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神仙醉并没有发挥到极致状态呀。”刘晨舔了舔嘴唇,一直都在仔细观察着那女人的情况。
对方的实力此时已经稳定,并且按照刘晨的估计,应该是处于刚刚入道的境界。
“那正好了,作为你正式入道的奠基石,这是个相当不错的对手。”残魂也变得轻松了起来。
刘晨嘴角上扬,露出一丝邪魅的弧度,接下来一招手将海神之枪收回。
与此同时,赤金也自发回到他的身上变成了一层薄薄的暗红色盔甲护住要害部位。
“本来我也没什么恶意,可是你一出手就要取我的性命,那接下来可就别怪我辣手摧花了。”刘晨说话的时候已经向那女人冲了过去。
黑色的披风翻涌之间女人的身体曲线又显露了一些,不过她却从来没有在意,猛地向前跨出两步之后将双手向前同时挥舞。
虽然实力已经是大打折扣,但是对天地之间的气息运用和操控却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刘晨在开启心眼痛的情况之下,分明察觉到大量的天地气息,被那女人操控挤压,变得如同刀刃一般,劈头盖脸地向自己砸了过来。
“这就是入道之后的实力展现吗?”刘晨情绪有些复杂。
“你想多了,真正要达到这种程度,怕是得入道后期,甚至有些人悟性比较差,需要到巅峰才能领悟得到。”残魂话变得越来越多了。
刘晨索性不去想那些,在心眼通的帮助之下同样利用特殊的力量运转方式,将一部分天地气息形成漩涡的状态。
这是刘晨把海神教的那种海浪般的力量传递形态做出了改进,虽然面积缩小,但却极具针对性,最重要的是节省力量。
小型的力量漩涡,精准无比的接触了那些天地气息凝聚成的刀刃,空气当中连续发出破碎和震动的声音,刘晨有惊无险,并没有受伤。
“混蛋,你的实力明明很低微,为什么总是能够精准化解我的攻击?”对面的女人表情越发古怪。
“实力低微?”
“瞧不起谁呢!”刘晨露出一抹狞笑,继续向前突击,手中的海神之枪打前阵迎面甩了出去,真正的攻击紧随其后。
由于实力大打折扣,所以女人那种能量束缚似乎是无法顺利施展了,只能迅速弹开海神之枪采取以攻为守的方式反击,继续将天地之力凝聚成各种如同实质般的形态砸向刘晨。
尝试了几次,刘晨根本就没有办法完全靠近,如此一来他的攻击手段就显得没有什么真正的杀伤力,反倒是十分剧烈的消耗着精神力和体内的气息,情况不太妙。
女人看出了刘晨的现状,脸上露出嘲讽的表情,“你的力量没剩多少了,我看你能撑得了多久。”
“我可不像你,虽然我受到这方天地的力量制约,但是我每消耗一部分,气息就能够轻易恢复一些,只要不超过标准就可以了,你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心里很绝望吧?”
刘晨眼角抽搐几次,他现在只是有点郁闷,绝望完全谈不上。
神仙醉的效果因人而异,虽然极大地压制了对手的实力,可是看对方眼下的这种状态,随时都有可能彻底恢复。
“必须要尽快拿下了!”探查了一番自己的身体情况,剧烈消耗之下体内的气息已经不足三成,精神力也是差不多。
咬了咬牙,刘晨突然甩手扔出了几样东西,那是几个形状和颜色都差不多的小瓷瓶。
一看到这些小瓷瓶,对面的女人顿时脸色大变,看那样子比见了天雷落下还要恐慌,然后就忙不迭的向后退出一段距离,并且迅速凝聚力量将那几个瓶子给接住,完全不敢将其打碎。
刘晨心里很清楚对方在怕什么,同时也更清楚,这些小瓷瓶里装的都是一些补气的丹药,神仙醉早就被用完了。
灵活的头脑在关键时刻终究还是能够出其不意,发挥一些效果的。
趁着对方分心,刘晨直接将赤金分化出一部分,变作顶级的金属针,携带着自己体内的气息弹跳着向那女人冲击过去。
“滚开!”女人操控着气息将那些瓷瓶远远的甩入半空,然后将其炸裂,接下来采取应对刘晨的暗器攻击。
赤金在刘晨的精准控制之下,有很大一部分避开了女人的力量拦截,直接在她的面前炸裂开来。
如同刘晨所判断的一样,女人身体周围的力量层一旦被打破平衡,那么就会彻底的失去防御的效果。
紧接着刘晨再次逼近,算计好了最佳的攻击距离之后,连续将气息凝聚,然后轰砸而出。
自从挨了雷劈被下了药之后就一直处于下风,女人的脸色变得越发难看,同时情绪也极为不稳定。
眼看着刘晨作死的再一次来到面前,此时一咬牙杀意显露几乎是尽全力将气息凝聚,准备近距离将刘晨格杀。
可是这一次的攻击却突然落了个空。
因为刘晨原本就没打算用这样的方式进行战斗,之前所做的所有一切都只是在演戏,都是为了接下来他真正的致命攻击,做铺垫做准备。
“精神冲击!”刘晨在对手情绪不稳,并且将注意力都集中在击杀自己这个念头上的时候,突然将残留不多,的精神力直接凝聚成尖刺的状态,从侧面近距离的冲击出去。
“啊!”那女人完全没有想到,连入道境界都没有能够达到的刘晨,竟然会有着如此恐怖尖锐的精神冲击。
一时不察之下顿时感觉自己的意识一阵混乱,难以名状的刺痛让她忍不住尖叫起来。
“得手了!”刘晨一阵兴奋。
不过由于刚才几乎是消耗掉了所残存的所有精神力,此时的他也有些精神恍惚,一时压制不住体内的气息,竟然直接进入了晋级的状态当中。
“不是吧,来的这么快吗?”刘晨一阵郁闷。
眼下正是趁热打铁,将那女人拿下的关键时刻,可偏偏自己也进入了特殊时期,实在是让他头疼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