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的桌子,倒是好破阵,可是这门,这墙壁,怎么破,就算门、墙壁不将力量吸收,能使用‘擒龙’那些,要将其全部破解,不知要到猴年马月,而且,如此庞大的墙壁,可不像砚台、毛笔那么容易开路,光是推演,那都要花很多很多的时间。”
楚南扫了一眼,继续说道:“这还不算什么,最让人担忧的是,那些开出来的数条路,都串连在一起,一条路错,就会全盘错的话,难度可不止上升一个台阶,阵宗考验人,会这么考验吗?”
“所以,这里面,肯定有一根主线,只要抓住那根主线,所以的一切,就迎刃而解!”楚南思索了许多,最后,还是落在那个已经消散的“阵”字上面。
“那个‘阵’字里面,究竟有着什么?”
楚南研起了墨,毛笔蘸了墨汁,脑海里一遍一遍地想着,提起毛笔,一个“阵”字接一个“阵”字地写着,虽然没有用,但那个“阵”字,却忽有忽无地显示着异样。
渐渐地,楚南想得就不单单是“阵”字,扩散了开去,“阵有千千万,不同的阵,有着不同的作用,发挥着不同的功效,阵能成就人,也能毁灭人,阵宗不就是如此吗?”
“阵有魂,魂也是各不一样,生死冰火阵的阵魂,就是为了困制住万阵老祖的存在,假设这书房,这‘阵’字有魂的话,其魂是因何而存?”
“我若让阵生魂,会创造出一个什么样的魂?”
此问一出,楚南体内立马涌起了浩荡逆意,想到要逆的那些强大的存在,逆意越来越浓,也就在逆意生出之时,楚南那本来要写出“阵”字的毛笔,写出了一个“逆”字!
更令人惊讶的是,“逆”字,并没有和“阵”字一样,在纸上散去!
只不过,楚南没有注意到,他想得越来越深,越来越投入了,写下了一个个“逆”字,“逆”字重叠在一起,越来越明显,还散发着某种光彩!
“却不知,我那具有逆意的阵魂,何时才得诞生得出来。”
楚南一声唏嘘,低头一看,便看到了那个闪着璀璨光芒的“逆”字,楚南大为吃惊不已,“我在纸上写出了逆字?这逆字为何能存?”
当楚南惊讶的同时,他清楚地看到,那个“逆”字在纸上面动了一样,好似打招呼一样,等楚南再凝神看去时,却没有丁点变化。
“阵字没写得出来,逆字倒是出来了,没有光芒移动,没有风吹纸动,也没有如水起波纹,‘逆’字怎么会动?”
楚南盯紧了“逆”字,却发现“逆”字的光芒越来越淡了,皱眉一思索,楚南拿起毛笔,继续蘸墨,写起了“逆”字,可这样,不仅没有增加“逆”字的光芒,那光芒淡下去得更快。
“刚才我心生逆意……”
楚南继续让逆意狂涌,“逆”字光芒果然又亮了起来,好景并不长,在数个时辰之后,楚南发现,再生逆意,再写逆字,已经没有多大的用处,而他一旦不写不生逆,“逆”字光芒就削弱下去;就好像这个“逆”字以楚南的逆意为生一样,如果楚南不能再提供更浓更厉害的逆意,“逆”就不会成长。
“真是奇怪。”
在阵宗留下来的遗迹书房里,很容易的,楚南想到了阵法,他再次在纸上写着“阵”字,同样的,“阵”字消失了;可楚南却感觉,这个“阵”字的消失,与之前的消失好像很有些不一样,仿佛是被“逆”字吃了,融合了一样。
楚南狂写“阵”字,在写了数万个“阵”字后,楚南肯定自己的猜测,“阵”字确实是被“逆”字给吃了,“‘逆’字为什么能吃‘阵’字?”
连问了数遍之后,楚南猛地想到一个可能,心里大为震动,赶紧将地轮盘魂给唤出来,问道:“小弟,你有没有感觉到魂的气息?”
良久后,地轮盘魂的声音想在楚南脑海里,“大哥,我没有感觉到。”
“没有啊?”
楚南心下有些失望,他以为自己无意间弄出了阵之魂呢,却不料,只是自己的自以为而已,“哪有这么容易生成阵魂的?要是这样就能生成,那天底下的阵魂,就不(4)会那么少了。”
正自嘲着,又听地轮盘魂说道:“大哥,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当下,楚南也没有隐瞒,便将情况大概说了一遍,地轮盘魂听了之后,也是陷入沉思,当楚南刚要去破解桌子上的阵法时,地轮盘魂说道:“这个情况,是有点诡异,大哥,要不你多喂点阵法给那个‘逆’字吃,要他真是什么阵魂,吃得阵多了,多半就能够诞生出来,就像我一样,我就是要吃法宝,吃法宝之魂。”
“喂‘逆’字吃阵法?”楚南咀嚼着,“那些墨汁,纯粹就是阵法,‘逆’字吸收那‘阵’字,是不是就是吃其中的阵法?”
楚南没有长时间的犹豫下去,只几息间后,楚南便说道:“确实可以试上一试,阵之魂不吃阵法,又吃什么呢?可是,这阵法又怎么给他吃呢?”
“大哥,就写在纸上试一试。”
“好!”
楚南当即画起了阵法,先是将他刚才破解的墨石、砚台里面的阵给画出来,如同“阵”字情况一样,一画出来,就消失不见。
看到这,楚南越来越觉得有戏。
因此,楚南画着更多的阵法,什么光柱里看到的阵法,万阵老祖教的阵法,自个儿收集琢磨的阵法,还有那星辰阵,反正楚南脑海里所有的阵法,全都画在纸上。
如此,一个月过去!
数以万计的阵法在阵上闪现,又消失于无影无踪,被“逆”字吞掉,而“逆”字散发出来的光芒,更加璀璨,已经到了刺眼的地步。
并且,还给楚南一种要凝聚起来的感觉。
最让楚南惊喜的是,在“逆”字光芒的照射下,楚南清清楚楚地看到了,构成桌子的那些阵法,仿佛就是一美人,毫无遮掩地站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