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来得很快,从报警到警车停在辻村家门口,中间不超过20分钟。
同时来的还有两名不认识的机搜队员,可能是第二或第三机搜的人,只在第一机搜呆过的绯世对两人并没有印象。
“死者名叫辻村勋,54岁。”
“而且,尸体被发现的现场正好有侦探在,那么,那个侦探就是...”
“对,没错,就是我,目暮警官。”毛利笑着对目暮敬了一礼,“就是我毛利小五郎。”
“所以,这次事件又是谋杀案喽,毛利老弟。”目暮很不情愿地看着他,每次遇到他准没好事。
“这个...”毛利摸摸自己的后脑,“虽然不想承认,但从初步的观察来看,确实是谋杀没错。”
“唉。”
“别这么失望嘛,我和绯世以及那边的小子已经把现场初步勘察了一遍,而且,现场的人都没让离开。”
“哦?宇都宫老弟也在?”
这真的是为数不多的好消息。
“呃,是的。”
“他人呢?”
“他在,他在,...刚才还在这的。”
毛利环顾一圈,奇怪,刚刚还在书房,一转眼怎么就不见了。
“他刚才说去厕所了。”服部平次再次插着兜走了过来,食指对着帽檐向上一抬,“我说,你们不要忘记我啊。”
“啊!你是!”目暮警部震惊地看着他,一副说不出话来的样子。
“对,我是...”
“你是谁啊?”
“......”
目暮困惑地看着他,“毛利老弟,这个年轻人是谁?为什么会在案发现场。”
“哦,他说他叫服部平次,是一个狂妄的少年侦探啦,和某个臭小子一样。”毛利塌着眼,看起来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
不过目暮却在听到名字后脑中突然灵光乍现,猛地锤了下手心。
“服部平次,原来你就是服部平次!”
“......”
不要说了,他已经不在乎了,他已经知道东京人不看报纸了。
“呃,所以,他是谁?”
“服部平次啊,毛利老弟,大阪警署现任署长——服部平藏的儿子,听说是个能力很强的高中生侦探。”
“他是...大阪警署署长的...儿子?”
毛利惊讶地看着在一旁插着裤兜装深沉的黑皮青年,他感觉有一滴冷汗从额头划过。
这怎么看都不像的...吧。
只有小兰盯着服部的脸出神,总感觉他长得很像新一。
“阿嚏——”
“怎么样,没事吧柯南。”
小兰弯下腰关心地看着不断吸鼻涕的柯南,感觉他的感冒又加重了。
这次事件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结束。
新一也不清楚在哪,绯世哥现在也不在,要是他们俩在的话,肯定能够解决案件。
另一边,借口上厕所的绯世正将掌中少女送往屋外。
“可恶的小鬼!这点路你不会自己下来走吗!”
[可是,绯世哥哥愿意托着我呀。]
掌中少女朝大拇指的位置贴了贴,抬头凝望着绯世的脸。
[绯世哥哥,要不要把我放下来,虽然我在屋子里走得很慢,还容易摔倒,但是,为了不给您添麻烦我会努力的。]
“这点距离不算什么,你就好好呆着,我带你过去就好。”绯世笑着用指肚蹭蹭她的小脑袋。
突然发现她那么小只还挺可爱的,绝对属于t0级别的猛男专属小挂件。
洛柯毛茸茸的摸起来手感虽然也不错,但时间长了总会有些单调。
[谢谢哥哥。]
“你在装什么懂事啊!”
实在看不下去的洛柯用手指弹了一下她的脑袋,可恶啊,连她都没有被主人试过这个体...姿势,凭什么这个小鬼可以。
“欸,洛柯,你和她较什么劲。”
[呜呜呜。]
少女捂着“受伤”的额头,可怜兮兮地望着绯世,[没关系,哥哥千万不要为了我和她生气,我不想破坏你们的感情。]
“看看人家多懂事。”绯世用手指揉揉她的额头,手中的少女可爱得就像一个会动的手办模型。
在他抬头之后,少女偷偷对着气得嗞血的洛柯做了一个鬼脸。
[略~]
“!!!!!!”
血压突然就上来了。
咯嗞咯嗞——
洛柯感觉自己的后槽牙已经被咬碎,这个小鬼分明就是在破坏她和主人的感情!
可恶的感情小偷。
“听洛柯说你叫北陆?”
[嗯。]
“为什么会被困在这里?”
“嘁,肯定是因为调皮自己飞进来的。”北陆还未回答,抱着肩膀的洛柯便抢先她一步。
“就该让你这个家伙永远地困在这里,这样天气还会暖和一些。”
[不是的!]
北陆大声地反驳洛柯对自己的抹黑,随即面色有些微红,[我...我是因为被风吹进来的!]
“你还会飞?”忽略被风吹进来的窘事,绯世将少女拉近了些,好奇地盯着她。
既然会飞,那为什么还会被困在这栋房子里,直接飞出去不就好了。
[我是可以飞行,不过我只能飞在室外的空中,如果头上有遮挡物就飞不了了。]
“这样啊,奇怪的限制条件。”
有些妖怪的能力很实用或是强大,却总会有些奇怪的限制。
比如月影的治疗和凝聚星光,不论是当一个奶还是输出的位置都是个好手,但偏偏只能在夜晚月亮显现的时候发动。
另外,八原地区还有一只能够无视时间将物品恢复如初的妖怪,但限制是只能作用于纸张。
有些能力的确很鸡肋,但再怎么说也比没有任何能力的低级妖怪强。
“话说回来,你的身体为什么会这么...冰?”
绯世选择用冰来形容北陆带给他的感受。
从在书房把她放到自己掌心时就感觉到了,不论是穿着黑丝的双腿,还是垂下来的秀发,都给他的掌心带来冰冰的感觉。
就像拖着一块从冰箱里取出的冰袋,即便他的体质异于常人,还是能够从她的身上感受到凉意。
并不强烈,却一直存在。
“当然的了,因为这个家伙就是一个移动的小冰棍。”
[不是冰棍,北陆只是在履行自己的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