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村子的人,都意识到了什么,纷纷开始在窃窃私语,而且他们都不知道的是,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被月冥焰给听了个分明。
“修炼中灵气的颜『色』可以直接断定一个修行者额修行等级,这个女人为何如此讨好亁家的这个废物呢?这女人的等级,似乎都是在我们之上啊。”
“原本还说这个女人在这么危机的情况下面居然见死不救,我们是需要对它采取行动的,但是如今看来就凭我们现在的本事想要对他,基本上是不可能了,在报仇这件事情上面,如今的我们处在一个相当被动的程度,如今的我们处在一个相当被动的位置。”
“这种事情还用得着你来说,傻子都知道我们曾经是多么倒霉,整个村子被人毁于一旦不说,年轻人基本上都死光了,剩下老的老小的,想以后的日子到底该怎么办?”
“造孽呀,我们八家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一些抗压能力差劲儿的『妇』人已经开始嚎啕大哭了,她们有点不能接受眼前的处境,却又没有任何胆子对月冥焰展开报复行动。
他们唯一能够做的就是不停地在那哭泣,想要用泪水来冲刷自己的屈辱,但事实上也正是因为这种泪水,才让月冥焰根本提不起对他们的一丝一毫同情。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月冥焰轻轻叹口气,却是深深的看着那个出手就有乾家孩子的女人,对于这个女人,他本能觉得有点压力,似乎感觉到这个女人身上有着一股让人难以无法捕捉的神秘气息。
再加上刚才听到村民们议论纷纷所谈到的事情,他在脑海当中已经开始进行了一个梳理,对于自己的修炼体系第一次产生了怀疑。
灵气的颜『色』?
不是按照金、木、水、火、土来分的吗?
难道自然界的灵气还有别的颜『色』吗?如果有那为什么,前世的时候自己都没有发现,更何况,今生自己到底是为什么才会来到这里?
他自己都觉得这件事情从头到尾似乎有一只无形的手正在推动这一切的发展,而到现在为止,自己还没有找到这双手。
月冥焰意识到,自己对于这个世界的认识,似乎还存在一些误区,看样子这个神秘的女人,或许就是他自己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了!
因为这个女人出现得实在是太过奇怪了!不早不晚,偏偏是这个时候,简直是有点让人无法理解啊!
这么多年来,这个村子根本就没有出现过这样的异能者啊!
那么,是不是就是意味着,这种治愈系那是有存在条件呢?
一路上大家伙儿都很紧张,变故突然又一次发生!
只见那个已经将乾家儿子救活的女人,却在这个时候猝不及防地给了对方的后脑一个重击,将他彻底的昏死过去,这才站起身来到月冥焰的身前,低沉着声音说到,“如果你想要进入黄帝的墓地,这个人你必须要带上,否则你永远都不可能通过那个地方。”
“请问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我为什么一定要带上他?他跟皇帝的墓地究竟有什么关系?”
“这个人,他是进入黄帝,陵墓的钥匙,没有这把钥匙就是你的修为再高,你也打不开黄帝陵寝的密钥,那个时候你就会永远被阻隔在皇帝墓室的外面,你一辈子就只有这一次进入的机会,错过了就是永远地错过了,年轻人,我在这里等你很多年了。如今你终于来到,我就可以放心离开这里,回到我日思夜想的地方去了。年轻人,你未来的路还很长,希望将来我们再见面的时候,你能够记得,曾经在这个地方,我为你守了一个陵墓,守了整整十万年,我希望到那个时候你能够放过我的家族一马吗?”
“未来的事情未来再说,我尚且不知道你的家族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值得你花费十万年的时间来赎罪。但是我能够记得的是,不管你做了什么,也不管你的家族做了什么,这两者之间不存在任何的关联,所以不要拿这些来跟我讨价还价。”
似乎早就已经知道月冥焰回答得如此冷血无情,对方竟然没有没有任何的反驳,而是默默的选择转身离开。
月冥焰看见这个人在离去的时候,步履轻缓,身影缓缓模糊起来,犹如一团『迷』雾,最后彻底消失在整个空气当中。
就那样毫无声息地,就仿佛我是一团烟雾腾空而起消失了,这一幕让在场的很多八家村民都吓得目瞪口呆。
能够修炼到这种程度的人,迄今为止,他们还没有在整个大家族里都没有见到,也就是说一个盖世高手在这个村庄里面经常潜藏了那么多年,而他们当中就没有一个人觉察到这个人的本事,在想通这一点之后,很多人当场就吓懵了。
月冥焰虽然也非常奇怪,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历,但是他能够感觉到对方对自己相当的忌惮。
就在刚才,对方更分分钟都有出手的机会,但是却根本不敢对自己采取任何行动。
这说明什么?说明了对方并不是害怕自己,而是害怕在自己的背后有一股某种强大的势力,所以才不敢对自己有任何行动,那么自己的背后是不是真的有所谓的强大实力呢?月冥焰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自己都不知道的一个存在竟让对方如此的期待,这简直是人生的一个玩笑。
“老大,既然那个人说这个白痴是开启木门的钥匙,那我们就把这个人带上呗,你看怎么样?”王大奎走了过来,跟月冥焰压低声音说道,“这件事情肯定是要有人来做的,不行的话我就背着他上山吧,反正他已经昏过去了。”
“我月冥焰手下的人有那么廉价吗?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要背的吗?开什么玩笑!从井里打桶水上来,给我狠狠地泼醒之后,直接上山。好好的一个男人还那么脆弱,不就是一个闷棍而已。”
一群人哭笑不得,刚才那人出手的时候,哪里是闷棍,分明是要人半死不活的节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