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洋瞅着这家伙面红耳赤的,手舞足蹈的样子,直接悔的肠子都青了,心想自己当时为啥嘴长的,要说将所有的人,全部都召集在一起,这不是自讨苦吃,因为他这些同学,一个比一个有个性,一个不小心就会整的灰溜溜的面目全非,于是有些烦躁的说
“哎呀?差不多就可以了,整的好像我欠你的一样,至于这么小题大做吗?我们又不是没有通知,也不是我没有说明情况,人家要回家,我们总不能追过去,将人家押回来吧!难道你就不怕人家,直接报警给我们来个非法拘禁吗?为了别人的事情,将我们搭赔进去值得吗?”
王同伟瞅着这家伙,依然是死了的鸭子嘴硬,心想明明没有这个实力,却在这里大包大揽的,结果被人家打脸了,却在这里找起借口了,我就不相信在这个世界上,会有没回家探亲,放弃自己大好前程的糊涂虫,本想在跟他好好的理论一番,但是这家伙正在气头上,说什么都觉得是在骂他,整不好还会跟这家伙,在这里吵起来,为别人的事情吵架不划算,最关键的是还会,误了杨站长交代给自己的事情,于是抿了抿嘴极其无奈的说
“哥,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现在电话打到什么程度了!还有几个人没有通知到啊!又有几个人来你房子,几个人不来你房子,具体什么情况啊!我还要给杨站汇报情况啊!你这不是明摆着给我挖坑吗?快点说谁现在联系不上!我赶紧想办法去!一天到晚的就知道瞎指挥,我也真是将你服了!”
吕洋听到这里差点没有活活气死,心想看来他们说的一点都没错,只要不去做事情,那就永远不会犯错误,否则真的是干越多,但错误的概率就越大,挨骂的风险就越大,于是再也不想,跟这家伙多说一句话,便有些生无可恋的说
“好了!我今天吃的太撑了!我错了!其他人马上就来我房间,现在只有孙振文说要回家探亲!”
王同伟瞬间无语,心想这家伙是不是脑子不会急转弯,孰轻孰重难道不知道,等合同签订了,回家将这个消息告诉父母岂不是更好,于是有些烦躁的说
“好了!你就不要在这里抠字眼了,我已经火烧眉毛了,你就不要在添乱了,那你没问他现在走哪里了啊?杨站可是说了,不管是谁今天必须通知到,明天早上八点半,如果回不来的,以后就不用来上班了!”
吕洋本来不搭理这家伙了,他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去,自己再也不管他这破事了,但是在想这家伙如果不回来的话,那就将这家伙开除了,便抿了抿嘴有些烦躁的说
“延安汽车站!”
王同伟听到这家伙,已经到汽车站了,心里咯噔一下,第一反应就是完了,依照这家伙火急火燎的性格,应该已经都上车了,如果车已经上高速的话,那就更麻烦了,于是立马掏出电话给拨电话。
孙振文正准备问买票,没想到手机响了,心想平时电话一天一天的不响,可今天回个家怎么电话这么多,简直太烦人了,本想买完票再接电话,打电话的人等不住的话,自然就不会再打了,结果他票买好了,手机果然不响了,乐呵呵的笑了笑,自言自语的说
“哥哥的电话号码虽然在你手里,可手机在自己手里!打不打是你的事情,但是接不接是我自由!”
结果话音刚落手机再次响了起来,气的他翻了翻眼睛,心想谁这么执着的,哥哥我不愿意接电话,第一遍我没有接,你怎么第二遍又打过来,哥哥我谁都不服,现在只服你,本想手伸进裤兜直接摁掉,但是再一想既然一遍接着一遍的打电话,那肯定是有啥事,万一没接上电话,那可就麻烦了,于是立马掏出手机一瞅,没想到是王同伟的电话,气的他差点将手机直接挂断,因为这家伙打电话,不是让你给他带手机充值卡,那就是问问你有没有时间,出去整一瓶二锅头去,但是手机已经拿在手里了,不说话又有有些不合适,刚刚接通手机,还没等他说话,没想到这家伙,极其愤怒的吼道
“你在哪里?怎么不接电话?”
孙振文被一句问的半天回不过神,心想这家伙是不是脑子有毛病,我不接电话又不犯法,我又不是重点人群,去哪里不用报备,更不用向他报备,这么紧张的干啥,但是毕竟人家跟着,无冤无仇的这么说有点不合适,于是笑嘻嘻的说
“哎呀!那个不长眼的惹我们开心果生气了,是不是又想让我陪你,去借酒浇愁去啊!但是今天实在不好意思,我刚刚将车票买上,准备回家溜达一圈去!这会正在候车,等我回来了!请你!”
王同伟听到这家伙已经将车票买好了,狠狠瞪了吕洋一眼,心想你小子绝对是人才,明知道你哥要回家去了,不赶紧给我说,让我打电话阻止,却在这里发半天牢骚,我也真是将你服了,好在给没有上车,于是长舒一口气
“好了!哥!你再不敢想着喝二锅头了!速速的去把票退了!赶紧朝回走!明天早上有重要会议!”
孙振文被这家伙三言两语说的,一时间有点丈二高的和尚摸不到头脑,心想今天是不是出门的时候,忘记看黄历了,怎么尽接一些这样摸不到头脑的电话,遇到都是这样的奇葩人,刚准备说你还有啥事没有,我要去坐车了,没想到听见敲门声。
吕洋坐在床边正在抽闷烟的时候,听到有人敲门,极不情愿的站起来,一把将门拉开,发现是关金镯笑的像花儿一样,心里更加不舒服,狠狠瞪了一眼,有些烦躁的说
“你小子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敲门使这么大的劲,是怕人听见你来了,还是来卸门的吗?这么大的人了,到底有没有一点素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