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在走廊外的守卫们则是面面相觑,他们有些懵逼,这门背后没人,门是怎么开的?
闹鬼吗?
这玩意他们可不信,在相互对视了几眼后,站在最前面的三名守卫,缓缓的向着里面走了过去。
虽然有些紧张,但是手里有家伙,他们也没有多害怕。
听着渐渐靠近的细微脚步声,王然的眼神一凝,直接收回了律者的权能。
没了力量的支持,王然的身体也立刻向下落去。
不过在下落的同一时刻,他就立刻启动了光学迷彩。
力量与科技之间的无缝衔接,让王然在落地之后也没有任何人发现他。
说实在的,这些守卫他是不想杀的,但是为了防止他们找到最里面的那十四个可怜孩子。
他只能制造一些混乱,混淆他们的视听了。
王然并没有管走在最前面的这三名守卫,只是直接冲向了他们的大部队。
他刚才已经观察好了,此刻毫不犹豫的,以极快的速度,与其中一个守卫擦身而过。
“叮”
他腰间挂着的一枚高爆手雷瞬间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那是保险握片弹飞的声音。
这些守卫都是经过极其严格的训练,但是这一声就在自己身旁响起的死亡的钟响还是让他们汗毛倒立。
“快卧倒!!!”
他们的专业性并不需要去质疑,但是,要知道这是高爆手雷,还是逆熵独家秘制的。
内部填充的是威力巨大的特制烈性炸药,手雷的弹体上还预留了密密麻麻的破片凹槽。
如果是地势开阔的地方,这一颗高爆炸弹,可能也就是炸死他们一个人。
但是别忘了,这里是实验室,走廊并不宽敞,撑死也就五六米宽,这个距离,连高爆手雷的爆炸半径都没有跑出去。
直接趴在地上根本没用,爆炸产生的碎片会在狭小的空间内四处散射,到时候全都得玩完。
那个被拉开手雷的守卫倒也果断,他知道自己已经来不及将腰间的手雷取下投出了。
干脆直接躺在地上,用身体死死的压着手雷,以期能够阻止等下四散开来的弹片。
不过,这终究是徒劳。
“轰!!!”
爆炸的巨响传来,压着高爆手雷的守卫直接变成了一团血雾,而其余趴在地上的守卫,则是被四散的弹片给打成了马蜂窝。
只有离得远一点的几名守卫,才侥幸活了下来,不过此刻的他们也不好受,浑身都是伤。
如果不及时救治,恐怕也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早就已经跑远的王然,听着身后的巨响,摇了摇头。
这些守卫都是好守卫,只可惜,跟错了人。
继续前进了一分钟,一切都很顺利,没有任何人再来拦截他。
但是这种反常的情况让他皱起了眉头,这太不应该了。
自己端了克列西斯的一个研究区,还灭了他的一个守卫小队,他就一点反应都没了?
就直接认怂了?这可不会是他的风格啊。
虽然王然不知道他是什么风格,但他可以肯定,如果是怂包,那绝对不可能当上执行官。
“呵,是要集中兵力来弄死我吗?那就来看看谁输谁赢吧。”
基地的出口方向,克列西斯正在一众守卫的拥簇下准备撤退。
与王然想的不同的是,他真的怂了,王然是如何杀死那些研究员的,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识时务为俊杰的他立刻准备溜走,毕竟那些研究员死了就死了,只要他还活着,就不愁没有研究员帮他研究。
如果他死了,那就一切都完了,他的抱负也彻底不能实现了,最关键的是,他现在拥有的所有权利都将烟消云散。
“飞行器都准备好了吗?”
向着出口逃去的克列西斯冷着脸向着自己的副手问道,虽然说这个基地对他来说只是毛毛雨。
但是一个人,就逼着他放弃了整座基地,这让他感觉自己的面子都丢完了。
“执行官大人,已经准备妥当了。”
“很好,基地的自毁装置给我。”
克列西斯的眼中闪烁着寒光,他已经决定了,在自己起飞后,就立刻引爆整座基地。
你不是喜欢潜入吗?那就把你彻底埋在这里好了。
气的牙痒痒的他大概想不到,王然的速度到底有多快。
在他距离出口还有几百米的时候,王然就已经到了他的办公室内了。
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王然的脸黑的如同锅底。
他真的越来越想穿越回去,给之前的自己一个大耳巴子了。
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了,王然心中的怒火已经旺的快要把他自己点着了。
今天就是自杀读档,他也要弄死克列西斯!
出口处,已经有不少速度快的研究员等待在这里,准备撤离了。
他们的内心无比的着急,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看执行官大人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大危机。
所以现在所有人都是有些慌张,生怕那隐藏在黑暗中的死神给自己来上一刀。
一架看起来无比豪华的飞行器悬停在了一个“车库”的上方。
它是克列西斯的专属座驾,速度快是它的最大优点。
现在的它,只需要等克列西斯出来,然后带着他扬尘而去就可以了,至于下面那些焦急等待的研究员。
克列西斯的副手会安排好他们的。
风雪的呼啸声中,一个“车库”的大门打开了,几架机甲作为先头部队走了出来,为跟在后面的克列西斯抵挡呼啸的寒风。
悬停在半空的飞行器也是开始缓缓的降落了下来。
看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座驾,他有些兴奋的拿着平板。
只要自己一上去,就启动基地的自毁程序,送那个自己不认识的混蛋上路。
至于下面的那些研究员能活下来几个...管他呢,那种事情他不需要考虑,逆熵最不缺的就是人才。
“哼哼哼,再过一会,就可以看到盛...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原本在他手中的平板,突然被一股巨力抢走,随后直接裂成了两半掉落在了地上。
这种场面他何时见识过,此时的他,纵使寒风呼呼的往他脸上吹,也抵挡不住冷汗哗哗的从他脸上流下来。
这太诡异了!