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焱槿已经裹着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看见月冥焰又从外面进来,一脸好奇,“老公,你这进进出出的,你要干什么呢?”
“有人不省心!不过现在没事了!”月冥焰抬眼就看见自己媳『妇』儿,一身玲珑婀娜的曲线裹在浴巾里,顿时觉得这块白布怎么看怎么碍眼。
勾脚将房门带上,直接一步跨过去将焱槿身上的浴巾给扯了,“穿这么白的一块布在身上做什么!难看死了!”
那明明是浴巾好不好,怎么到了他的嘴里,竟然成了一块白布?
因为月冥焰这流氓无比的举动,焱槿身上唯一的遮罩算是被他给扯掉了,雪白如玉的身躯顿时展现在男人的眼前。
还没来得及逃,已经被他锁在了怀里,背抵着墙,光溜溜地站在那里。
“『色』狼!”焱槿急得脸都红了,“我要去休息了!”
双唇已经被男人疯狂地掠夺了,“谁允许你趁着我还没洗澡的时候自己偷偷洗了的?这是对你的惩罚!”
“洗个澡还要打报告写申请条啊?”焱槿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胸前已经失守,被男人『揉』捏成了各种形状,软软的,极富弹『性』的触感,让他怎么都玩不够。
“没错!以后你的身体必须我来洗!”月大少一边吻着她,一边迅速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洗。”
“月冥焰,你是暴君!”
“焱槿宝贝儿,我若是暴君,你就是那祸国妖姬!既然如此,就让朕好好宠一宠你,让你知道什么叫‘从此君王不早朝’!”
抱起女人压倒在床榻上,月冥焰觉得一个下午的时间,足够他享受这顿美味的饕餮盛宴了。
“这是人家的洞房,你跟我滚床单干嘛!”焱槿发飙着无声的抗议,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我也是北斗星,怎么不是我的洞房花烛了!宝贝儿,你洗干净了等我来临幸,朕真是太感动了!”
“月冥焰,你不要脸!”
“我要你就够了,脸是什么?多少钱一斤?”
焱槿:“……”
他已经极为熟悉她的身体,轻而易举就将她心底最深的渴望直接撩拨出来,看着心爱的女人在自己的身|下娇美地化成一滩春水,他的心情别提有多愉悦了。
半个小时后,焱槿已经连连求饶了,“不要了,我不要了啦……”
“我知道你是个口是心非的女人,嘴巴上说不要,心里肯定是想要得不得了……”月大少附身贴着她的耳畔,轻声逗弄着她红嫩的耳垂,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天『色』还早,我们有的是时间。”
焱槿只觉得自己好像一直都飘在云上,身体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浪涛汹涌,最后彻底沦陷在其中,连自己是什么时候累的昏睡过去都不知道。
另一个房间里,夜萱静静地坐在浴缸里,她的身下正是同样赤身相对的陆楠,“人家不要了啦……”
“乖,最后一次了!现在让你在上面,随便你怎么折腾。”
夜萱简直要哭了,撅着一张小嘴,双唇都已经被吻得红红的,还微微有点肿了,“刚才那一次,刚才的刚才那一次,你都说是最后一次了的啊!骗人,你就知道欺负我!”
“我不欺负你我欺负谁!乖,这次是真的最后一次了!”陆楠说着,化被动为主动,吻上她胸前的茱萸,肆意地都弄着,双手架住她的小腰,就算是她在上面,他也有的是法子让她知道什么叫做飘|飘|欲|仙!
夜萱这才知道,原来女人在上面,一上一下的动作附带着重力作用,给她带来的冲击力绝对不亚于他在上面,顿时悔不当初。
感受着身体里的火热冲刺,她终于整个人软在他的怀里,软软糯糯地求饶着,“老公,我不行了啦……”
“好,我在上面……”陆楠觉得自己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老公。
夜萱顿时翻了翻白眼,终于发现,自己老公这脸皮,可以用来做防弹衣了。
“最后一次……我保证……”依稀听见他在耳畔的低喃,身体里却是一股无与伦比的激烈快意,将她彻底淹没在他的柔情蜜意之中。
还有一个房间里!
“不许过来!”霂荨狠狠扔了一个枕头过去,转身就想跑,结果被颇泰拦腰抓住,“哪跑!”
“不要了啦!人家要不动了嘛!”背上感受着男人温热的胸膛,霂荨的脸越红了个通透,“我要休息下嘛!”
“嗯,你休息,我来出力就好了!”手已经覆上她的两片丰满,爱不释手地『揉』捏着,将她重新带回到了床榻上,“你躺着,我来就好了!”
霂荨浑身都在打颤,刚才她也没有站着啊。男人将她压在身下,并没有急着再度进入,而是吻遍了她身体的每一肌肤,将她跑走的渴望一点点重新勾回来,直到她终于忍无可忍地出声索要,他才活力十足地贯入那向往已久的桃源秘境,将她又一次送上了云端。
具强和苏雪的房里,一片狼藉,被子已经落在了地上,中间鼓起了一块,还在有规律的起伏着。
空调开到了正合适的温度,被子里,苏雪已经被具强吻得浑身都在发颤,身体里那股火热似乎不知疲倦,一次又一次地猛烈冲击,让她禁不住连连出声求饶,“要……不……要……”
呜呜呜呜,嘴巴不利索的后果就是,具强这个老实人直接将她的理解为她在求要啊。
“媳『妇』儿乖,老公在呢,你要多久我给多久!”具强的动作更加卖力了。
苏雪真心是舒坦得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媳『妇』儿,被子都湿了,好多水,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原来真是这样,我喜欢……”具强觉得自己怎么亲都亲不够,恨不得把媳『妇』儿给『揉』进身体里,身体的动作也越发激烈了。
到最后,苏雪都不记得他到底进出了多少次,更不记得自己身体里那股强烈到无法形容的愉悦究竟来了几次。
她唯一记得就是具强一直在动,好像广告里说的,嚼了炫迈,根本停不下来。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
楼梯口,文强饿得捂着肚子,“老五,你猜,晚上咱们俩有饭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