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好静的撒,家政阿姨都下班了,两个人实在不习惯这样的二人世界,躺在床上,“老李,要不咱们去我妈那儿呆几天?或是回那套复式楼呆几天?”
“这不好吗?”
“太冷清了”
“你呀,人家都好心好意,让咱俩过下二人世界,你可倒好,还不习惯了”
“你习惯?哪次回家,家里不是有人接着,饭一起吃的,也不闷,现在可好,好冷清,”
“别闹腾了,再过一段咱家几个孩子就放假了,一回来住,咱爸妈他们也得跟回来,放心吧,到时候一定热闹”
若星搂着他的腰,“好吧,我忍”,
“嘿嘿,你以前在北京不也是一个人嘛,现在知道害怕了?”
“这是害怕,这是一个习惯的问题,懂不?”
“懂,可是我后天又要出差,家里就剩下你一个了怎么办?”
“靠,你们这是,我后天去医院住,真的是,还以为我真解决不了呢,三餐就在医院吃,也让家政阿姨休息休息,对了,其实我也想出去一下,我师父年纪也大了,每年过年光送年礼过去,也好长时间去拜见了,”
“那就开着车呗,你要不愿意开车,让司机开着,带着你”
“不用,我自己就行,孤男刮女,不方便”
“老封建,你男人我都没说什么,你倒是摆起谱了”枪枪了半天,也没枪枪也什么来,搂着就睡了。
后天早晨,李永江一出差走,她马上就给家里的阿姨和厨师放了几天假,不扣工资,她呢,直接搬去了医院,人多,闲了就出去偷听他们聊天,多有趣。
晚上睡不着了,就去急诊大厅看看,转一圈,听听患者对医院有什么要求,哪儿需要改进的地方。
这时救护车闲着急响,开到门口,车上下来几个医护人员,还有病人的家属,只是为什么急救床上好象看不到人影呢,她好奇的走过来,跟在后面到了抢救室,家属都被赶到外面等着了,她这才看清病床上居然是一个两岁左右的孩子。
一个幼儿?“怎么回事?”跟去的护士赶紧跟她解释,“院长,这孩子儿是被烫伤的,是他们家的保姆干的,人跑了,孩子百分之八十的烫伤”
眼看着孩子的气息越来越微弱,医生正在抢救,再这样下去,根本不行,“强行针打一针,氧气,随时准备切管,”她从兜里取出一个玉瓶,“张医生,把这个给他涂到身上,这是我自制的烫伤药,”
都说医生是冷血的,可是看到这么小的孩子被烫伤,全身肿胀,连个输液的地方都不好找的时候,每个医生和护士的心也是揪疼揪疼的。
张医生接过玉瓶,直接给手消了毒,将瓶子里的液体用手沾着给孩子涂抹,感觉用其它的东西,会让这么小孩子的皮肤受到损伤一样。
一整瓶,全部涂到孩子的皮肤上,接着,若星又取出一个瓶子,“用干净的输针,不用针头,取出十滴,滴到孩子的嘴里,之后赶紧转到无菌病房吧,别包扎了,让它的表皮自动脱落”
孩子在喝了那十滴灵液之后,呼吸慢慢变得平稳起来,皮肤因为涂了一层白色的**液,只用了一块消毒过的白布盖了肚脐,就被送到了无菌病房。
孩子的家人,坐在病房外小声的哭着,哎~大人之间,雇主之间闹的矛盾,牵扯到了一个这么小的孩子身上,医院的护士和大夫都摇头叹息着。
若星跟着一起去了无菌室,换了无菌服,就这样坐在这个病房的旁边,如果不是她,这个孩子的小命就没了,她看着手表,每一个小时给孩子喂一滴。
一直到第二天,孩子没有了生命危险,看看它肿胀的全身,已经稍微退了一些,这才从里面出来,叮嘱了一下看护的医生和护士,脱了无菌服,走出来。
“医生,我的孩子怎么样了?”
“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好好守护,别感染三天之后,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子”
“谢谢,谢谢了,呜呜呜,看着他那么一点受的罪,我真想一头撞死,为什么要雇那个保姆”
“知人知面不知心,有的人看着表面不错,可是却心狠手毒,以后要注意点,保姆只是帮你省力的人,但也不可全依靠他们,”
她只是淡淡的说了几句话,就回办公室了,有些事有时候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是真有狠毒的人,但是有的时候也是因为雇主觉得自己雇了保姆,就看不起人家,有时候会觉得自己高人一等,言语上的不当,引起保姨心里的记恨,连累了无辜的人,哎~
坐在那儿正想,连椅子都没坐热,外科主任就兴冲冲的跑来了,“院长,嘿嘿,听说晚晚来了一个烫伤的幼儿?”
“啊,这事你不问急诊科,你问我干什么?”
“不是,我就想知道,给幼儿涂的那个药,还有吃的那个,您不知道,大人还好说一些,这孩子象这样的,基本送来就没救的,当时您在,我问过了,那个能不能把那两种药分我们外科一些?”
“我刚研制出来的,也没有几瓶,等我休息下,把配方和制作流程交给药厂,到时候投产出来先紧着咱们医院用,她跟那个强身液一样,很金贵”
“哎,哎,好,呵呵,那现在能不能一样给我一瓶,我也研究下?”
若星笑笑,从抽屉里拿出两瓶“透明的是内服的,乳白色的是外敷的,拿去研究吧”外科主任高兴的拿着两瓶药走了,她起身给自己泡了一杯茶,然后喝了几口,拿起笔,开始写配方和制作流程。
一共两个配方,她斟酌了好久,才写下来,并写下了药效,还有制作流程,最关键的还是她那个灵泉水,为光是为了赚钱,救那些人也是主要的,即便是最重的灵泉水,将来不能提供,主要她在的一天,这种药就会生产一天。
写完,又仔细看了一下,才打电话,叫药厂的负责人来,同时也把药材种植基地和加工厂的负责人叫来,每出产一样成品药,都离不开其它的那个地方。
人都走了之后,她才感觉到乏,家里一个人没有,去食堂吃了点饭,回来就在沙发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