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吸引力并没有这么大。
之所以能够吸引全世界的精英,前仆后继的抢夺宝藏,一定另有其因。
“NO,并非金银财富,至于是什么?没有人能说得清楚,不过,所有人都明白,这里面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关于这个秘密是什么?则没有人能说得清楚。不过,这一切,都跟不久前出现的一则悬赏有着莫大的干系。”
达克尔克说到这,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
“悬赏?”
“没错,在欧洲佣兵协会,一个神秘的来客,在十几年前,发布的一个重磅的悬赏,谁能深入到幽冥地府的底部,并拿到宝贝,那么,他就将拥有十亿欧元的奖励。”
而在这个神秘的悬赏背后,还有一则更加详细的说明,这些东西,都在我的随身口袋里,拿去看看吧,也许对你真的有帮助。
达克尔克有些艰难的冲叶飞笑了笑,神秘的说道。
听了达克尔克的话,叶飞立马翻了下他的口袋,果然在他的口袋里找到了一付已然泛黄的小册子,在这本小册子里,详细的说明了整个悬赏的情况,根据他的描述,在这座幽冥地府的最下层,埋藏着一个巨大的宝藏,里面放着无数世间难得一见的珍宝。而要得到它,就要一层一层的打开它,并活着带着宝藏离开幽冥地府,才能拿到奖励。自然,本来没有多少人感兴趣的幽冥地府,就瞬间震动了整个欧洲世界,无数人为了得到这笔天价的奖励,而前扑后继,可惜,大多数人都死在了幽冥地府之中,根本没有人能够拿到那笔奖励。当然了,关于幽冥地府的传说,叶飞早就听说了一些,不过,到现在为止,外界的种种传说,版本不一。也造成了种种误传,也终于让这个幽冥地府的名声变的越来越大。
事实上,真相到底是什么?没有人能说清。
两个人彻夜长聊,聊的很是投机。
关于那位神秘的金主。倒是没有人真正的见过,显的很是神秘。
“问题的关键在于那位神秘的金主身上,这位神秘的金主发布了太多的任务,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其它的任务,不过,只有这项任务的价值最高,足足达到十亿欧的规模。这样阔绰的出手,也足以让人感觉心惊,只是关于这个人身分的问题,一直没有弄清楚。招至外界的种种质疑,不过,至始至终,这个人都未露过脸显的极其的神秘。”
“没错,能花得起十亿欧的人,不是一般的人物。放眼世界,能够花得起如此巨款的人,曲指可数。”
叶飞淡淡一笑,动用史晴苏的天网,想要揪出这个神秘人物,并非难事,只要花费一些时间就可以作到。毕竟现在的天网,业务扩展到了欧洲,事业发展的很是顺利,而叶飞可以一个普通客人的身份,向天网下达任务单,自然也算是照顾了天网的生意。
这样的好事,自然史晴苏不能拒绝。
“说起来,是那么一回事,不过,这隐藏富豪,实力非同小可,他的能力,远远超出了我们的预期。”
达克尔克点点头。
“如果我找到这个人,他一定会知道关于幽冥地府的秘密,所以,我要先从他的身上着手。”
叶飞说完,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
“说的没错,这个人,绝对是整个事件的策划者。我想,他一对于整个事件有所了解。”
“嗯,没错,只有先找到他,才有可能打破幽冥地府,完成那神秘的任务,了结我的心愿。”叶飞说完,走到窗前,遥望着远处的风景,在那幽幽的叹息着说。声音轻的只能自己能才听到,不过,当他发声的时候,还是让不远处躺着的达克尔克微微的震惊了起来。
“……”
此时,深夜的B市街头,已然飘起了淡淡雪花。
来自E国的汹涌寒流,横扫了整个欧洲。
严寒之下,让所有正在享受着惬意生活的身穿着秋季服装的时尚男女,有些猝不及防。
走在B市的行街头,可以随处可见烂醉如泥的青年男女倒在地上,如果没有人及时救助的话,他们一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此时一袭黑衣的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猛然从一辆奔驰车上跳下来,打开车门看了一眼,倒卧在路中间的一个衣着暴露的女子,此时这个女子的一只手上还拎着半瓶白兰地。她身穿着时常的短裙,露出冻的发青的大长腿而她此时,由于蜷缩着身子倒在路中间的地方,双手抱胸,看表情也是一脸的痛苦的神态,如果不是她阻挡了这个帅气男人的路,恐怕这个男人,根本不会在此时停车。
“妈的,不能喝偏偏要多喝,真的是作死的典型啊。”
此时,帅气青年,微微沉吟一声,还是把这个女孩子抱上了他的车子。
下一刻,车子再度的启动,急速向前。
B市的街头,此时风雪更疾,吹的大地一片银白之色。
迎着刺骨的寒风,嘴里叼着香烟,这名帅气青年,在一栋咖啡馆前停下车,然后打开车门跳了下来。
“我等你很久了。撒旦。”此时坐在这间咖啡馆的一张桌子旁的衣着华丽的女孩猛然的站了起来,伸出她的右手,向刚刚进来的帅气青年伸出自己雪白手掌。
“亲爱的金莎,为了你,我愿意来的更早一点,可惜,这个地方并不好找。浪费了我不少的时间。”
来人居然就是撒旦,这一次,他居然孤身一个前来,并没有带着亲随。
说话时目光四下一扫,已然了然。
“你还是不放心我,是吗?格格,我其实并没有什么特殊,只是带了几个保镖而已。”
金莎媚笑入骨,眼波微荡,看着撒旦脸上的表情,不禁感觉开心的说。
现在,她占据着人数上的优势,所以,并不担心,撒旦会在此时,向她突然的发难。
其实,撒旦只是轻蔑的扫视了一下围坐在周围的人,就很随意的在她面前的座位上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