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天的时间,二狗就醒了,忘记了所有的事情,包括自己的名字。
我告诉他了一些曾经的事情,不过并没有提他的哥哥。
大狗为了救他牺牲自己的灵魂,这样的事情告诉他只会增加他的心理负担。
司空阳是三天后才醒的,在这三天的时间里这里回来了几个黑衣鬼修家族的人。
司空周毕竟是黑衣鬼修家族的王,他死了后家族在外的剩下的人都会有所察觉。
谁也没有想到司空阳真的把自己的爷爷给杀死了,所以他当这个王没人有怨言,更何况还有看门大爷这一尊佛在这坐镇呢。
白衣鬼修和黑衣鬼修家族斗了那么久,这是第一次白衣鬼修的至高存在支持新王。
之前留在这里的鬼修要么是被司空周所迫,要么就是和他一样都是狂热分子。
不过现在都已经被司空周自己亲自毁了,剩下的人数量不多,但是基本都是站在和司空周对立面的。
“我知道你不想做这个王,但是现在只有你才能把这个几近崩溃的家族再重新振作起来,你也不需要一直都在这里待着,只是你这个精神领袖是必须存在的,明白我的意思吧?”看门大爷对司空阳说道。
“好,只是能克制鬼修的秘密地府那位已经知道了,他要是想对付我们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司空阳担心这个问题。
这还是他爷爷的历史遗留,死了也不让人安生。
看门大爷点头,“这个我知道的,有个方法应该可以的,这件事交给我,你只要做好你的角色就行。”
“这个没问题,不管怎么样,这里都是我的家,我也不希望真的荡然无存。”
谈好了,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我也没有别的事情,就在这里帮着司空阳处理一些问题。
陆陆续续的回来的黑衣鬼修比想象的多,有一些司空阳以为都被他爷爷灭杀的人居然没死。
不幸中的万幸。
现在白衣鬼修家族和黑衣鬼修家族都遭受了一次重创,但是都算是挺了过来。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已经过完了大年,我们该回去了。
约定的时间快要到了,第三块风水布还没有找到,我们要出发去那里。
“我把黑衣鬼修家族就交给你了,你也不用有太大的压力,白衣鬼修家族那面会派人过来协助你,主要就是休养生息,防止地府的攻击。”一天早上,司空阳对二狗说道。
这么长的时间,在我们的刻意培养下,二狗已经在黑衣鬼修家族中的地位已经是仅次于司空阳的存在了。
虽然他被抹去了记忆,但是他的实力还在,有实力,而且还有功,大家也都服他。
当然这个功是我们说的,他在司空阳对付司空周的时候出了多大的力,都是我们编造的,反正二狗失忆了,而且之前在这里的鬼修都死了,没人知道。
后来的人都是第一次见到二狗。
我们走了,看门大爷也和我们一起回去了,到时候会派其他人过来,毕竟白衣鬼修家族现在也是处于恢复的阶段,他这个顶梁柱一般的存在不能离开太久。
回到了城市里,把董贞贞从白衣鬼修的领地接回来后,我们就在我家等着。
林宝和白宝先回来的,它俩从外表是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然后是五爷,温利,大家都按期回来了。
可是高缘却迟迟没有出现,给他打电话,手机关机。
约定的时间过去了两天,他还是没回来。
“他师傅去世太悲伤了吧,可能晚几天也正常。”董贞贞猜测说。
这么说确实合情合理,高缘师傅就等同于他父亲的存在,圆寂他必然非常伤心。
但是以我对他的了解,高缘不是一个不守时的人,而且既然比约定的时间晚了,他一定会打电话告诉我们的,不会做出关机这种事。
第三天,依然没有消息,晚上的时候我打着碰碰运气的心思去他以前开的那个店里看看!
结果门开着呢,里面却传来很浓的酒味!
进去后发现高缘真的在屋里,坐在椅子上喝酒呢!
“高缘,你什么情况,你……”
看到他在这呢却不联系我们,手机关机,我这气就不打一处来,刚要和他发火又忍住了。
失去亲人的痛苦不是谁都能坦然去面对,他也许只是太过悲伤,我不该指责他。
听到我的声音,高缘看了我一眼,愣了一下,随即举起一杯酒!
“来,过来,陪我喝,一醉解千愁,醉了就什么都是美好的了,什么也不用去想,什么狗屁责任,什么命中注定,统统都滚去吧!”
看到他这样,我一阵心疼。
自我认识他到现在,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
如果不是悲伤到一定的程度,他断不会做出这样的事,说出这样的话。
我本来就不会安慰人,而且这样的情况安慰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大醉一场对他来说或许是件好事。
走过去,坐在椅子上,拿起一瓶酒和他碰了一下。
“来,不醉不休!”
我俩还是第一次这样,全程基本无交流,就是喝。
他买了很多酒,好像这辈子都没喝过酒一样,啤酒,白酒,连红酒也买了。
我酒量不太行,没喝几瓶就开始晕乎乎的。
但是他没停,我就跟着喝,到最后我都不知道这酒是啥味道了,喝到嘴里就和白开水一样。
怎么停下不喝的,怎么睡着的,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反正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躺在自己家里的床上。
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和日期。
好家伙,我睡了整整一天一夜。
我在床上起来,打开屋门,看到其他人都在屋里,高缘也在。
他看到我,一笑,“完蛋样,不能喝非得喝,要不是给你吃了解酒的丹药不知道还得睡多久。”
高缘主动和我说话了,就说明他已经没事了,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高缘。
对于我俩喝酒的记忆,我基本是没了大半,但是有一句我好像记得,也不知道是他给我说的还是我自己臆想的。
他好像反复和我说对不起我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