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时间很快就证明了一件事情:万古紫樱并没有任何要抢晶核的意思。
黑豹踏扁丧尸的脑袋后,就后退了几步,等待焱槿过去收取那个七阶丧尸晶核。
焱槿没有任何犹豫,这颗七阶丧尸晶核正是她所需要的,收了晶核之后,焱槿将那具丧尸的身体也直接收了起来,正如之间她和月冥焰将郝老大的遗体收起来,是一个道理。
“你叫焱槿?”万古紫樱突然冒出了这个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叫焱槿?”
焱槿心中起了警惕,但仍旧是点了点头,“是我,请问你是?”
“焱槿姐姐!我可算找到你了呀!”紫樱突然猛扑过来,一把抱住了焱槿,放声大哭,“你怎么躲到这里来了嘛!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啊!呜呜呜呜……”
焱槿顿时满头黑线,这画风转变得有点太快了吧?几分钟之前还是御姐范儿的小姑娘,一下就变成这么萝莉了?
“我们,认识吗?”焱槿也不敢推开怀里的这个小魔女,万一惹恼了这个小家伙,给自己来个什么穿心箭,那岂不是亏大发了啊!
“焱槿姐姐,我是紫樱啊,你不认得我了是不是?”万古紫樱紧紧抱着焱槿,仿佛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儿,那模样怎么看怎么可怜。
要不是她身后不远处还站着一只黑豹,焱槿还真是容易被她这副人畜无害的模样给欺骗了。“我确实不认得你了!”
“我不管,你不认得我不要紧,我记得你就好了嘛!反正我不管,以后我不要跟你分开了,我要跟你在一起,你往东我就往东,你跑西我也跟着去西,反正你休想再把我扔开了!”
万古紫樱才说了两句,就又开始哭了,远处很多的低阶丧尸听见动静后,都开始往这边汇集过来,而这正是焱槿想要的,她如今正好缺少大量的丧尸晶核呢!
“紫樱啊,乖了。姐现在要自己去杀丧尸了,你才刚刚跟一只七阶丧尸交手,所以你休息下,我先办正事!”焱槿想要自己杀丧尸,一方面是找回前世那种战斗的感觉,另一方面,她确实是不想错过这么多的丧尸晶核。
万古紫樱自然是明白焱槿的意思,点了点头,趴在黑豹的背上,“那焱槿姐姐,你忙,我在一边护着你!”
焱槿点了点头,孤身迎上了那群二级的丧尸,虽然比她的异能等级要低一层,但是数量多啊,她可以杀个尽兴了。
不过,在所有的战斗过程中间,她都要保证自己身体的任何位置都不被丧尸所伤到。
万古紫樱神情凝重,面容专注地盯着丧尸群的方向,焱槿正在其中挥舞着一把尖锐的长刀,跟丧失做着辛苦卓绝的战斗。
两个小时后,浑身大汗淋漓的焱槿,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到了紫樱的身边,“我现在又累又热,所以我想去洗手间梳洗一会儿,你能在这里等我吗?”
“你不会自己一个人跑了吧?”万古紫樱,一张笑脸上慢慢都是怀疑,“你保证,你一定会回来的。”
焱槿不知道这个小丫头为什么这么担心自己会跑掉,只能陪着笑脸说到,“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会回来的,不过我很有可能还要带一个伙伴过来,你不会介意吧?”
“你的伙伴?”万古紫樱打量着焱槿,“这么晚了,你的伙伴会躲到哪里去啊?”
焱槿这才意识到,现在已经快要半夜十二点了,虽然这个车站靠着应急灯在照明,但是那电量明显也是岌岌可危了。
“他躲在一个相对来说比较安全的地方,我先去梳洗下,然后带他过来,一起汇合,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
“也行,反正这里的丧尸也基本死得差不多了!”万古紫樱完全不担心焱槿会出事,因为这个地方已经没有丧尸了,可以说还是相当安全的。
焱槿离开了万古紫樱,进入火车站大楼的一处女士洗手间里,用水系异能简单给自己冲洗了一边,换上干净舒适的衣裳后,她将青龙从空间里接了出来。
可怜的青龙,在一个闷棍和两颗安眠『药』的先后夹击下,到现在还在周公的梦想里流连徘徊呢!
看见青龙睡得那叫一个香,回想起自己这一个晚上的狼狈,焱槿心中的情绪是在是很复杂。但是,她却什么都不能说,毕竟这关系到自己空间的秘密。
焱槿不想让万古紫樱知道自己的空间有多大,更不熊让她知道自己的空间是可以藏人的,所以她只能将青龙丢出来。
如今是夜里,她不能将她扔到外面,担心这个睡得忘乎所以的家伙会受凉,而且她也不想进入男士洗手间,所以为今之计,就是一个办法:将青龙留在女士洗手间里,然后派了黑二守在这边,确保青龙不会出现任何意外,这才心情复杂地去找万古紫樱了。
考虑到自己将青龙给扔在了女士洗手间的地面,焱槿心中有点愧疚,所以就没打算离开车站,于是跟紫樱建议,“我们就在这个车站先过了今天晚上,明天天一亮,就去京南基地!”
“为什么要去京南基地?”万古紫樱坐在焱槿递给她的一张小板凳上,背靠着黑豹,“那里有什么特别的吗?”
“因为我老公带着队伍的人,正在京南基地,而且我们需要到京南基地找人算帐!”
焱槿所说的算帐,自然就是找京南基地的孙家了。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已经让他们忍无可忍了。
“你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反正你别想着甩掉我就是了!”万古紫樱一脸嫌弃的样子,这架势让焱槿哭笑不得,自己这是被人嫌弃得好惨。
“好!”其实焱槿也想到了,有这么好的战斗力,跟着队伍一起,也能提升综合战斗力啊!
两个人在月台上生了一堆篝火后,焱槿就带着万古紫樱开始烤番薯了。
香味四溢,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美好。
当东方刚刚『露』出鱼肚白的时候,一声凄厉的惨叫声打破了宁静,瞬间震『荡』在两个人的耳膜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