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焱槿带着焱隽从二楼下来的时候,就发现文强走路的姿势有点不对,下意识脱口而出问到,“文强?你一个大老爷们,你扶着腰走路?你是腰椎间盘突出症了?”
看见自家嫂子出现,文强的那张脸简直是比哭还要难看无数分,他哪里是扭到腰了,他分明是被黄瓜弄得伤到了那朵傲娇的花,这么明显的事情还问,别在他已经要崩溃的心灵上撒盐巴了好不好!
嫂子你就是始作俑者!你好好的,躺小树林边缘地带干什么?你在诱『惑』老大犯罪,你知道不知道啊!
这帮兄弟也真是的,绝交,必须绝交!下手也没个轻重,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他!
事后过了很多年,当北斗星们回忆起这件事情的时候,都纷纷感慨,当时在洗手间里文强被人捂着嘴巴捅菊花的时候,那一幕实在是太劲爆了。
亏得这家伙不是在华夏国长大的,不然被当众让黄瓜给夺了第一次,只怕早就找个水井跳下去了。
所以说,文盲也是有文盲的好处啊,对于名节啊,第一次什么的,完全没那概念。
要不怎么说,外国gay比中国的多呢。
这也就说明了,月冥焰的眼神可是有多毒,知道文强这小子抗黄瓜的指数那绝对是一流的。
这件事情给每个人都造成的可怕心理阴影面积,无法估量,以至于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每当焱槿请他们吃黄瓜的时候,他们的那个表情啊,别提有多么的抽搐了。
尤其是文强,一辈子的阴影啊,只要是听见“黄瓜”两个字,就莫名觉得菊花一紧,浑身都在颤抖。
月冥焰就是用了这“杀鸡儆猴”的法子,让其他几个都学乖了。
谁让这群家伙吃饱了撑着没事儿,竟敢议论他的身体局部,真是作死!
不过,等到月冥焰发现焱隽小朋友带着怒火的眼神,有点不太明白,自己似乎没得罪这个小舅子啊?
小朋友从昨天中午到现在,那副冒着火光的表情始终不曾改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月冥焰哪里知道自己手下的这群人不过是在客厅里闲聊,话题中心自然是他之前的那副奇葩景观,结果入了小朋友的耳里,完全变了味道。
以至于,小朋友对于这个未来姐夫也是各种不满意了,刚还在楼上怂恿自己的姐姐换人呢。
换人不成,他发发火总行吧,不敢明着咆哮,用眼神总行吧。
“小槿起来啦?我给你留了粥,一天半没吃了,饿坏了吧?”肖萍很是心疼,连忙进厨房去端粥了。
焱槿冲着月冥焰嘿嘿一笑,然后就一副恨不得长了透视眼的德行,盯着月冥焰的身体,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看着。
真不知道老公不穿衣服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那么大好的机会,居然错过了,真是太可恶了!
看见焱槿盯着自己老大的眼神,那么『露』骨,那么热烈,傻瓜都能猜出来她究竟是在想什么了。
“在看什么?”月冥焰明知故问,脸上带着宠溺的笑意。
别墅的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吵杂的声音。
笑意在这些喧闹声传来的时候逐渐冰冷,“肖姨,带小隽上楼!北斗七星,准备了!”
她在说话的时候,眼神里划过一丝的狡黠,手中凭空多出了月冥焰的那柄宝剑,“好久没有杀人了,都不知道这杀人的滋味了!”
这一刻的焱槿,不再是他们初见时候的俏皮,不再是那个灵活淘气的她,反而是周身弥漫着一股凛冽的寒意,除了月冥焰之外,北斗星们皆是一惊。
肖萍带着焱隽躲到了楼上,焱槿提着宝剑走过去打开了别墅的门。
近百个手持各种长刀的男子,杀气腾腾地闯了进来。
“地窖里那些东西的家人,没有送赎金过来?”焱槿回头看着他们,“一个都没有?”
“没有!除了那个叫彪哥的,其他人都没有,估计这些人杀上门来,就是为了找我们算账的吧。”武梵冷哼一声,“嫂子,我建议我们关上门来收拾他们!”
“小|女表|子,把我们的兄弟放了!不然,今天老子先杀了你们,然后轮了你!”其中一个身高在一米九的男人,一身结实的肌肉,光着脑袋,面『露』凶光,一把大砍刀指向焱槿,“贱人,还不把人交出来!非要等老子拆了你的狗窝是不是!”
“嘶!”的一声,只见一道白光划过,这家伙的脖子处顿时鲜血喷溅,被焱槿一剑封喉,倒在地上。
焱槿出手的速度极快,连月冥焰都有些吃惊,更别提其他几星了。
那家伙完全没有想到焱槿竟然根本不按常理出牌,话还没说就杀上来了。
满心不甘,却已经回天乏术,意识逐渐丧失,只能瞪着两只眼睛,浑身不停地抽搐了几下,嘴里涌出了大口大口的鲜血,还没一会儿的功夫,就两腿一瞪,翻起永远不回位的白眼,死得那叫一个经典!
被割喉的,可不就是这么个死法!
“这小贱人怎么动手前也不打招呼啊,玩偷袭啊!讲不讲江湖规矩啊!”看见自己的带头大哥被焱槿一下灭掉,剩余的那些人瞬间其实就弱了几分。
“老大,我没听错吧?这群人是不是脑残?特么的有病啊!一群人冲我嫂子家来,还口口声声要讲江湖规矩!江湖是男人的江湖,规矩对女人不适用!这群猪一样的蠢货!七爷我心情好,免费给你们开开窍!”颇泰很是淡定从裤子后面『摸』出一把手枪,对着其中一个人的膝盖,快狠准就是那么一下,噗通一声,那家伙跪在了焱槿的跟前。
“不是说开窍吗,怎么打膝盖啊?”中枪的家伙表示抗议,怎么说话不算话啊!
颇泰吹了一口冒着白烟的手枪,很无语的表情写在脸上,“白痴!老子的枪不小心走火而已!接下来才是重点!”
第二枪,直接爆头!
“说了给你开窍,你还真以为七爷我说着玩呢!”颇泰冷哼了一声,抬起眼睑,扫过前方一群人,“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