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冥焰一张脸能挤出水来,“你再不下来,我会让你知道,我的臂肌是怎么练出来的!”
意思就是:再不下来就把她甩出去,直接扔到小区的路上!
不,直接把她挂到门外的树上晒太阳算了!
这么想着,却没一点动作的意思!
“不要嘛,好不容易可以跟老公这么亲近,传说中的地咚多难得,让我咚一会儿嘛!你又不吃亏!”焱槿撅着嘴,小脸上写满了委屈,眨巴着两只大眼睛,“人家是你媳『妇』儿,地咚你一会儿怎么了!连这样都不行,说出去谁信我俩是夫妻啊!”
两眼里面已经有泪珠在翻滚了,看得月冥焰一阵失神。
扭过头去,不跟影后拼演技!
等下,他干嘛示弱!
“好,你想地咚是吧?本少成全你!”月冥焰冷笑一声,右手突然护住她的后脑勺,左手扣住她的小蛮腰,轻轻一使劲儿,两个人的位置立刻就反转过来,成了她躺地上,他在上了。
“原来老公是霸道总裁心啊,那行,你在上面,我的脑袋枕着你的小手臂,多么温馨的一幕啊!”
说着,说着,焱槿已经闭上眼睛,双唇撅起,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月冥焰吞了吞口水,将右手从她的脖颈下放抽了出来,然后无比淡定地站起身来,拍了拍衣裳,睨了一眼依然躺在地上满脸委屈的女人,摇了摇头,深深叹一口气,“我一个好好的贪狼星君,竟然被你这么个奇葩的女人折腾成杨主任了!”
说着,月冥焰大踏步走开了,打不得,骂不得,干脆一点,直接看都不看一脸天然呆的焱槿。
“嫂子,恭喜你,你被人嫌弃到了一个史无前例的高度!我等凡夫俗子,对你的崇拜是高山仰止,自愧不如啊!”文强难得文采敏捷了一把,开心地哈哈直笑,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中午,你们每个人都有一只叫化鸡,文强一个人喝粥!”
哼哼,敢笑话她?作死的臭文强!
客厅里响起了文强的哀嚎声。
“你们说说,刚才我家焰焰老公说的什么贪狼星君变成了杨主任,这个杨主任是什么意思?他再怎么滴,也是月主任啊,怎么自己说自己成了杨主任了?”
看见焱槿一脸茫然的样子,几个星星门集体噤声,表示他们打死也不会说的。
“杨主任?杨主任?养猪人?”不愧是“情商有问题,智商来顶替”的轻微自闭症患者,焱隽小朋友念叨几句就发现了其中的猫咪,“姐,我姐夫是在说养猪人吧?”
“养猪人?养猪!!!”焱槿怒了,“我哪里是猪啊?焰焰老公怎么可以用猪来形容我!”
北斗星们集体风中凌『乱』。
嫂子,老大那是在形容我们几个是“猪一样的队友”,您老怎么就把这种事儿揽到自己身上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地球好嫂子”啊!
“嫂子,我觉得你除了身形瘦一点,身手能打一点,其他各方面,基本跟猪有的一拼了!”
文强视死如归地说道,反正午饭只剩下粥了,他多说几句,让自己先舒坦点好了。
“文强,你跟你家嫂子我杠上了是吧?成!肖姨,中午文强不用吃饭了!一口粥都不让喝!”
肖萍哭笑不得,连连点头。
文强瞬间倒地,不活了行不行!至于嘛?一顿饭而已,嫂子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拿饭来说事!
嫂子,你这么没有人『性』,真的好吗?
焱槿才不管这家伙呢,直接彪悍地大手一挥,具强苦着一张脸跟上了。
没办法,这是嫂子,老大的女人,虽然老大眼下没有表现地特别明显,可是那份心思,几个大老粗的爷们儿还是看的出来的。
所以,这嫂子是不能得罪的。况且,嫂子的为人,还是蛮对他们几个胃口的,自从多了这么个嫂子,老大的脸也正常很多了不是,至少能看见笑了,不似以前,脸就跟那冰块似的,看得就跟进了太平间的感觉,冷飕飕,阴森森的。
自从有了嫂子,老大也有了人生的春天,他们也难得跟着享受了一把春暖花开的美好,多么惬意!
所以,无论如何得把这位嫂子给伺候好了才行,不然回头老大秋后算账,这日子就甭想太平着过下去了。
“嫂子,咱们去地窖,做什么啊?”具强人高马大,相比之下,焱槿明显是小了一号,走在前面,颇有点狐假虎威的意思。
“你只要站那里,就行了!”
只要站那里就行了?这是个什么情况?具强表示自己是个老实人,没那么多花花肠子,“嫂子,你说得通俗易懂点好不好?”
“我让你站那里就好了,这哪里不通俗易懂了?”焱槿翻了翻白眼,具强是个很实在的人,跟文强不一样,这人有点点木讷,但是好在极为义气,是月冥焰之后,北斗星的第二号人物。
这家伙别看现在有点木讷,但是如果面对敌人,呵呵……
“就是站那就好了?啥也不用干?”具强严重怀疑,天底下没有这么好的事情吧,嫂子真的没有在打什么鬼主意?
具强意识到,焱槿这小妮子给自己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面积。
而且,明显还是计算不出来阴影面积的那种!
不是他数学不好,是这面积的范围,明显已经超出了他的计算范畴。
这么想着,两个人一前一后到了书房。
焱槿拉起书房地面的一个大盖子,一股子血腥味迎面而来,地窖里充斥着这股让人不舒服的气息。
顺着扶梯下去后,地窖里的一切一目了然。
地窖不大,横不过七八米,纵也不过是十来米,已经横七竖八躺着十三个人,不少人的身上血已经止住了,但是衣裳上却是红得很。
开启日光灯的时候,因为突然的光亮,让这些家伙有些不适,纷纷眨着眼睛,这才发现地窖里多了一个男一女。
“彪哥,出来吧!”焱槿手里的刀反『射』着灯光,随着她一上一下在掌心里拍打的动作,看得那些家伙一阵心悸。
大姐啊,你手里那是一把刀,不是戒尺,你这么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你也不怕割了自己的掌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