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蛊她想下就下,她想解就可以解?不好意思,本皇的蛊本皇做主!
白衣月冥焰表示,进了月家的蛊,生是月家的蛊,死是月家的尸!
小嘟真心很想死一死,自己当年究竟是中了什么邪,对这个大魔王死心塌地的,呜呜呜,我的灵魂分身啊,你赶紧强大起来,我要逃出大魔王的身体,我不要跟这个大魔王绑一起了啦……
小虫子的哀鸣着背转身去,将黑乎乎的虫屁股对准了白衣月冥焰,嘴里愤愤不平地说了一句,“放个屁,熏死你!”
然后就听见“噗”的一声,很轻很轻,味道也几乎是微不可闻!
但是,这样撅着虫屁,对着一代大魔皇的模样,分明是赤果果地挑衅啊。
小样儿,你一只小虫子就敢这么嚣张,你家人知道吗?白衣月冥焰嘴角狠狠抽了抽,吗淡,自己就是它家人,能不清楚嘛?
“小样儿,真是一天不收拾,你就上房揭瓦了!”白衣月冥焰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崩裂,掌心里某只背对着自己,撅着屁股的小虫子,为什么会这么蠢萌?
“既然你这么主动勾搭,本皇要是不给你点甜头,还真是说不过去!”
华丽的金光将他层层裹住,金光落下后,一只体型明显大一辈的金『色』小虫出现了,扇动翅膀,朝着小嘟猛扑过去,“小丫头……”
“啊!”小蛊虫一看见大虫子飞过来,当场嗖嗖嗖地就要飞走,结果撞上了无形的光球壁障,贴着墙壁滑了下去,被飞扑过来的大虫子死死压在了身下。
“你流氓,你无耻,你不要脸,你连一只虫子都不放过!”小蛊虫激烈地挣扎着,分离地抗争着,为嘛就是甩不开身上的这只巨无霸呢?
“咳……”化身为虫的白衣月冥焰表示自己很无辜,他还没有丧心病狂刀连一只虫都上的程度好么?
丫头你做蛊虫你就好好做,做一只有修养有风度的蛊虫好咩?
你偏偏对着本皇放臭屁,挑衅本皇的威严,你说你是不是作死?
你以为你是一只虫,本皇就对你没办法了吗?你是在考验本皇的智商还是怎么滴?
“流氓!『色』虫!我看错你了!”小虫子蹬着几条虫腿儿,表示虫生越来越黑暗了。
“本皇只是变成虫,以此来告诉你,别以为你当了小虫子,本皇就没办法将你办了!所以,乖乖地,不然,就算你是只虫子,本皇也能把你吃干抹净了!”
虫子跟虫子也是可以那样的,不然怎么下虫卵!
小蛊虫无语望天泪千行,天哪,来个雷电,霹了这个该死的妖孽吧,连只虫都不放过啊!
白衣月冥焰哈哈大笑,重新幻化回人形,静静地闭上眼睛,坐在封印中间,犹如老僧入定一般,再也不发出一点声音了,小家伙不经逗,再逗就要捉急了。
小蛊虫轻轻地飞到他的身边,缓缓落到他的掌心里,也闭上了眼睛,临睡着前,还在念叨着,“焱槿啊,你快点成长,快点厉害起来哇……我的人生,不对,我的虫生就全指望你了哇……”
它一定要逃走,一定要离开这个大魔王,大魔王太可恶了,自己陪着他被封印了这么多年,自己容易嘛!
呜呜呜呜,问世间情为何物,一物降一物!它都要被这个无耻的大魔皇欺负死了啦!
天哪,焱槿,你快点厉害起来,然后我们合二为一,我们一起把大魔皇揍趴下!
嗯,一定的,必须的,焱槿加油!
小虫子嗡嗡嗡地给焱槿加油,完全没注意某人勾起的唇角。
合二为一又怎么样?自己和月冥焰一旦合二为一,妥妥继续碾压她,完全没有悬念。
算了,不跟它计较那么多,给小虫子一点希望还是要的,不然小家伙岂不是要无聊到郁闷了?
小虫子的声音根本无法从月冥焰的身体里传出去,就算是月冥焰自己,也根本不知道,灵魂被封印了大半不说,而且还免费附赠一只小虫子,更加想不到这小虫子的体内竟然封印着焱槿的十分之六灵魂。
此时此刻,月冥焰已经焦头烂额,在过去的半个小时候,他几乎要将整个梨山村给翻过来,可就是怎么都不能发现焱槿的下落,这感觉真是别太刺激了。
看见月冥焰饶了一大圈最终还是孤身一人回来,北斗星和秋灵他们的心全部都悬在嗓子眼,一刻也不敢放松了。
这意味着嫂子依旧下落不明。
“嗷呜!”一声狼啸突然震慑山林,天王的眼睛里突然发出了红『色』的光芒,所有人都严阵以待地盯着。
天王一身银白黑叫错的皮『毛』,开始缓缓起了变化,通体变成金『色』,体型也逐渐变大,最后竟然直接崩断了绑在身上的束缚,很快就变成了一只三米多长的猛虎。
“天王……”愣是焱隽也不敢相信,一向都已经了当成小狗来养的天王,竟然会直接进化成为一只这么威猛炫酷的金『色』大虎。
“大家小心!”陆楠他们将所有人都挡在身后,神情无比警惕地看着天王,生怕这家伙会一个猛扑过来,张开血盆大口就咬,那情形实在是有点不敢想象。
结果下一秒,天王竟然狠狠赏了他们一个白眼,然后俯卧在地上,闭上眼睛休息了,一如它还是一只雪橇犬的时候,根本不搭理这么一群已经紧张到随时准备应战的人。
突然,它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地站起身来,朝着他们走过来。
“天王!”焱隽不管不顾地冲过去,一把抱住天王,眼泪直掉,『摸』着老虎的脸,“天王,你还记得不记得我啊?我是小隽啊!”
天王伸出舌头,轻轻在小隽的脸上『舔』了一下,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嗷!”
然后,它就缓缓朝着躺在地上的安安走过去,轻轻『舔』了『舔』她的脸颊,却发现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天王发出一声低沉的悲吼,紧接着就在安安的身侧俯卧着,两只眼睛紧紧盯着还在昏睡中的安安。
它知道,安安伤得很严重,它在怪自己,没有保护好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