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绸带着残兵回到营中,因为华雄战死,此时西凉军已经军心溃败,已无再战之力。樊绸和张济只好放弃营寨,趁着夜色渡过汜水,返回虎牢关。
“什么?华雄战死,我军折损一半?是什么人干的?”胡轸大惊,毕竟西凉军自成军以来,从未有如此大败。
“禀将军,对方的骑兵战力十分强悍,不逊色于我军,且骑术精湛,尤在我军之上。华将军是死在一位赤面长须之人刀下,末将无能未抢回华将军的身躯,只带回他的大刀。”樊绸报告时,带着哭腔。
“华雄是我西凉第一勇士,他这一死,对我军军心影响极大,看来要向丞相求援了。樊绸你亲自去一趟洛阳,请丞相发兵,就说敌军战力极强,只有丞相的飞雄军能与之一战。”胡轸说话间,已经写好了求援的书信,交给了樊绸。
联军军营,众人都在为公孙瓒庆功,尤其是袁绍,夸赞公孙瓒是卫青、霍去病在世,用兵入神,大败西凉军。可是公孙瓒却高兴不起来,他还有点后悔,毕竟自己的兵马只剩万余,白马义从也仅剩千人,关键的是自己的继承人公孙续战死,这些都让他感到痛心。
“传我军令,明日大军渡汜水,到虎牢关前扎营,只要拿下此关,洛阳唾手可得。”袁绍已经在幻想自己身处洛阳皇宫的场景了。
第二日,联军大军开始渡河,兵马之多,完全可以做到投鞭断流,整整用了两个时辰,大军才渡过汜水,直抵虎牢关下。
“果然是天下第一关,盟主你看,虎牢关周围都是山,只有一条路可以通过,而且城高十丈,强攻我军必定损失惨重。”曹操望着虎牢关,向袁绍分析。
“孟德言之有理,诸公以为如何?可有破城之法?”袁绍望向众人,只见各路诸侯都低头不语。
“盟主,我认为应该不分昼夜轮番攻击,总能攻破。”袁术说道。
“也只能如此了,大军先休息一日,明天开始,轮流进攻,一定要拿下虎牢关!”袁绍恶狠狠的望着远处高大的关隘。
关内的胡轸和张济,看着几十万军队的联军大营,愁容满面,眼下军心涣散,只能等董卓的援军到来了。此时军士来报,“有一人自称是张济将军的侄儿,得知将军在此,特来投奔。”
张济闻言大喜,“胡将军,我那侄儿少年时跟随枪神童渊学武,有万夫不当之勇,原先在幽州从军,不想今天却来此地,这下我们有救了。”
“你那侄儿真这么厉害?”胡轸有点不信。
“他当年在幽州从军时,人称北地枪王,没人能在他手里过十个回合。”说起自己的侄儿张绣,张济总是感到很自豪。
“还不赶紧请进来。”胡轸说。
张绣进入关内,只见其广额阔面,虎体狼腰,白袍银铠,手持长枪,腰带两弓,威风抖擞,好一个北地枪王!
见到张济,张绣下马便拜,“侄儿拜见叔父,多年不见,叔父身体可好。”
“好,叔父身体硬朗着呢,多年未见,你长高了,也壮了。这次你来了,叔父就不怕关外那些贼子了。”张济难掩激动之情。
“叔父放心,待侄儿出关破敌,取那袁家兄弟首级,献与叔父。”张绣自信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