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刚走出家门,就见文三和一大妈提着东西来了。
一大妈见到郑国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文哥好,嫂子好!”
“噗!”
一大妈尴尬的想吐血了。
文三笑呵呵的揽了下一大妈的腰:“月珊,小郑兄弟跟你打招呼呢,你这当嫂子的得应一声啊!”
终于一大妈声若蚊蝇,“那个,小郑兄弟好!”
郑国快乐死了,要是易中海那个老家伙看到这一幕,绝对能给气瘫痪咯。
“小郑兄弟,郑叔,这些东西不成敬意!”
文三说着就把东西放到了桌子上。
其中有喜糖和瓜子。
文三继续道:“小郑兄弟,我的事怎么样了!我今儿过来是给你送钱和喝酒的!
这里有卤肉,你尝尝你嫂子的手艺!”
“文哥,这酒就不喝了,我一会还有事得回趟新家,等你办席的时候,咱们好好喝!”
“哦!啊!你有新家了啊,在哪呀,你可得告诉我啊,不然我以后没地找你了!”
“前湖街27号院!”
“啥?”
文三震惊的张大了嘴巴,不可思议看向郑国。
郑国见状一笑,不过一大妈对前湖不太了解,前门她是知道的。
好一会文三才缓过神来,立刻对着郑国竖起了拇指哥。
“小郑兄弟就是厉害,我文三这辈子能认识你,真是走了天大的狗屎运!
那小郑兄弟你就去忙吧,有机会我去你新家逛逛!”
“这个好说,文哥,你想啥时候去都成!”
文三和一大妈见郑国要走,也跟着出了屋子。
但是二人在一块,立刻被下班的人给看到了。
刘海中心里嘀咕:“易中海啊,你圣人了一辈子,家被人偷了!”
刘海中憋着笑进了屋。
二大妈问刘海中咋回事,刘海中憋不住笑,立刻把文三和一大妈在一起的事说了出来。
“当家的,这个我早发现了。
谭月珊估计早和那个拉车的搞一块了!”
“啥时候的事?”
“就前段时间。
不过我们现在和一大妈都不怎么走近,都是因为那个该死的老太太搅和!”
“下回有啥事早点告诉我!”
郑国回到了前湖的新家,剩下的饭菜已经凉了。
其次新家太大并不是什么好事。
来到后院,郑国瞧了下门,但是没有动静,郑国只能无奈推开门,但是随即一道黑影朝他袭来,郑国身子一腿一脚蹬出。
就见周安惠飞了出去,撞到了墙上又落到了地上,发出一声闷哼。
“你有病吧你,我好心把你接回来,你就是对着没对我的?”
此刻郑国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情,在他眼里,这个周安惠绝对是个祸害。
她就不能像她老子一样深明大义啊。
“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这女人话完立刻晕厥了过去。
“嘿,别装死,别以为你装死我就同情你!”
郑国等了会儿,这女人没有动静才上前查看,结果是自己多心了。
郑国给周安惠号脉,结果刚摸到她的胳膊,就火烫烫的。
郑国又摸了下她的额头。
“这是烧迷糊了啊!”
郑国无奈摇头,只能将周安惠抱到床上。
当下得赶紧给周安惠降温,不然真会被烧傻的。
郑国立刻从系统空间取出银针。
只是有两个穴位比较尴尬,一是脚底的涌泉穴,二是胸前的潭中穴。
算了,先扎其他穴位,郑国依次了扎了大椎、曲池、合谷、十宣等穴位。
算了,然后脱掉了周会安的鞋子,将银针刺入了涌泉穴。
最后郑国才去解周安惠的上衣,,但是这死疙瘩太难解了,郑国花了好大劲才解开了周安惠的上衣,看到了不该看见的物件。
没想到这丫头挺有料的。
“非礼勿视!医者仁心!”
郑国念叨了一句,才平复了心里的躁动,将银针扎入了她的潭中穴。
施针完毕,没一会周安惠的体温就降了下来。
郑国刚准备离开房间就听到周安惠喃喃自语了起来。
“别,别碰我,我还小……”
“畜牲,畜牲,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父亲,你为什么要去赴死,父亲你别去……”
“郑耀先,我父亲是因为你而死的,我不会放过你的……”
“哎!”
这丫头果然是心病啊,看来在缅甸那遭受到了非人的折磨,才神经质质的。
倒弄的郑国有些不忍心对周安惠狠心了。
得想个办法才成。
郑国叫守卫去抓药,而他去了厨房熬了小米粥。
擦的,都享受到了小娄子的待遇了,算了,谁叫这丫头可怜呢。
等到晚上八九点的时候,周安惠缓缓醒来。
彼时一旁照顾的郑国无聊的趴在床边睡着了。
周安惠紧忙查看衣物,一看自己上衣立刻察觉出不对。
“啪!”
郑国迷糊间被周安惠甩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你踏马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