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你倒是说说啊?!”月冥焰已经基本知道这个孩子是谁了,冷冷一笑,看着这个孩子。
刚才孩子被他电晕之后,月冥焰就让连城旭将解『药』用空间传送过来,将陆楠和武梵身上的『药』『性』给接触了。
然后,三个人就搜了孩子的身,发现他的身上竟然已经有一个军功章,而在看见那个军功章的第一眼,结合这孩子所年纪轻轻所表现出来的心智和计谋,月冥焰就隐隐已经猜出这个孩子到底是谁了!
“你……你不可能是他!爷爷说,他已经消失在军界很长一段时间了!你不可能是他!”
这孩子不是别人,正如月冥焰所所,他叫钟逸辰,今年十五岁,爷爷就是月冥焰所提到的那个钟煜。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是他呢?”月冥焰打量着钟逸辰,“钟逸辰,十五岁,八岁那年,父母早殇,爷爷钟煜选择从部队退役,**抚养你,毕生所学尽数想要传授给你,我说的对还是不对?”
“你是月冥焰?你真的是月冥焰?我爷爷当年最杰出的那个学员?”钟逸辰说完,眼眶都红了,“冥焰哥哥,我是逸辰,我爷爷是钟煜。”
“你说你是钟逸辰,我们就要相信你?”武梵上来,作势就要给钟逸辰一拳,却被月冥焰拦下了,“你不能打他,末世里还带着这样一枚军功章到处跑,说明这个东西对于他的意义是非凡的。”
“老大,钟煜教官是何人?我入伍当兵的时候,好像没有听过这个人的名字!他是什么人呢?”陆楠意识到钟煜这个人应该对月冥焰非常重要,“老大,钟煜跟你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了!我不说了嘛,月冥焰是我爷爷当年带过的兵!我爷爷是冥焰哥哥的教官!”钟逸辰一脸傲气,“我的爷爷可厉害了,一般人根本无法想象。”
“不厉害,能给我家老大当教官?我说小屁孩子,你吹牛的功夫真是不怎样啊!”武梵想到自己刚才中了这个孩子的算计,心情很是不太好,要不是老大在这里,自己和三哥真是被个孩子给暗算了,说出去也是够丢人的!
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不是没有,但是这次的对手竟然是十五岁的少年,比自己小了将近八岁,武梵的心情真是很难好起来。
他觉得这个孩子真是个瘟神,怎么看怎么不喜欢。
主要是武梵觉得,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已经知道用这种方法来算计人,他就是真的一点都不能喜欢这个人。
“我没有吹牛,我的爷爷就是钟煜,冥焰哥哥也说了,那个军功章是爷爷的,整个华夏国,这样的军功章只有一枚!”钟逸辰说起自己的爷爷那是一脸的自豪,“不信,你问冥焰哥哥,我是不是撒谎!”
“哥,难道这家伙说的是真的?”陆楠下意识又看了看武梵握在手心里的那个军功章,“这军功章和一般的军功章,可是有什么区别吗?
为什么我看不出来啊?”
“这个军功章,跟一般的军功章最大的区别就是:它代表了一个承诺!”月冥焰看着那枚军功章,“末世前,只要是拿出这个军功章,可以直接跟华夏**委要到十万兵力,你说厉害不厉害?”
“什么??还有这种事情?我怎么不知道?军委的人怎么会答应这个请求啊?这不符合国情啊!不对劲儿,真是不对劲儿!”武梵没有想到这么一个小小的军功章,竟然可以号令那么多人,真是难以置信啊!
这哪里还是什么军功章了,这分明就是一个古代的兵符嘛!
“没有什么不对劲儿的!这是国家对于做出了卓越贡献的泰叔保护,钟煜是一个杰出的教官,光是他栽培出了我,就该知道,他却是非常厉害。可惜,末世来了,这个东西存在的价值也不复存在了。”月冥焰盯着手里的军功章,看了又看,“钟教官的身子可还健朗?”
“爷爷的身体不太好,末世来临后,爷爷被丧尸咬了!”钟逸辰说起这件事情,一脸懊悔,“是我的错,不是因为我的话,爷爷就不会出事了!”
“他现在在哪里?”月冥焰抓着钟逸辰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他在什么地方!给我带路!”
真是没有想到会听见这样一个消息,这让月冥焰的心情一下子沉了下去。
陆楠解开了钟逸辰山身上的绳索,将他松开,却是一句话都不想跟这个孩子说了。
不管他的爷爷是谁,都不足以掩盖他曾经用麻醉粉来对付自己三个人的事实。
就这样,钟逸辰在前面带路,月冥焰三人在后面跟着,一行四人翻山越岭,走了半个多小时,经过一道仅能容许一个人通过的岩石夹缝后,终于看见了一个军用帐篷,可以听见轻微的呻『吟』声从里面传出来。
“是小辰回来了吗?”一道疲惫的声音从里面出来,钟逸辰带着月冥焰走到帐篷边上,“爷爷,是我回来了!我没有找到吃的……”
来的路上,钟逸辰已经就自己之前的行为做了解释,他并非是恶意,而是因为月冥焰他们将漫山的果树都弄走了,到了秋天,他和爷爷就真的没东西吃了,所以情急之下才会想办法出手的。
打开帐篷一看,月冥焰顿时被映入眼帘的一幕给惊到了,一个已经失去了四肢的老人,正静静地靠在帐篷里的一张躺椅上,看见月冥焰的时候,脸上『露』出一个欣慰的笑意,“小焰,你来了!”
“钟煜教官!”月冥焰其实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却是没有想到,这里的情况比他想的还要严重!
“没啥,就是被丧尸咬到了四肢,让逸辰替我砍了四肢,侥幸逃回来了!”
看似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却让帐篷外的陆楠和武梵虎躯一震,下意识看着那个才十五岁的少年,“你砍了你爷爷的四肢?”
“嗯!”逸辰点了点头,“要救爷爷,那是唯一的办法,否则,爷爷会死!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说完,钟逸辰低下了头,可见做这样的事情,对于一个十五岁的少年来说,有多么的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