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月少说的话,真的很有道理!”
“对对对,这幸亏是月少组装的,这要是你组装额,我估计坐一趟,我下来第一时间就要犯心脏病,太可怕了!”
“没错没错,还是月少出手我们比较有安全感!”
陈寻春听到这些没良心的这么说自己,真是分分钟要吐血三升了,指着他们直吼,“一个个没心没肺的,还敢嫌弃老子,信不信我把你们从飞机上扔下去了!”
“春哥,息怒息怒,兄弟们说着玩呢!”
王大奎一本正经地劝他,结果谁都看出来这个陈寻春是在装,就他没看出来,大家伙儿又被这两个奇葩给逗乐了。
一时之间,整个机舱里都洋溢着粗犷的笑声。
“我在两架直升机的耳麦里设定了通用语音频道,你们这样说,我很欣慰!”
月冥焰的声音突然从耳麦里传了过来,紧随而来的,是焱槿的笑声。
这情况赖的有点突兀啊,一般人真是招架不住呢,所以夫妻俩的声音,顿时把后面那架飞机上的一群家伙们给吓得风中凌『乱』了。
这幸亏刚才没有说月少的坏话,不然这到了目的地,还不分分钟被人给扒皮抽筋儿了啊!
这样一想,真是一点都轻松不起来了,一时之间,一股叫做“月冥焰”的超级高压,顿时将整个机舱给笼罩了。
感觉后另外一架飞机上顿时变得如此安静,焱槿睨了一眼正在开飞机的月冥焰,“你听听不就好了,为什么要吭声呢,真是的,看你把人家一群人给吓得,连喘气都要小心翼翼的。”
月冥焰听到自己媳『妇』儿的这番话,很是不爽地翻了个白眼,“笨蛋,你是月家的女人,你管别人吓不吓做什么!没吓死,都不是你家男人的责任!”
“咦,也是哦!”焱槿嘿嘿一笑,“老公,你打算怎么救人啊?”
“救?”月冥焰那眼神里完全不掩饰的不屑,“我压根儿不是去救人的!我是土匪,土匪从来只用抢的!”
“那,月大寨主,敢问你准备怎么劫呢?”
“等下你就知道了!”月冥焰深深地卖了一个关子,“反正,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老公,我就拭目以待啦!”焱槿很是好奇,月冥焰到底会怎么做一个十足十的土匪呢?
半个小时候,飞机进入了一片密林的上空。密林的中央位置,是一块相对空旷的平底,十几匹马和一行人正在那里休憩。
人群中间,一个竖着的笼子里,正是一身囚服,身负枷锁的秦绶,此时此刻正一声不吭地站在那里,傲骨凛然。
古人的生活环境就是好啊,到处都是绿『色』的植被,月冥焰真是很想将这个秘境据为己有,那样的话,可以经常带着媳『妇』儿进来吸收新鲜的空气嘛。
“老公,屏幕上发现下面有人了,几十个人,这红外线探热仪还真是挺好用的呢。”焱槿很是吃惊,“他们应该已经知道我们了吧?”
“直升飞机的动静这么大,他们又不是聋子,肯定知道的。”月冥焰说完这话之后,嘴角勾起了一个恶作剧的笑意,然后轻咳了一声之后,拿起飞机里的扩音器话筒,一串焱槿完全陌生的声音从他的嘴里发了出来!
“下面的人统统站住,打!劫!”
粗狂十足,痞气无敌的声音,带着一丝丝凶悍,听得焱槿是一愣一愣的,老公你打劫都这么高调,真的好吗?
后面跟着的直升飞机明显晃动了一下,开飞机的墨轩宇差点没把『操』纵杆给掀了,也是被耳机里的声音给醉得不要不要的,这谁啊?怎么跑到月少的飞机里去了?
“声音很陌生啊,谁啊?”陈寻春也是一脸懵圈,“队伍里没这人!”
“笨蛋,这是口技,可以随心所欲变化声音,这都不懂,傻了吧?”一边的裴赢眯了眯眼睛,“我觉得这%是月少的手笔,除了月少,我找不出其他人来。”
同机的人纷纷都是点头,表示这绝对是真的。
“马勒戈壁的!找死啊,敢打劫荆家的车队?兄弟们,『操』家伙!”路上,为首的那个人刚说完话,“啾”的一声,就看见他的额头中央一个血洞,身后的地面上一阵火花四『射』,整个人直接倒在地上,死得不能再死了。
正在准备『操』家伙的那群人,当时就被那道恐怖的“啾”声给震慑住了。
“啾”“啾”“啾”“啾”“啾”!
一连串的机枪扫『射』,终于让他们循声看天,发现了是从那个会飞的奇怪东西里打下来的,而此时,又是一道声音发来,“打!劫!”
“好汉饶命啊!求不杀,求不杀啊!”一时之间,这群家伙纷纷跪了一地,哪里还有心思去想对方到底是怎么上天的呀!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一道清丽的女声从天上飘下来,听得这群人一愣一愣的,怎么打劫还带着压寨夫人一起出来的?
这位大王果然是厉害啊。
“您要什么,我们给,我们统统给!求不杀!”
一群人吓得个个都在抖,根本看不清天上是什么情况,就只顾着跪在地上磕头了。
几个胆大的本来想跑,可是想到自己老大连一步都没迈开,刀子都没抽出来就躺尸了,谁还敢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啊。
“打劫!把人给我交出来!”
又是那道霸气的声音出来了,一群人赶紧点头。
“你要谁,您说,我们交,我们交啊!”
“把荆南交出来!”月冥焰变化后的声音传过来之后,地上的人集体懵圈了。
什么情况?见过劫财,见过劫『色』的,没有见过劫尸的呀!
“我去,月少要荆南那混账的尸体做什么?”后机里,一群人集体一次凌『乱』了,完全跟不上月冥焰的节奏。
火飞奕也是完全搞不懂,这不是应该救秦绶的吗?怎么白老大还跟对方要那个死人了?
“老公,”焱槿轻轻扯了扯月冥焰的衣角,生怕自己的动静大了,会造成坠机,“我们不是该救秦绶嘛?你要个死人做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