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水后它就再次飞了起来,可是还没飞多高突然就掉进了河里,死了!
高缘拿过白淼的望远镜看向喜鹊落下的地方,观察了一会。
“身上的血肉,羽毛都没了,成了一堆散了架的白骨!”他说道。
“是不是这水有毒?可惜这里没有检测设备,不然可以抽取样本检测一下。”白淼看着说。
什么毒这么厉害,而且这水是一直流动的,要是有毒除非这水的源头就有毒,而且毒性特别的强,不会因为水外的环境变化毒性减弱。
可是但凡特别厉害的毒一般都有颜色,这水清澈见底,一点不像有毒的样子。
更恐怖是喝了水的鸟不是毒死那么简单,掉进水里连身上的血肉和羽毛都瞬间被融化了,只留下白骨。
如果是硫酸之类的存在,那是连骨头也会被腐蚀掉的,更不可能是白色,而是黑色。
“我有银针。”五爷说道,从兜里拿出一根长在十厘米左右的银针,蹲在河边就要插进水里。
“等一下,五爷,万一毒性太烈可能会顺着银针感染到你的身体的,我带了医疗箱,里面有镊子,用镊子夹着银针万一发现不对还能有所防备。”白淼让高缘把背包放下来,从医疗箱里拿出了镊子。
可是当银针插进水里后,颜色并没有发生任何改变。
“这并不能说明水里没毒吧,据我所指银针变黑一般是硫或者硫化物,古代的砒霜里含有少量,现在产砒霜的技术比古代要进步得多,提炼很纯净,不再参有硫和硫化物了。”高缘说道。
“银针试毒确实不可靠,刚才我以为这里下来的路都那么久远了,没准这河也存在很久了,说不定会有古代的剧毒砒霜之类的。有的物品并不含毒,但却含许多硫,比如鸡蛋黄,银针插进去也会变黑。相反,有些是很毒的物品,但却不含硫,比如毒蕈、亚硝酸盐、农药、毒鼠药、氰化物等,银针与它们接触,也不会出现黑色反应。”我回应。
“五爷,之前你没有来过这里吗?”白淼看着五爷问道,线索是他给的,按理说他应该是知道这种情况的。
五爷点头,“我来过,但是我只是下了崖路而已,看到河和地图上标的路线没错我就回去了。”
他说着让我们距离河边远一些,从兜里拿出了一张地图,铺在了地上,材质是一种防水布,不过是现代的东西。
高缘看了一眼地图,对我点了点头。
虽然没说话,但是我猜出了他的意思,应该是同样的地图他也有一份,至于这地图是怎么得来的,等有机会了我再问吧。
五爷招呼我们几个人过去,围在地图的四周。
“你们看,这里是草房,这条被雾气环绕的是崖路,河就在这里没错的,我们接下来要往河的上游走,大概是十公里的地方,那里有一座桥,过去桥翻过一座山头就是我们的目的地。”
“五爷,这里是目的地,怎么会打了一个问号,未知?”我看着地图说道,那里划了一个大圈,然后在圈里用红笔划了一个问号。
五爷点头,“没错,是未知,那是一块神秘的区域,据说进去的人从来没有出来过。”
居然这么严重,董梅怎么会在那里,如果进去的人从来没出来过,我们进去会怎么样?
心中一个又一个疑问得不到答案。
“今天我们就在这里休息一个晚上吧,明天再出发去河的源头,太阳都要落山了。”五爷说道,收起了地图。
他说的没错,鬼修最喜欢夜晚,但是白淼,高缘我们三个是人,尤其是我和白淼,一直赶路不休息身体也会扛不住的,我现在都感觉有些困意了,身上很乏。
包里都带着帐篷,白淼拿出食物做晚饭,我和高缘找位置把帐篷搭上,五爷让司空阳捡柴火去了,他自己也走了说是前面探探路。
一时间,这里面就剩我们三个人了,我用望远镜观察了一下,五爷和司空阳应该都没有距离我们很近。
“高缘,你是不是也有一份同样的地图?”我直接问道。
他点头,从兜里拿出了了一份和五爷一模一样的地图,就连那个所谓的目的地上画的圈和标注的问号都是一样,笔的颜色也都是红色的。
“这不是你自己后来划上去的?”我问道。
“不是,这是我从鬼市得来的时候就有的,只是没想到五爷也有一份,我以为我这份是唯一的。”
从鬼市得来的,那一样的可能性确实有,不过我很好奇他们怎么知道董梅的下落的,或者说给卖地图的人怎么知道董梅的下落的。
高缘猜出了我的心思,主动说道:“上次我们去鬼市因为匆忙所以没怎么逛,其实鬼市大的超乎你的想象,一些擅长占卜之术的人鬼也不少,只要付得起他们想要的东西,自然就能得到线索。五爷的实力他确实可以找到关于董梅的下落,只是我很好奇我们怎么会有一模一样的地图,那位一直以来交易的规矩都是线索只给一人,先到先得,后来人无论再付出多大的代价,都不会再理会,可是这次却给出了两份。”
听到高缘的话,疑问没有解开,心中的谜团更多了,一件同样的事情从来不放出两条线索的存在这次却破例给了两份地图,而且这份地图最关键的地方还只标注了问号没有说明。
心中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感觉越往前面走越不安,心发慌。
“是不是这里你也不知道有什么?”我指着地图问高缘。
没想到他点头却又摇头,“与其说不知道不如说是无法知道,因为这个区域环境是不固定的,随时变换,也许我们踏进去是一个环境,出来的时候又会换成另外一种地质,进入是水,出来是沙漠都有可能的。”
这么诡异,那董梅怎么会进入这里的,被谁抓过去的,和那条红蛇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