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然这些富家子弟百思不得其解的还是门房对面的那间屋子。
一篇《寒窑赋》,却是道出了不少的真理。
在现代人高呼,“是金子终究会发光”的年代,可曾想过,多少人一生怀才不遇,郁郁终生。
又有多少庸才却手握重权,叱咤风云?
孔子谁人敢说无才?
然而,一生所学未得其k用。
姜太公八十遇文王,难道之前是庸碌之人?
如果没有刘玄德的三顾茅庐的恩情,哪里来的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诸葛孔明?
当初,在楚清云看到这一篇《寒窑赋》的时候,就深有感触。
这些论调,跟许荣吟唱过的那说诗词有异曲同工之妙……
“训有方,保不定日后作强梁。择膏梁,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
当时,楚清云就以为是许荣自己所做,可是,现在的许荣已经不像刚刚重生时那样虚荣了。
他告诉了楚清云,那首诗,是一个《红楼梦》小说里人物做的,那个人叫“甄士隐”。
而《寒窑赋》是吕蒙正做的……
让许荣没想到的是,《寒窑赋》在这个世界上流失了,可是,吕蒙正这个人却是存在的。
而且,楚清云对吕蒙正所知甚详……
吕蒙正(944或946-1011),字圣功,河南洛阳人。生于后晋出帝开运三年,卒于宋真宗大中祥符四年。宋太宗977年丁丑科状元。吕蒙正中状元后,授将作监丞,通判升州。太宗征讨太原,吕蒙正被授着作郎,入值史馆。980年,拜左补阙,知制诰。八年,任参知政事。988年,拜吕蒙正为宰相。1001年,第三次登上相位。不久,因病辞官,回归故里。真宗朝拜永熙陵,封禅泰山,过洛阳两次看望吕蒙正,曾问其子中谁可为官。蒙正道:“诸子皆不足用,有侄吕夷简,真乃宰相器也!”吕蒙正病逝于大中祥符四年(1011年),享年六十七岁,谥文穆,赠中书令。
宋朝宰相吕蒙正是个襟怀博大、度量如海的人。《宋史》说他“质厚宽简,有重望,以正道自持。凡事敢言,每论时政,有未允者,必固称不可,上嘉其无隐。”“时皆服其量”。
因为吕蒙正这个人胸怀宽广,不喜记人之过,在这个世界,竟然是被人推崇的榜样!
这倒是让许荣也是始料不及的,毕竟他重活过来没多久。
……
一群人,都围在许荣的小屋前观看着。
尽管楚清云通知了大家,让午时挂牌的时候再来。可是,这些来人都是冲着神秘的楚清云来的。
在京城,楚清云一直是个谜。
有人说她是不世出的商业奇才,有人说她是生人勿近的异类。有人说她貌若天仙,有人说她丑若无盐……
楚清云很少跟京城里面的公子小姐接触,不过,以她的号召力,真的喊一句,就出现了这样的情形了。
强秦霸楚,毕竟不是白叫的。
即使是还没自己创业的富二代,也知道,跟楚清云交好,有百益无一害。
这不,时间还早,他们就都聚在了许荣的门口了……
“张兄,您来了,吃了没有?”
“那还能不来,这可是女诸葛着手创业啊!不管多忙,也要来蹭蹭经验啊!哪有时间吃饭啊!”
“诶呦!董小姐也来啦!”
“是啊!邓姐您早!”
……
相熟的人都在打着招呼。不过,闲聊不久,就都被许荣的《寒窑赋》和那砸人的对联吸引了……
“难道是楚家大小姐请了个算命大师?”
“不太可能吧?楚家大小姐,可是轻易不信人的!”
“就是轻易不信人,才证明这个大师的道法一定高强啊!”
“要不,我们进去算算?”
……
其实,大家都有这样的想法,可是,都是冲着楚清云的面子来的,又怕唐突了太不礼貌。
因此,他们都在议论纷纷,却没有人有进一步的行动……
其实,这个时候,许荣还没来呢,他还在准备一些东西,只有小胖子闫星语自己在收拾屋子。
闫星语穿着一身唐装,一手拿着拂尘,一手拿着雪白的抹布。
脖子上套着翡翠项链,腰里挂着罗盘,脑袋上还戴着道冠……
总之,是一身的零碎,看上去不伦不类的。
有人实在忍不住了,说道:“这个大师喜欢混搭啊!呵呵……”
“嘘!小声!那可是,楚家大小姐请来的!”
“对!对!”发笑的人赶紧闭了嘴。
这时候,许荣正好晃晃悠悠来了,一看小胖子的打扮,他险些一个趔趄摔地上!
没等问闫星语怎么这个打扮,就听有人窃窃私语……
“吕蒙正可是忠言直谏,心胸坦荡的大丈夫,怎么能写这样妖言惑众的东西呢?”
“别瞎说,人家敢写,自然就有把握!楚家大小姐请来的,能是一般人?”
“可是,这口气也太大了吧?六爻算尽天下事,八字识得世间人。天下皆知。如果真是这样,那不是活神仙了?”
就在此时,许荣说道:“知天下,不能改天下,算不上神仙。而且,就算有改天下的能力,也没有改天下的权利。道法自然,天地自由安排。”
说完,许荣不管之前说话的人一脸的错愕,迈步进了屋子。
把再次套弄着的物件拿了出来……
“你把这些擦擦干净,摆放起来,按着我之前教你的那些方法。”
说完,许荣就坐在沙发上玩儿起功夫茶来了……
外面的人走又不能走,呆着又没意思,实在有人忍不住了,就向小胖子问道:“请问,你家的大师在吗?帮我们看看会不会让楚大小姐不高兴啊?”
小胖子按事先许荣安排好的,说道:“我家小店跟楚大小姐没啥关系,就是师父跟楚小姐有旧,让了我们一块地方而已。”
一听小胖子这样说,们来战战兢兢的人们顿时趾高气昂起来。
原本以为是楚清云产业的他们,自然不敢造次,既然跟楚清云没什么关系,那就不一样了!
一个操着标准京片子的男子高抬着头,问道:“你们这儿算命吧?怎么算法儿?先给我看看!说好了啊!不准我可不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