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要开始拆圣杯了。”
戴维安和还剩下的所有人都待在这个山洞里,这是柳洞寺所在的圆藏山地下的大洞穴里。
现在御主倒是都活着,不过迪卢木多已经在之前和伊斯坎达尔的决斗中退去了。哈桑因为觉得这次的圣杯战争没意思了,也就提前回去了。
现在本次圣杯战争的从者就剩下这四个了,而御主之间也是都还在。他们都在看着戴维安,反正对于这个全知全能的家伙来说,拆圣杯估计也就是那么两个呼吸之间的事情。
肯尼斯还在让韦伯好好看清楚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能记录下一星半点儿也就是好的。
这两天他真的发现了韦伯那个才能,虽然这个才能在他眼里是莫名的奇怪,但不得不说是很厉害的才能。所以肯尼斯也打算好好开发一下韦伯,说不定这小子未来的成就也是不可限量。
戴维安单手握持着魔导书随后缓缓的单膝跪了下去,他将另一只手放在了地面上,周围的地面在此刻泛出了黑色的光芒。
此刻他正在一点一点的拆解初代天之圣女羽斯缇萨那庞大的魔术回路,他的解析速度非常快,相信这工作很快就能完成。
然而下一刻,身着黑色天之衣的爱丽丝斯菲尔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她刚想说话,戴维安抬头看了她一眼。她那层外皮直接被戴维安全部剥去,露出了其中的内核。
“哎哎哎~戴维安老爷,我这待得好好的,你过来拆我台子有点儿过分啊。”安哥拉曼纽不是很高兴,不过戴维安可不会惯着他。
“你小子,躺的是很舒服,但你的概念灌进圣杯里已经完全把她玩坏了。搞的我现在只能拆了她,免得这种圣杯战争遗祸下一代。”
被这么说了以后,安哥拉曼纽也很无奈。甚至此刻他的形象还是被他祸害的某人的形象。要再和戴维安多废话,说不定戴维安连他一起拆了。
“而且说到底你早就被某个人,某段邂逅给拯救了不是吗?老老实实给我回月亮上去,不然我就超度你成佛了!”
被这么骂了两句以后,就算安哥拉曼纽脸皮再厚也知道自己该跑路了。不然真把戴维安惹恼了,他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你小子的脾气还是老样子,不过换做你最黑暗的时候恐怕都不会和他说这么多话吧。一巴掌给他拍死不就好了。”
吉尔伽美什还在后面吐槽着,然而戴维安都不知道该怎么还口了。这鸟人粗暴起来也确实是粗暴的,还是那个形容就是了,自己想给他点儿尊重的时候,他就偏要开口说话。
最终,由羽斯缇萨的庞大身体形成的直径高达一公里的巨大魔术回路被戴维安拆了个稀碎。他挥了挥手,这庞大的魔术回路被他做成了圆球状。
然后他去到了爱丽丝斯菲尔的面前,爱丽丝菲尔看着自己的蓝本,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啥。
“这玩意儿我就不能还给你们了,免得再惹出什么事情来。说实话,我对魔术师们的期望总是不停的被刷新下限了。神代的魔术师们都比你们现代的这群家伙好,懒得吐槽了。”
说罢,他将这个储存有羽斯缇萨庞大魔术回路的小球扔进了黑暗空间。这东西由他自己来看管还是比较好,他黑暗空间里的这些奇怪的东西随便放出去一些都是能惹出来轩然大波的麻烦玩意儿。
而伴随着大圣杯的拆解完成,周围的从者身上都开始出现灵子了。伊斯坎达尔倒是还有话要和韦伯说的,吉尔伽美什就完全没打算和时臣多说啥了,琐事罢了。
阿尔托莉雅自然也没什么好再和切嗣说的了,戴维安之前该说的都说了,该劝的也都劝了。能不能走出来就是切嗣自己的事儿了,不过就本心而言,他们还是希望切嗣能过一段新的人生的。
“下次再见吧,在不知道哪次的圣杯战争或者是特异点活动里。反正只要那群小子还在,总会有其他的杂种们惹出新的事儿的,你我到那时再痛饮一杯便是。”
吉尔伽美什说罢就直接消失了,戴维安懒得吐槽这个金毛傲娇了,他老是这样,该好好大家讲几句话潇洒收场的时候就非得装个毫不在意的。
不过戴维安也懒得吐槽他了,毕竟他们这些个黄金的从者都这样。
伊斯坎达尔和韦伯说完话以后也和戴维安笑着打了招呼以后就离开了,戴维安自己也能感受到土地在让他们离去了。
他笑着转身看向吾王并对她说这次的事情就这样吧,最后还算是皆大欢喜。既然如此,自己也得回到座上去了,下一次若是在其他的地方相遇,恐怕又会是完全不同的光景了吧。
然而就在他以为这次的事情就这么结束的时候,阿尔托莉雅走到他的面前将他拉入了自己的怀中当着所有人的面亲吻了他。
这一大胆的举动让周围的人都看愣了,连戴维安自己都想不到阿尔托莉雅会在这种场合有如此惊人之举。
“这样就算是圆满了,下次在更好些的地方相见吧,我的戴维安。”
说罢,阿尔托莉雅也丝毫不给戴维安说话的机会就消失了。她有些时候也是很专断的,不过戴维安不会多说什么,就这样吧。
“反正到哪儿都一样不是吗?说到底这就是命运的纠缠了。能给你们一个星之内海独处的时光就不错了,真是的……”
摩根说罢也化作冰蓝色的灵子消失了,戴维安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她也是个别扭人,随她去吧。
不过在临走前,他还是看向了那边的魔术师们。戴维安告诉他们从此以后便不会再有圣杯战争了,事情也该到此结束。根源什么的,对人类来说尚且太早了,过好他们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就够了。
肯尼斯和远坂时臣也恭恭敬敬地对他行礼,这是对持有伟大全知全能之力的人必要的尊重。而戴维安也在微微点头以后就此退去,毕竟此间事了,他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