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母的……
焱隽听见自家姐夫这奇葩的答案,当时就被逗乐了,姐夫你这么可爱,真的好吗?
由此可见自家姐夫的个『性』也是多么与众不同了。
焱隽突然想起末世前两天的时候,姐姐焱槿对他是各种死缠烂打,如今看姐夫的行为,终于可以解释姐姐那种不要脸的举动是在刷新存在感啊!
原来姐夫这样的人,一般不跟女人有牵扯,在他的眼里,女人都是母的,如果姐姐不是那么不要脸,姐夫估计根本也把姐姐当成地球数十亿母兽中的一只,绝对不会多看半眼啊!
“姐夫啊,她明明是个女人,你把她看成雌兽,是什么雌兽啊?”焱隽觉得人生还不够刺激,好死不活地问了月冥焰这样一个问题。
“在我眼里,世上的女人,只能叫异『性』,但是这宗企图伤害我的亲人和伙伴的女人,才叫雌兽!真的要用一种动物来形容,那就是猪!”月冥焰想了想,觉得还是有必要给自己的小舅子灌输一点男人的思想,于是乎非常认真严肃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为什么是猪呢?”焱隽有点没有回过神来,“那个阿姨的身材也不错,跟猪完全不像呢!”
“其实,把她跟猪相提并论,已经是一不小心侮辱了猪了!”
月冥焰的后半句话倒是没有说,他想补充的是,毕竟猪从来不会做出杀人绑架的勾当。
焱隽发现自己的姐夫竟然对猪超出一般的爱护啊,顿时又好奇了,“为什么就是侮辱了猪呢?”
月冥焰觉得自己的小舅子这个问还真是挺多的,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过被人追问到“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感觉了,想了想,还是半蹲下来,很是耐心地解释道,“第一,她空有人的形体却是长了一副猪的脑子;第二,如果将这种人看成是猪的话,杀起来才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啊!男人杀猪,理所应当啊!”
焱隽看见姐夫笑得那叫一个人畜无害,却是被他话里透『露』出来的信息给吓得不轻,“姐夫,你要杀她?”
“她不死,安安就会死,这种毒『妇』多活一天,就会祸害更多的幸存者!刚才那个断臂的年轻人,看上去也不过是二十多岁,但是少了一只手,你觉得他能在末世生存下去?”
焱隽摇了摇头,他很清楚在末世生存的艰难,自己若是不是有个好姐姐,又正好遇上了月冥焰这么厉害的姐夫,只怕自己也活不到今天了。
焱隽并不知道,末世还没来的时候,自己就已经差点遭人暗害,被谋夺家产了。
在雌兽死还是安安死的选择题里,焱隽很是没有任何犹豫地选择了保护安安,这是身为一个哥哥的本能。
等月冥焰带着焱隽从超市的后门出来重新绕到前面来,已经是十分钟之后,焱隽的手里还带着零星的血腥味,加上脸上也是被溅到不少血,让具强和连城旭看见了都是一惊,这孩子刚才干什么了?弄得这么血腥?
“二哥,五哥!”焱隽绕过那对恶心的尸堆,“那只雌兽,不是,那个女的呢?”
“刚才槿槿来过了?”月冥焰看见这里一片狼藉,那些死去的异能者都被挖开了脑袋,看样子里面的异能晶核已经被焱槿弄走了。
之前在收拾完这群家伙之后,月冥焰就收了精神异能,却是没有想到,焱槿竟然在这个时候过来了!
“嫂子已经知道事情,刚才火气很大,让三哥的木系藤条绑走的!”连城雪有种替那个女人默哀的冲动,他有种非常强烈的直觉,这件事情不会就这么结束的,嫂子一定不会轻易放过那个女人。
“走,我们赶紧回去看看!”焱隽心中一紧,“姐姐会不会一个没忍住,就将对方给咔嚓了啊?”
月冥焰心想,直接咔嚓了还是好的,就怕媳『妇』儿这两天来了大姨妈,那脾气可是不够好,这女人在这种非常时候落到媳『妇』儿的手里,也不见得是件多么走运的事情。
一行四人赶回无名酒店的时候,就发现那个酒店的停车场里,大家都已经聚集到那里了!
焱隽一眼就看见偌大的停车场里空地上已经临时搭起了一个小平台,平台是一块三米乘两米的铁板,四个角和中心位置被四个石柱撑起,高处足足有两米,那铁板看样子是从一辆小货车的货厢上卸下来的,铁板下面已经正妻堆放了两个大油桶,桶里似乎有『液』体,闻着就有一股浓烈的汽油味道。
姐夫嘴里所说的那只雌兽被绑在个铁板上,手腕和脚踝处被铁链固定着成一个“大”字形,动弹不得,身上的衣物被扒得只剩下内衣内裤了,在整个酒店里近四十多位异能者的围观下,无所遁形!
一架高清的摄像机正架在石板边上,信号灯在忽明忽暗,但却还是红灯,表示还没有开始拍摄。
“姐,你要做什么啊?”焱隽脸『色』微微一变,一种不安涌上心头。
傻子都能看出来,这分明就是一个刑场,姐姐这是要对雌兽用火刑啊,“姐姐,这样做事违法的啊!”
“违法?国之不存,何来法纪?从她算计安安开始,她就必须有此下场!没有人可以动我焱槿的弟弟妹妹!”
焱槿第一次用如此严厉的口气对焱隽说,当顿时让他一愣,姐姐怎么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画风大逆转,看上去好危险啊!
“姐姐!算了,我没事,我们不用报仇!”安安也是怕了,“我们赶她走就好啊!”
“萍姨,将安安和小隽,带回酒店去!接下来的事情,少儿不宜!”焱槿一句话,肖萍点点头,但是焱隽拒绝了。
走到焱隽的跟前,焱隽抬头看着自己的姐姐,小脸上还带着尚未擦拭干净的血痕,“姐,我是老焱家的门面担当,我不能怯场,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要呆在你的身边,我要看着,学着,将来我或许用得着呢!”
“小隽,你知道姐姐要干什么,你还要看吗?”焱槿『摸』了『摸』了焱隽的头,前世的时候,弟弟早早就去了,重生一场,她无比珍惜自己的弟弟和妹妹,“你不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