去里面将事情都解决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夜倾城看焱槿那架势,一时半会儿也是不会说出个缘由来,只能憋着一肚子的问号,提议大家先进双龙洞将问题给解决了。
“好好好,我们从水路走!”焱槿记得之前月冥焰的提议,所以她下意识觉得这件事情就应该这么做,结果夜倾城却是来了一句,“有我在,哪里还用得着你出手!这件事情,我替你解决了,你进去看热闹就好了!”
“可是……”焱槿有点没回过神来,什么情况?这是夜倾城准备出手的节奏了?“你这样做,真的合适吗?你们三个这样杀进去,那明显就是在恃强凌弱啊!”
“这都让你看出来了!”月冥焰呵呵一笑,“倾城不来,我们也是准备恃强凌弱去的,既然多了一个他,你就可以直接看热闹了。”
好吧,虽然还不清楚里面的情况,但是被人神魔三族的盖世高手护着,这种感觉真的是很爽啊。
“舞傲莲既然给脸不要脸,我们又何必对她客气呢!”
夜倾城的话太高深莫测,技术含量太高,焱槿表示有点不懂,可是寒缙却是懂的,因为他很清楚里面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没事的,撑死不过是个侍女,我们出手有点说不过去啊!”寒缙努努嘴,“看不出来,海主夜倾城竟然还能对女人出手,真是厉害啊。”
坑!夜倾城睨了寒缙一眼,这个死不要脸的东西竟然敢挖坑!
“女人?在我夜倾城的眼里,能当起这两个字的就只有小槿儿了,你不懂的!”
不就是魔尊嘛,有什么了不起的,还怕了你不成。所以夜倾城怒怼寒缙,半点不客气,比战斗力不怂,比容貌更胜一筹,怕他做甚!
这两天一直都活在高压下的焱槿,面对寒缙的战斗力,一直都保持着认怂的状态,如今见到夜倾城一来就这么呛对方,这个时候她是终于感受到了“翻身小婢女”把歌唱的美好了。
夜倾城不知道,自己这番完全没想过刷好感的话,竟然让他狠狠刷了一把存在感了。
一行四人走进了丧尸堆里。
“奇怪了,为什么丧尸们好像根本就没看见我们?”焱槿对于这个现象,觉得很是新奇,“是不是你们用了什么法子隔绝了它们?”
“结界!”月冥焰轻声说着,“倾城用了结界,所以我们可以在丧尸中来去自如。”
“这么爽?”焱槿很狗腿地抓着夜倾城的衣袖,“倾城哥哥,要不你把这个结界教给我呗,这样以后我杀丧尸的时候,就太爽了!”
有了这种结界,她还怕什么丧尸,还躲什么呀!
“傻瓜,你很快就用不上了!”夜倾城呵呵一笑,“所以你学了也是没多大用处了。”
焱槿照旧是听不懂,她感觉这个家伙说话怎么就那么高手莫测呢?难道这是高手的共『性』?
不会啊,月冥焰说话就很通俗易懂的呀。
焱槿正困『惑』着,就看见夜倾城已经迈步进了外洞,这里是一个巨大的空地,七零八『乱』地很多桌椅,不过空气倒是很清凉,目测可以容纳上千人纳凉呢。
穿过这个洞厅之后,就来到了外洞和内洞的隔绝山岩,夜倾城跟个没事儿似的,双脚踩空,接这就是直接一头扎进了强力,看得焱槿是一愣一愣的。
这就是传说中的穿墙术了?
脚踏上河道,虽然脚底是空的,却好像是有股坚硬的力道将她托住,如履平地,直接就这么朝着山岩走去。
面对这个天然形成的隔断山岩,焱槿的心中直犯嘀咕,这么过去,会不会一头撞墙而亡?毕竟她没有夜倾城那样的法力啊。
正当焱槿还在踌躇不决的时候,身后的月冥焰一把将她揽入怀里,“宝贝是不是害怕了?”
毕竟,她是从来没有见识到这些场面,这种最普通的穿墙术,对于她而言是个完全新鲜的事务,会有个接受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