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族可以混在人群里引起人类世界大战,为什么黄帝不能暗中留下几个誓死效忠的异能者,帮着秦始皇一统天下呢?”
一句话,顿时让每个人都无话可说了!
“更加重要的是,你们一定都以为黄帝死了,我却是很期待看见一个活生生的黄帝站我面前呢!”
听到月冥焰的话,大家顿时觉得背后是一阵阴风阵阵,难道那个黄帝他真的没有死?还活生生地留在人间,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也简直是太恐怖了。
在华夏国历史上,黄帝可是已经做古了多少年的人呀,他们真的不敢想象有一天,如果自己真的见到炎黄子孙的老祖宗,到底该怎么跟他打招呼。
一时之间,整个桌子上一片死静,没有人敢相信月冥焰所说的话,他们都希望这件事情真的不要成真了,否则的话,那感觉真的是太酸爽了。
“大家其实也不需要担心这件事情,就算我们真的见到了他老人家,大不了就是上去拍拍肩膀说句,‘好多年不见,你在这混的还可以吧,’,其他的也就不必多说了,说多了他也不懂你个老古董,不要指望他能够跟上时代『潮』流了,想一想,其实如今的你们,随随便便出来一个都要比他强大太多了,所以没有什么理由去怕一个古代的老东西吧,对不对!”
听到月冥焰将那么高高在上的黄帝直接给说成了老东西,大家也是醉得不要不要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也确实是这样,那黄帝生活那是什么年代呀如今是什么年代?
这完全不同的好吧,所以大家对他有敬畏之心,可以理解,但是根本不需要对这个人的智商有任何的惊讶,说实话,就算是王大奎的智商,都能够分分秒秒地碾压了黄帝的智商啊。
想到这里,大家瞬间都淡定了,不就是见个老东西嘛,没什么关系。
经过这一番的交谈之后,大家对于未来的出路都似乎有了更加明确的认识,也都意识到这件事情的关键已经不在轩辕世家的身上了,而是在那个素未谋面的秦振身上,只不过这个秦振到底身在何方?就是眼下的关键了。
也难怪月冥焰在刚才要求火飞奕跑去找那个什么秦绶的母亲了,确确实实在眼下这个点上,也就只要那个女人说不定能够给出一点有价值的线索了。
至于那个女人会不会说出点什么东西来,就要看她到底有多少的眼力劲儿,这要是刚在月少的面前耍花招的话,月冥焰绝对不会给他好脸『色』看了。
要知道这一路过来月冥焰已经是被黄帝陵墓的事情,搞得脾气有些暴躁了,这要是那女人还不配合的话,估计月冥焰也绝对不会对她客气了。
“我现在最担心的是,黄帝的陵墓里万一没有我们想要的东西,那么我们这一次不就白来了嘛?”
焱槿的话也说出了大家的担心,如果那陵墓里头真的没有他们想要的东西,那这一趟之行只怕是要打水漂了,不但什么东西都没有捞着,甚至还浪费了这么多的时间,更加牺牲了几条人命,单单是想到这一点,大家的心情都绝对好不到哪儿去,所以看见月冥焰的脸上『露』出那样的神情,大家也都能够理解了。
一时之间,只要想到黄帝陵墓中很有可能是一无所有的时候,大家的心情都不太好。
如果这件事情,真的从头到尾都是一个阴谋,那么他们的这场忙碌都将成为一个天大的笑话,那些牺牲都将变成不值得。
“黄帝的陵墓中一定会有我们要的东西,关乎到人类的发展前途,我相信黄帝作为曾经的人皇,他是绝对不敢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的。不过正如你们所言,如果黄帝的陵墓中真的没有任何我们要的东西,那么如果黄帝还活着,我会让他给我们死去的兄弟殉葬,我说到做到!”
说完之后,月冥焰端起一杯水酒,直接灌了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就听见外头一阵人头攒动,就看见一大群人从酒楼外涌了进来。
开道的是一队全副武装的古装铠甲军人,
每个人都是手持长枪利刃,面『色』铁青地走了进来,然后分成两路,路的中央出现了以为身穿黄『色』龙袍的中年男子。
“好家伙,真当自己是皇帝啊?竟然还敢这么大摇大摆地穿着龙袍就出来了?”焱槿咋舌,真是怎么都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还有这样的排场,简直是没睡了。
“放肆!见到境主大人竟然如此无礼!”一个仆人模样的家伙话音才刚落下,就看见月冥焰的手中已经轻轻抓起了一把筷子,想到之前被抬回去的那个死人,他顿时收敛了自己的嗓子,不敢吭声了。
怕呀,实在是害怕啊,这要是一根筷子直接穿喉而过,那绝对是要死得妥妥的。
“在下轩辕乾天,是轩辕世家的家主,之前的事情……”
月冥焰其实已经不在意对方是谁了,因为既然弄错了方向,他也就没有任何心情跟轩辕世家过招了,毕竟对方的分量是不够看的,完全不是对手不是嘛!
“羽尘,让你的手下跟着去一趟,将那些细小棍子里的木系异能给抽走就可以了!我没有时间跟他们废话!”
北溟羽尘点了点头,看着墨轩宇,“你去一趟吧,将那小子从生不如死中解脱出来。”
墨轩宇点了点头,“好,我去去就回!”然后回头看着那位所谓的“境主”,“咱们走吧!劳烦您老人家跑这一趟来接我,真是太受宠若惊了!”
受宠若惊?轩辕乾天直磨牙,你那副死样子,哪里有半点受宠若惊了?
但是,他作为一个境主,自然也是知道这群人中间那个白发的年轻男子,才是最为关键的人物,而且对方的实力深不可测,既然他已经愿意将事情解决,而且一副根本不愿意与自己来往的架势,轩辕乾天自然也是有点脾气的人,当即就甩了甩袖子,直接走人。
若不是为了那个不成气的东西,他堂堂境主之尊,何时这样受气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