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慧云,还有件事要麻烦你,我这面有个有特殊能力的人,她有阴阳眼还能读懂人心里的想法,之前高缘给了我几张符戴在身上,但是一张符只能维持12个小时,不够,本来他要给我再画几张的,结果就出了这样的事情。你是他的师傅,应该也能画吧?”慧云临走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这件事。
可是他却摇了摇头,“画符那是道家的本领,老衲不会,师妹,这事你能帮林施主吧?”他看向白淼的姥姥。
她点了点头,说道:“虽然我也不会画符,但是蒙蔽这种能力还是可以做到的,师兄快去找高缘的香火之力吧,我会帮林轩的。”、
慧云和尚点点头,笑着转身就离开了病房,穿着罗汉鞋脚步轻盈,笑呵呵的。
我忍不住跟着走到了门口看着他离开,他走的速度很快,过往的医生护士对他指指点点的。
现在还没进入夏天呢,他这么穿肯定大家会觉得比较奇怪。
可是他就是笑呵呵的,也不回答。
好一个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开口便笑笑世上可笑之人。
这样的人生境界我估计一辈子也达不到。
“姥姥,这位慧云大师如今高寿了?”我有些好奇的问道。
姥姥伸出了一个手指。
“我师兄已经一百岁了,过了期颐之年。”
我和白淼同时发出一声惊讶。
百岁老人额,虽然她属于修行之人,但是看起来身体健康的很,走路的速度比年轻人都快。
我还以为他和白淼的姥姥年龄差不多呢,真是没想到。
百岁老人我不是没见过,中国也有一些长寿村,电视还做了相关的报道。
但是那里的老人到了这个年龄基本都不做什么,安心养老,或者做一些日常非常简单的活计。
可是慧云和尚不同,他精神状态很好,虽然看起来很胖,但是感觉走起路来身轻如燕啊。
世间之大,奇人真的不少。
姥姥给了我两个木板一样的东西,就像她之前给过问我的那个,很实用。
我接过来一看,两面分别刻着两张人脸,一张红脸,一张黑脸,黑脸的是男子的脸,红脸的是女人的脸,不过都只有半张脸。
“放在衣兜里就行了,记住是上衣兜,这个不是给你的,是借你的,用完了要还给我。”姥姥说道。
“好,谢谢姥姥,这个有时效性吗?”我问了一句,其实这东西拿在手里感觉不是很舒服,阴森森的,很凉,尤其是上面的两个半张脸,一面只有一只眼睛,一男一女,就好像一直在盯着你看一样。
“没有,这是鬼仙牌,我已经供了很多年了,一直随身戴着。”姥姥回应,多了没说,我也没再问。
这些事都是有诸多忌讳在里面的,不能妄言。
我收好就准备回单位了,都是师傅一个人在忙。
白淼送我出来。
“林轩,闫玲那里进行的怎么样了?”
“还好,我把要做的事情告诉我师傅了,他想出了办法。”
她点点头,“这样也好,赵叔毕竟经验丰富一些,有他在我也放心了,什么时候解剖定了吗?”
“明天,正好慧云大师在找高缘的香火之力,我赶紧把这事处理完了就可以专心解决高缘这面的问题。”
听我说明天,白淼有些意外。
“这么快,没事吧?”
“没事,各项指标都符合的,师傅的办法就算事后想要找问题也查不到我们的头上。”我知道她的担心。
“那就好有事给我打电话,我随时过去。”
和白淼分开后我就打车回了单位,发现闫玲下神被插了管子,正在清理肠道。
“师傅,你去休息一会吧,这里交给我。”我走进来说道。
他也确实累了,收拾了一下先去休息了。
清理肠道正常也需要几个小时,这才刚开始,而且还要在同时注射葡萄糖,防止身体虚脱。
闫玲不说话,很安静,但是她的眼睛却一直盯着我看。
被她看的浑身不自在。
“你看什么呢,我身上有花吗?”我皱着眉头说道,她不知道这样的行为很不礼貌吗。
她一笑,可是在她的笑容里我却感觉到一丝不屑的味道。
“我是想看看你心里在想什么,是不是有些阴谋之类的,比如在给我做活体解剖的时候动动手脚,你是专业干这个的,应该很容易吧?”
“我没有必要那么做。”我回应,高缘给的符我还没用完,现在就带在身上,而且姥姥给我的鬼仙牌也在上衣兜里,双重保险不信她能看出什么。
“谁知道呢,不过没关系,我会诅咒你。你不是有父母吗,如果你敢对我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你的父母就会阴魂缠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
她说话的语气很平稳但是却异常的冷漠和狠毒,眼睛里透露出的那骨寒意就算我距离她有几米都能感受的到。
那是一种渗透进骨子里的阴狠。
“你就没有想过用自己的能力去做一些善事,也许就在此时此刻还有和你同样命运的人,如果有你的一句善意的提醒,他们就能过的好一点,甚至改变自己的命运。”我说道,如果她有一刻向善的心,我现在真的可以改变主意。
但是她没有,而是冷笑一声。
“说你傻还是说你虚伪,这个社会什么样你不清楚吗,人和人之间根本没有信任可言。狗咬鲁洞宾,不识好人心,如果我真的去提醒,那第一个倒霉挨骂的就是我自己!”
“你心里太阴暗了,人和人之间是有信任的,只是你不太幸运遇到了一些渣子,如果重生,你为何不给自己一次机会呢?不是谁在做了错事后都能有机会再次选择。”
“我没有觉得自己做的事是错的!”
我摇了摇头从屋里走了出来,放弃了最后劝她的希望。
几个小时后,肠道清理结束,她的身体还需要一个适应过程。
我定了闹钟,隔一段时间给她打一次葡萄糖。
一个晚上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吃了早饭,我师傅让我去睡几个小时,接下的身体消毒他来看着,下午做检查,晚上准备解剖。
我没有推辞,熬了一个晚上早就上眼皮打下眼皮了,吃过饭把办公室的门一关,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我以为大白天的还是在上班时间,我不会睡多久,可谁知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太阳都落山了。
赶紧起来推门出去,大家都下班了,我师傅一个人在那忙乎。
“师傅,你怎么没叫我,你快歇着让我来!”我赶紧跑过去说道。
“没事,这些活都干了几十年了,也累不着,我看你睡的香就没叫你,基本的检查都做好了,没有问题,准备解剖吧。”
我答应着去看了闫玲,她已经躺在了床上。
“因为你是头和心脏的解剖,所以不能吸入太多的乙醚,不不然你会永远也醒不过来。可能会感觉到轻微的疼痛,不过你不用担心,不会有多大的程度,放松心情就好。”我对她说道。
她点了点头。
“在解剖之前还有刺激这一项,我想你会比较喜欢体验的,一会不用拘束,可以尽情的叫出声来。”
“好!”听我说后她很期待的样子。
师傅走了进来,拿着各种刺激兴奋的工具。
除了这些,还有一样东西,就是在她兴奋的过程中打入她体内的。
神不知鬼不觉,但是头会在一天后脑死亡。
这就是我的计划,我师傅想出来的方法。
在我们的有意刺激下,很快闫玲就有了反应,她的叫声开始一声高过一声。
刺激身体器官让活体兴奋这一项是一直有的,因为在这个时候人体的细胞最为活跃,更富有生命力。
十分钟,二十分钟,一个小时过去了。
正常情况下这是最佳的解剖时间,因为接下来细胞活力就会减弱,处于一个恢复的状态。
可是在师傅把那个东西注入她的身体后,闫玲的兴奋点再次掀起一个高潮,声音比刚才的还大。
她的嗓子都喊嘶哑了却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足足有持续了半个多小时。
就在这个时候,我把准备好的沾了乙醚的毛巾放到了闫玲的鼻子上。
她的叫声渐渐微弱,陷入了中度度昏迷之中。
“林轩,开始吧,没有问题了。”我师傅说道。
到了这里,我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有师傅的手段,闫玲想要重生已经没有希望了,一天后,不管她的头会移植到谁的身上,都不会再次醒来。
脑死亡,然后宣告正式死亡。
只是我不知道闫玲死后她的灵魂会去哪里,一定是下地狱吧,不管怎么样,那么多人的死都和她有直接的关系,如果这样也能正常转世那地府也太仁慈了。
不过我还担心一点,她说如果我要害她,她会诅咒我的父母被阴魂缠身。
她不是法师,也不会巫蛊之术,这样的诅咒我并不是很相信,但是心里还是有一点担心。
“林轩,下刀啊,想什么呢?”师傅看我发愣,在我一旁说道。
“好。”说完我对准一处皮肤就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