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本座没有怪罪你们的意思……”白衣月冥焰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子,“末世五年,傻丫头,你独自一人的时候,你该挣扎得多么辛苦,你的灵魂本就不全……”
他的眼底弥漫着悲凉和苦痛,抬手小心抚『摸』着她的脸颊,“放心,我很快就会让你恢复,相信我,你受得一切委屈,我都会替你讨回来,你受得一切磨难,将来夫君都会补偿你。”
“主上,您灵魂深处的情|蛊,可是解开了?”时空双灵突然想到了什么,带着一脸欣喜地问到。
“解?”月冥焰抬头,冷眼看着面前跪着的时空双灵,满满都是鄙视,“小丫头当年淘气之举,本座倒是欢喜得很,为何要解开?这是小丫头的情|蛊,本座今生今世都会让它留在灵魂里,带着它生生世世轮回,只为每个轮回归来,看见本座的小丫头,都只为她一人情动而已,不论她胖瘦美丑,本座只要她一人足以。本座高兴还来不及,为何要解?解了情|蛊的代价,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一旦解开情|蛊,会给施蛊之人带来万世难愈的伤痛不说,更会让施蛊之人忘情绝爱,永远成为一个无情无义的冰冷之人。
他视她如命,宠她入骨,怎么会傻到给自己添堵?解了情|蛊,小丫头就真的永远不要他了。
这可是小丫头用生命下的情|蛊,他会一辈子带着,高兴得很。
主上,您真是宠妻宠到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时间之灵低声咕哝着,“月家老祖若是知道了他一手栽培的继承人被下了情|蛊,只怕夫人连月家的门槛都过不去了!”
“那又如何?”月冥焰再度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小丫头,“本座抱她过去!”
谁敢废话,拉出去砍了便是,有何不可!
时空双灵真心要哭了,主上你随随便便就要砍,你怎么可以这么暴力啊!
“可是主上,此蛊毕竟是限制了你的法力啊!”
时空双灵表示很无奈,主上你为了宠媳『妇』儿,压制自己九成的功力,真的好吗……
你要不是被压制了功力,当年的事情也不会发生了。
“本座怎么会有你们这么蠢的灵使!”月冥焰又一次开启了毒舌末世,“功力那种东西,有本座的丫头重要吗?还是你们担心,本座法力不能够重回巅峰,打不服焱家那群老不死的?当年他们那么欺负本座的小丫头,等这次小丫头跟本座回去,你们就看着,不用本座出手,小丫头就能收拾他们!”
再说了,当年他要是不乐意,就凭小丫头那点三脚猫本事,她还能把情|蛊种他身上?
要不是他自己本身就乐意,她就是让焱家全部高手集体出动,也休想让情|蛊抓到他的衣角。
这不是没办法嘛!他要是不种情|蛊,小丫头看见他就逃,他得多累啊!
种了情|蛊之后,小丫头那可是赶都赶不走了,他多开心,这两只灵使真是够了,两个不懂爱的蠢货,跟他们说爱真是累死了。
“如今你们二人齐心协力护着小丫头,ss系统的所有法力不可以下次全让她玩到了,好了,没你们的事儿了!”
可以滚了!
双灵怀着激动的心情,重新化作光,回到了焱槿的体内。
他俩自始自终都忘记问了,为啥消失了那么多年,音讯全无的主上,会在这个时候,如此突然就出现了。
等焱槿再度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竟然还在白衣月冥焰的怀里,抬眼就对上了他的微笑,“哎哟我去,被你瞪一眼我就睡着了?”
特么的,这不科学!
她明明已经对他的眼神免疫了好不好!
“你不是要收了那只丧尸吗?五分钟时间已经到了,再试一试?”
焱槿抬头,顿时各种无语了,大哥啊,你该不会就这么把人家烤了五分钟吧?这浑身油油的,是个什么鬼?难道是把胖丧尸一肚子的脂肪给抽出来了?
你要不要这么生猛,能不能别这么彪悍?
第三次尝试,焱槿又一次点了确定。
系统提示:恭喜宿主驭尸成功,请为尸宠命名。
焱槿想都不想,直接说了声,“八戒”的名字就这么来了!
这位饭桶丧尸落地后,它手里抓着的不再是生猪了,而是两只香喷喷的烤全猪了!
焱槿闻到了一股子浓烈的香味,“好家伙,这得多少福特的电力啊,竟然将两只猪在短短五分钟里烤熟了!”
白衣月冥焰看见小丫头在自己怀里一脸欣喜的小模样,很是好心情地勾唇笑了笑,“为夫不过是控制了力道,让绝大部分的电力赏给了两只猪,至于那丧尸,我就是定了他的身,叫他做个免费的烤猪架罢了。”
焱槿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你就得瑟吧!”
八戒提着两只烤全猪,目光锐利地盯着焱槿。
“看在你是我的尸宠份上,两只猪赏你了,吃吧!”
焱槿的话音刚落下,八戒果然就提着两只猪到一边去了,吃得那叫一个欢畅。
“驭尸成功之后,随着你的境界提升,将来你还是有希望,让你的尸宠变回正常人的,你要努力!”白衣月冥焰突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我也差不多该走了。”
“你要走?去哪?”焱槿满脸问号,“你不能留下来吗?”
白衣月冥焰摇了摇头,“也罢,带你一起离开这里!省得你又被追着逃。”
焱槿只觉得周围一阵白光闪过,看见自己身前的月冥焰,他的眼底满满都是不舍,却还是消失在她的眼前了。
等四周的白光消失,就发现自己已经换了位置。白衣月冥焰也消失了。
就在同一时间,一道虚影从上方数十米的高空划落梨山深处的某座山丘里。
山丘腹地的一座地下墓室里,月冥焰从里面钻了出来,那一瞬间,白光从他的后背融入了他的身体,仿佛从未离开过。
不过,在他后面爬出来的离俊良,却是注意到了这一点,但是他却什么都没有说,更是什么都没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